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
铁主任不是被吓晕,而是中了蛊?
张自在心头一紧,赶忙朝着洋道士伸手。
洋道士:“干嘛?”
张自在:“赶快把灵符拿出来啊!不要尿做的那种!”
上次酒吞童子就是用蛊术使人晕厥,但却被洋道士用尿制灵符破解了。
这次这个不但会晕,还能导致口吐白沫,张自在心里也没底,不知道洋道士有没有破解之法。
洋道士闻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递给了他。
张自在接过,赶忙吞下肚。
“咦,今天这个味道还不错!这是什么符?”
洋道士:“脑残片!”
张自在:“?”
洋道士指了指地上的铁主任:“你以为人人都是酒吞呢?他这个情况很明显是中了实体蛊,才会导致口吐白沫,昏迷不醒。这种蛊是不会传染的,你吃符干嘛?”
张自在用力抠着嗓子眼儿,想把刚才吞进去的符吐出来:“那你不早说!”
洋道士笑了笑:“放心吧,我给你吃那个是糖纸符,清新口气去口臭,我平时都当口香糖嚼的”
张自在抠的更狠了。
洋道士:“都说了是糖纸符了,不是尿做的,你至于吗?”
张自在:“谁特么吃口香糖还往下咽呀!”
洋道士:“那特么又不是真口香糖!”
张自在示意洋道士赶快将铁主任救醒,几人好去停尸房里做尸检。
洋道士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按他所说,这种实体蛊只能预防不能治疗。一旦中蛊,就只有施蛊者本人的解药才能使其苏醒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蛊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三尸虫了。”
“三尸虫?那我会解!”
“你会?”
张自在:“对啊,来个高阶仙气的男人单混或者单冰都可以!”
洋道士无语道:“你那老掉牙的大话西游就不要拿出来说了,现在我们都玩儿王者!”
二人正聊着的时候,张自在的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丢了!丢了!”
张自在:“什么丢了?“
熬丙接着道:“纹身哥丢了!”
张自在:“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尸体丢了呢。”
纹身哥一个大活人呃一个大活鬼,走散不是很正常?说不定他正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跑去跟踪调查了呢?
熬丙:“尸体也丢了!”
“什么?尸体真丢了?”
张自在心头一惊,自己一行人等刚准备尸检,结果这边铁主任就中蛊倒地,不省人事。而熬丙那头正在调查,尸体就不翼而飞。
此事有蹊跷!定是有人知道了他们要来调查,所以才从中作梗,故意阻挠!
可是……自己这群人是今天吃饭时才决议要来医院查探的,这个事情除了里昂以外,无人知晓。
可对方却似乎对他们的行动了然于胸,总能先他们一步将所有线索全部掐断。
想到这里,张自在也不禁头痛起来。
原本以为这次医院之行会一帆风顺,谁知居然会如此波折。
他们今天也没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人,除了那个老骗子……对!老骗子!
张自在:“狗蛋儿,我们今天来了几个人?”
洋道士:“六个啊,你是不是真得吃脑残片了,连这都记不住?”
张自在:“不是,我意思是在外人看来,我们有几个人?”
洋道士:“四个啊,纹身哥和小易普通人当然看不到。”
张自在继续问道:“那你记不记得那个老骗子在医院门口怎么说的?”
洋道士:“他说我们六个有血光……饿贼!他能看见窝俩鬼!(我擦!他能看到那两只鬼!)”
……
四人聚在大厅里,愁眉不展。
二鬼也始终不见踪影,看来是真的是老骗子捣的鬼了。
张自在肠子都悔青了。
这两位可是自己的客户,如果在自己手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老姚肯定跟他没完。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大意了,一个能将饕餮带在身边养着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
张自在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白丸子身上,朝她问道:“你能找到那个老骗子吗?”
白丸子揉了揉鼻子:“这个……”
张自在:“他也隐匿味道了?”
白丸子:“那倒不是,不过我来的时候嫌狗蛋儿车上汽油味太重,把嗅识关了。”
张自在:“不是吧?这玩意儿还能关?”
白丸子:“可以啊,用嘴呼吸不就行了嘛。”
张自在:“……”
白丸子:“不过没关系,他刚才在医院门口的树下站了那么久,一定会留下残味,我现在过去采集味道,应该不难找到他。”
张自在眼睛一亮,还是丸子给力!
于是,四人再次分组,洋道士和敖丙去监控室查询线索,白丸子则和他去院外采集味道,争取将这个老骗子揪出来。
二人出了门,快步来到树下。
白丸子东闻西嗅,不一会儿就鼻头紧皱。
张自在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闻不出来?”
白丸子:“不是,闻是闻出来了。”
张自在:“那是怎么了?”
白丸子:“这个老东西,上厕所没擦屁股!”
……
白丸子采集到老骗子的味道,二人正准备顺藤摸瓜,张自在的手机响了起来。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过五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过五更!”
接起电话,又是敖丙的声音:“张自在!快点过来!我们在负一层的仓库里!快……”
话未说完,便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张自在再拨过去,对面却一直提示无法接通。
不会吧?连敖丙也出事了?这个老骗子这么厉害?
敖丙可是不死之身,居然连他也搞不定这个老家伙?
张自在心中焦急,拉着白丸子的手便朝着仓库飞奔而去。
等二人气喘吁吁的赶到仓库的时候,却被里边的场景吓了一跳。
洋道士站在墙边,用符咒将自己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两只眼睛,紧张的盯着前方。
敖丙更夸张,整个人扒在房顶的大吊灯上,双手抓的死死的,颤抖不止。
他身下的地上,则掉着一部摔成两半的手机。
而另一边的角落里,在医院门口碰到过的那位女子蹲在地上,头发凌乱,衣服也破烂不堪。
此刻她正双眼通红,眼神哀怨的盯着洋道士。
张自在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开口问道:“狗蛋儿?你又迷失心智,做了什么禽兽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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