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比比东的房间。
似乎是觉得有些晃眼,比比东轻轻的“嘤咛”一声,钻入了哈尔斯怀中,蹭了蹭头,用被子将自己遮盖了起来。
感受到怀中的动作,哈尔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低下头,温柔的看着面前那一块鼓鼓的被子。
小心翼翼的将手从比比东头顶的枕头下抽出,哈尔斯用左手轻轻的点了点那个鼓鼓的被包。
“嗯~”
憨的哼了一声,比比东却是再也没有反应,继续沉睡着。
看到比比东的反应,哈尔斯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微小的弧度,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久违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盈满于内心之中。
昨晚一晚上,哈尔斯与比比东并没有做什么事,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甚至连相拥而眠都算不上。
因为比比东的孕,哈尔斯甚至都没有贴近比比东的子,只是让其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去,自己离比比东的小腹却是隔了很远。
右手微微一动,一股无形的灵魂能量飘出,拉上了窗帘。
感受到上的那一丝量消失,比比东就好似一只感受到风险消退的小兔子般,缓缓试探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看着比比东的动作,哈尔斯有些忍俊不,但最令他感到一丝有趣的是,这一切的动作都是比比东在深睡中完成的。
看着比比东那美艳的不可方物的俏脸,哈尔斯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动,但哈尔斯还是能克制住自己,知道这并不是合适的时间,所以也只是低下头,轻轻的在比比东额头上一吻,而后起,离开了被窝。
轻轻的将被角塞严实,哈尔斯没有放走空气中的一丝暖气。
又看了眼熟睡中的比比东,哈尔斯静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老师!”
刚一出门,哈尔斯便听到了不远处响起了自己弟子的声音。
“嗯?”
应了一声,哈尔斯转过头去看向那里,却是躯微微一僵。
无他,只因他在自己弟子的旁看到了一股海蓝色的影——正是阿银。
但令哈尔斯感到一丝不适的是,自己此时的全上下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大短裤,上却是着的。
“……这是你是师娘为我做的……”
哈尔斯沉默片刻,这才出声说到,似乎在解释这什么。
“不用多说,我们都懂。”
说话的是阿银,她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哈尔斯的躯就没有啥兴趣了。
对她来说人类中,只有唐昊的躯在她眼中,才是最健壮且最完美的。
哈尔斯的躯或许只有那心头的一处空洞能令阿银感到一点兴趣,但,也只是一丁点。
没有继续将自己的上暴露在自己的弟子和阿银的眼前,哈尔斯体内魂力涌动,一抹黑雾穆然飘出,包裹了哈尔斯的体,片刻之后,一袭黑色长袍出现在了哈尔斯的躯之上。
待穿戴完毕,哈尔斯这才抬头看向一只沉默的站在一旁,毫不顾及的欣赏着老师体的朱希妍,用眼神向她询问,为何阿银会出现在这里。
明白了老师眼中的意思,朱希妍点点头看向哈尔斯,出声说到:
“是这样的老师,银姨说她呆在里面不舒服,就想出来走走,说是这样会让她的状态更好,我想了想也是,也就答应了下来,带她离开了暗影岛。”
点点头,哈尔斯示意自己知道了,看了看阿银,哈尔斯似乎响起了什么,沉思许久,他才转指了指比比东的房门,向阿银说到:
“凭你的实力,应该可以感受到我妻子腹中的那朵有些微弱的灵魂之火吧?”
哈尔斯的声音低沉嘶哑,听起来有些烦躁。
“灵魂之火?”
阿银似乎是感受到了哈尔斯那烦躁的心,也没有故意卖关子,而是表严肃的看向那扇房门,观察着。
“我并没有观察到什么灵魂之火,但我确实感受到了那个孩子的生命气息有些一场,就好像断了根的树木,尽管她四周的养分很充足,自己却无法吸收甚至连被动的吸收也做不到。”
阿银上泛起了一股强大的生命气息,仅仅是阿银上逸散的一毫生命能量,边让朱希妍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快感。
“是的,就是这个,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听到阿银的判断,哈尔斯那焦躁的心稍稍放下,但却还是有些焦虑。
“你有办法解决吗?或者说……”
哈尔斯声音微微一顿,他转头看向阿银,沉声说到:“你的生命力能修复她的吗?”
思索了片刻,阿银向哈尔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当然,我的生命力对延续寿命方面不是很强。但在治疗伤势这一块,我觉得我足以排在前三!!”
骄傲的昂起了头,那看起来一直显得有些温柔的阿银终于也展现出了一丝属于自己,或者是说属于十万年魂兽的骄傲。
“那就好,那就好……”
哈尔斯低声呢喃着,神色也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知道为何,她并没有怀疑阿银的话。
但仔细想起来,似乎从一开始自己对阿银的包容度就是极大的,这对哈尔斯来说,无疑有些不正常。
沉吟片刻,哈尔斯还是向阿银提出了自己问题。
在哈尔斯说出的那一刻,哈尔斯那隐藏在长袍中的手已经悄然化为了白骨,如果自己在阿银说话的过程中,感到了自己灵魂有一丝不正常,那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撕碎,不,是制服阿银!!!
隐隐的,哈尔斯感受到自己内心似乎并不想得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个答案。
“噗嗤”
听到哈尔斯的问题,阿银柔和典雅的掩嘴而笑。
“你可真逗,不会以为我控制你了吧?”阿银笑着反问到。
“…………”
一阵沉默,哈尔斯并没有回答。
“唉”
阿银摇摇头,脸色无奈的解释道:
“知道我会在你放走昊哥和我的孩子后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帮你吗?”
“因为你担心我留了后手……”
哈尔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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