她的小手白白的,嫩嫩的,细致又光滑。
“西茹,这段时间不要去学校了,我去和你校长请个假,就说你生病了,医生嘱咐要在家里面养病。”
“可是我那些功课怎么办呀,耽误了功课,我都拿不了毕业证。”
“你不是很有自学能力嘛,在家里面自学。”
“你是说把课堂搬到家里面来,是这样吧?”
夏西茹勾住他的手,不撒开,她非常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时光,她觉得非常快乐。
虽然纪穆青比她大了许多,可是纪穆青的成熟,稳健,幽默风趣,却让夏西茹感觉到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男人。
她笑了,笑的非常开心,就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那样,带着天真和烂漫。
坐了一会儿,纪穆青走到厨房给她炖了一些红糖姜水,让她补一补虚弱的身子。
毕竟刚才吐了那么多,胃部也不是很舒服。
夏西茹喝了纪穆青顿的红糖姜水,胃暖和了许多。
她半躺在床上虚弱的看着他,纪穆青也温柔的看着她,两人十指交叠在一起。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好。
正在这时,纪穆青的电话响了。
没办法,皱起眉头。
低头一看屏幕,原来是苏晓丽打来的。
他烦躁的接通了电话。
那个死婆娘又和他要生活费,要生活费也就罢了,天天还不管孩子,也不知道经常野到哪里去!
他走到另一间房子里,压低声线,生怕夏西茹听到。
“有什么事情?”他的声音非常难听。
电话那头随即就传来苏晓丽恶毒的话语。
“纪穆青你还算男人吗?一天到晚也不着家,这个家还有存在的意义么?”
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里面冷冷清清的。
她非常孤独也非常落寞,手里拿着一支香烟。
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在赌场里又输了不少钱。
真是晦气,于是就打电话找纪穆青要。
“没有意义我们去离婚呀,苏晓丽。”
想到苏晓丽对待他的样子,他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我现在在外面忙着呢。”
“哎,纪穆青,你别挂呀,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你就有义务支付我的生活费,我的卡里面的钱不多了,你再给我打几万。”
苏晓丽气的咬牙切齿,她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香烟,把剩余部分放在烟灰缸里掐灭。
“苏晓丽,你除了会向我要钱之外,还会干什么?”
纪穆青自从有了温柔善良的夏西茹之后,现在只要听到苏晓丽的声音就感觉特别恶心。
他不想和她说任何一句话,恨不得马上把电话挂掉。
生怕她再骚扰,“我马上给你微信支付。”
他的声音冷冷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苏晓丽清冷的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脸上永远也除不了的疤痕。
那个疤痕就像一道烙印,深深的印在了她不堪的记忆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声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该有多寒。
她歪到沙发上,看着房中的一切,这里曾经留下她的多少欢声笑语。
可是,在今天看来,当初的选择,是痛彻心底的耻辱。
纪穆青是一个无能懦弱的人,跟了他,她才知道自己活的究竟有多狼狈。
她非常寒心的打开微信功能,等着接受纪穆青的微信支付。
只有花钱才能忘掉痛苦,只有麻木自己的大脑,才能忘记自己被人猥亵的那一次。
她痛恨自己肮脏的身子,她痛恨一切所有和纪穆青有关的经历。
她要把这一切摒弃,重新换一种生活。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她打开,眼角露出一抹凶狠。
莫欣怡今天你死定了。
“怎么样啊?阿三,事情进行的顺利吗?”
“还行,苏小姐。现在人质在我们的手中,我们已经打通了电话,让她那个男人拿钱来赎人。”
“一定要现金。”苏晓丽恶狠狠的说,“只要是揍不死,就像死里揍。
阿三,记住了,我说过的话一定会为你们承诺。”
苏晓丽坐在沙发上想像着拿到赎金后的快乐。
她为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而沾沾自喜。
莫欣怡趴在地下,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双手被人在背后用绳子拴住动弹不得。
嘴巴用毛巾堵着,呼吸都很困难,脸上都是淤青。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12点了。
她旁边就是那几个拿着刀子的男人。
站在她的跟前,就像是一道永远不可逾越的屏障,她无法脱身,无处可逃。
她趴在地下,身子冰冷,身体早已经僵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暗夜中,失神的眼睛望向天空。
天空如同一只狰狞的巨大的野兽,向她猛的扑来。
她挣扎着,逃避着,可是越挣扎,越逃不出这致命的困境。
无力的趴地上,困在背后的手动了一下,便引起身边男人的一阵警觉。
男人对着她连续踹了好几脚,疼的她趴在地下打滚,腰部受了严重伤害,她听到了自己骨头破碎的声音。
她的鼻子渗出了鲜血,从鼻孔中淌出,留了一地的鲜血。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自己就要死掉似的。
一个小时前,自己还躺在自家别墅的卧室里甜蜜的睡着。
可是,现在这一刻,却慘到这般地步。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盼着韩清逸快点儿来救她。
快点儿,不然她的命就会丢在这儿。
一阵致命的疼痛后,莫欣怡昏迷了过去。
男人拿着鞭子对着她的后背就是几下,莫欣怡疼死过去。
“去,拿冷水把她泼醒。”男老板对着他身边伙计下命令。
“老板,这样行吗?”伙计面露出一丝胆怯。
“老板,再这样治下去会出人命的。”
男老板眼皮都不抬一下,别人已经交代过了,狠狠的打。
“仇这么大,都快打死了。”
伙计不无担心,要是出了人命会进警局的。
“打。”男老板口中吐出一个字,冷漠着走向房内。
人家已经交代了,自己是为钱办事,这种事情他做的多了,神经早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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