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在不久前,你们抽烟?或者谁管他啥时候,你们的山寨?没了。”冉雄还在喝白开水,说太多话,嘴巴是有点干,喉咙也得润一润。
“去死!”元秀冲了上来,可惜她身上的远程武器全让冉雄拿走了,只有一把小刀能让她紧握,然后试图冲锋杀死近在咫尺的冉雄。
可惜了,这两步就是咫尺天涯,对着冲过来的元秀,冉雄抬腿就是一脚,把她踢得三米远,疼的她站不起身来。
“还是那句话,有一个交易,就是臣服或者死!”冉雄又慢慢走了下来,主位就这一个台阶,你清晰地可以看到他脸,他的笑容,他的自信。
“听说,你们还有一部分是农夫,不至于为了这种万恶的组织效力不是?你们还有大好的人生!至于那些曾经作恶的佣兵,曾经你们为钱卖命,现在为我卖命,我保证给你吃饱穿暖,给你末世的新生!”
“现在,想要好好活下去的,慢慢把枪举过头顶,从人群中走出来,没枪的直接举手出来就行!”
“我只数三声哦!一!”这是死神的丧钟,也是杀神的威胁。
“我投降,我投降,我才二十多岁啊!我是家里的独子,我要好好活下去!”一名小青年举着枪颤抖地走了出来,他受不了了,原本以为是一份美差,可是居然要命啊!
当然,他此刻也觉得是一份美差,因为留在山寨已经成了亡魂了,不看大当家都让收拾了?
庆幸,万分庆幸。
有了第一个,当然第二个就不远了,当出现第三个的时候,这个整体也就这样了。
于是,在冉雄刚数完二的时候,这个队伍整体已经自觉举手缴械,头也不敢抬,将脑袋埋得深深的,是羞愧还是喜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你们别啊!他是骗你们的,你们这样就是找死。”聪明人四当家还在大声呼喊,他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冉雄。
可是迎接他的就是一枪托,直砸的他昏倒在地,七窍流血,爬是爬不起来,也没力气挣扎了。
这才是找死吧!自顾不暇,居然还在妖言惑众!缴械的人如是想着,还是投降了好,毕竟自古以来就有不杀战俘的良好传统,现在对每个个体来说保命才是最大的留住青山。
“混蛋,老子真是恨不得当时开枪打死你!”这又是五当家曾林在放狂话,嚣张的不得了。
“我之前告诉过你,不对,你应该是听到了,但是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不入脑入心呢?”冉雄把刚点燃的香烟深抽了一口,然后直接砸到曾林脸上,“我真的用锤子砸爆了跟你一样垃圾的小伙!你也是垃圾!钉起来!”
“好叻,雄哥!”和尚赶紧示意他的两个得意手下,眼神寓意着他想要重复做过的操作,虽然轮不到他砸头,可是钉手也乐在其中,重要的是参与感。
“啊!”一声声嘶力竭的痛苦喊叫起来,血肉之手,就这么被强行洞穿,一直钉的死死陷入会议室墙壁。
想挣扎,可是无能为力,因为整个人都被压的死死的;想忍住,可是钻心的痛席卷全身,让你不得不失声大喊;想怒骂,可是骇人的场景就在眼前,让你慌张的想不到其他。
“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这时的元秀已经没了初时的火爆,也没了英姿飒爽的风度,有的只是楚楚可怜,有的只是无尽酸楚。
“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给你,我给你放了他,放了他,我什么都给你。”元秀继续痛哭流涕,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冉雄的腿,就那么放声大哭,苦苦哀求。
“三姐!别求他!这辈子,有你这个姐姐,我也活够了!只是对不起,以前老弟不懂事,老爱顶撞你,你别往心里去,老弟就是图一时口快!”四当家曾林此时也是流下了热泪,那么骄傲的三姐,居然会为了他下跪求人。
大难临头,才知身边人可贵,也才知谁是身边人。
“姐弟情深?”冉雄差点就看出了热泪,这种戏码也最是撩人的了,电影里面也不过如此吧?何况这是现实人生,何况这真是生死攸关?
“给那个聪明的人弄醒,我看看他们的情分有多深。你俩别说话哦,让他自己选择,不然你们都要死。”冉雄愿意再玩玩,实在也想看看这末世到底有没有真情在。
“兄弟,你很聪明,我很欣赏,不知尊姓大名?”冉雄静静地看着刚刚醒过来的高践,满脸真诚。
“恶魔,爷爷叫高践!”四当家呸了一口血,满脸是不服不忿,仿佛是要生吃了冉雄。
“哪个贱?”冉雄对高践的凶神恶煞并不以为意。
“实践的践!”四当家说着笑了起来,好像对这个字此刻有些悲愤,也有些无可奈何。
“我还以为是健康的健呢!那是我同学,可比你还要聪明!好了,闲话少说,这把锤子拿着,随便打死这里的所谓老三老五啊其中一个,另一个就活下来了。”冉雄说完就示意和尚将抱在怀里的锤子递给了高践。
高践也是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径直就走向曾林,曾林仿佛也是认命般闭上了双眼,这是应该的。
“老四啊,以后要多思考,不要整天就嘴碎!也请替我照顾好三姐,她一直那么护你,你今天居然还讲那话,过分不过分?我真想给你一锤子!”
“三姐,照顾好自己,今天是我顾虑太多,他们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拖延时间,没有太多枪!”说完,高践看着冉雄笑了起来,那样子好像是赢了一场一样。
“嘭!嘭!”
他一定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锤都那么响,每一锤都那么决绝,好像此刻没什么牵挂了般。
“老四!老四!呜,呜!”这是元秀的哭声和呐喊声,肝肠寸断,也有些悲壮惨烈。
“四哥,四哥!我的四哥啊!你怎么这么傻!”这是钉在墙上的曾林的哭声和呐喊声,原来他一直都不了解自己的四哥,也一直不了解这世间原来还有如此傻的亲人。
“你在这点上,确实比我那同学聪明,也赢了我一回,厚葬!”冉雄说完转身走了,复又想起什么,“和尚,那些投降的全部杀了,扔江里冲走。”
“恶魔!你这个恶魔!”耳畔传来了越来越远的喊叫,这还是元秀的声音,只是她不再哭泣,而是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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