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先聊着,我和苏筝去趟卫生间。董婕说。
快去快回。陈浮开玩笑地说,省得我再去叫你们。
苏筝说,当然会尽快回来,谁愿意在那里多呆。你好好陪水儿吃饭吧。
包间就剩水儿和陈浮。
水儿低头吃着水煎包。
这是第三个了吧?陈浮问。
你观察还真仔细。给我记着数呢。水儿说。
那是当然。我这么在乎你。陈浮说。
别唬我。占我便宜。不是看在鲁菜的份上,都不想和你说话了。水儿说。
我占你什么便宜了啊?陈浮问。
还用我说出来吗?水儿筷子上的水煎包还剩三分之一。
请明示一下吧。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陈浮说。那句话不至于引起她误会吧。
打电话说的那句话。水儿说着,水煎包也不吃了,放在蓝色的瓷碗里。你是故意的吧?
天地良心啊。我怎么会故意啊。对不起啊,让你误解了。陈浮说。
水儿看看他,没做声,又加起三分之一吃了起来。吃完了,才开口道,真的缺财务?
是的。不是一般缺,是特缺。陈浮看她又开口,还是和自己公司有关的事情,总算放心了。
待遇不差吧?水儿问。
这个放心,在京城能比得上的不多。加入么?陈浮打心底里希望水儿能过来。她来了,财务上就放一百个心了。
我暂时还不行。你也知道,从咱们那里到海关这样的单位来,也是很费劲。恐怕这个饭碗我还得继续捧着。水儿说。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陈浮叹了一口气,有点失望。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吧。我觉得应该没问题。水儿说。
哦。谁啊?陈浮问。
我同学,济宁人。水儿说。
男的,女的?陈浮问。
我闺中好友。水儿说。
、那她现在哪里啊?陈浮问。
也在京城。毕业之后,就过来找工作。截至目前,还没有满意的。水儿说。
那找个机会见一见。看看她对我们这个是不是感兴趣。这也叫互选吧。陈浮说。
行。那我安排个时间。什么时候走啊?水儿问道。
明天晚上。原计划今晚呢。明天工作日,要签字画押的事情很多,推迟一天。陈浮说,你知道,我真希望你能过来。
时机成熟的时候吧。现在要工作,还要调整心情。水儿说完,低下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用工作淹没那些事情。水儿说。
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毕竟前路很长。陈浮说。
这个我知道。但是,目前还是迈不过那个槛。水儿说。
无论如何,将来都会幸福的。来,碰一个!陈浮举起杯子,以茶代酒,为将来!
水儿也用水杯碰了一下。
哎吆,还喝上了!董婕推门进来,看到他俩正好碰杯子,要不换成酒吧?
我是真不能喝酒。水儿说,总不能带着酒气上班。那我被开除,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那不正好遂了某人的愿了么。是不是,陈浮同志。董婕笑着说。
只要水儿愿意被开除。我双手欢迎。陈浮说。
那还是饶了我吧。哈哈,水煎包好吃吗,董婕?水儿说。
太好吃了!以前我怎么就没留意这个呢。托你的福啊,水儿,今天最正确的选择是在你这里吃饭。董婕说。
认识我幸福吧。水儿得意地说。
幸福,幸福!董婕点头说,我都吃第五个了。咱们把扒鸡和水煎包都消灭了,这么多菜怎么办呢?苏筝,你不喜欢吃扒鸡,把葱烧海参吃了吧。
苏筝说,我也贪恋水煎包了,陈浮,你们老家那边还能做出这么好的味道,太让人称赞了。估计今天得让水儿打包了。
别给她打,她不吃剩菜。陈浮脱口而出。
水儿吃惊地看看他,又点点头,说道,我的确不吃剩菜,难得啊,陈浮同学还记得这习惯。
还是你们同学关系好啊,习惯还都能知道。苏筝说。
哈哈,一年同学也不能白当啊。陈浮尬笑了一下。
对了,一会儿你们去哪里啊?水儿问道。
我回住处,衣服都堆成山了,等待我给它们养颜美容。董婕说。
我和苏筝还去京城酒店。陈浮说。幸亏只是把行李放在酒店前台,没有拎着到处走。
这么说,咱们还都是一路人啊。董婕说,都坐我的车吧。
大家欣然同意。
你到海关,我和苏筝从地下通道过去,就不用再掉头了。陈浮说。
如此甚好。在那里掉头不是一般的麻烦。董婕说。
陈浮好久没吃水煎包了,吃了六个。三个女生比他吃的还多,平均到八。
陈浮说,早知道大家只爱扒鸡和水煎包,咱们就不点菜了。可惜这些生猛海鲜了。
董婕说,没关系。你们都不打包,我带回去给旺财吃。
陈浮说,看不出啊,董婕,你还爱好养狗啊。
董婕说,谁说旺财是狗啊?
水儿和苏筝异口同声问,啊,旺财难道不是狗吗?
董婕说,你们看《唐伯虎点秋香》都思维定式了吧。我说的旺财是小区看门人的孩子。这菜咱们基本上没碰过,怎么说都是美食吧。回去加热一下,还是能吃。
陈浮说,只要他不嫌弃就行。
董婕说,要是他嫌弃。我自己吃。做勤俭节约型美少女。
我这次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陈浮说道,心善啊。
董婕说,行了,别夸我了。这里还有俩绝代佳人呢。
陈浮说,那我再搜肠刮肚一下,找点词汇赞美一下她俩。
得,省省吧。咱不稀罕。是不是苏筝?水儿做了个叫停的手势。
苏筝笑着点点头。
那咱们出发吧。董婕说。
你们先到车里,我去结账。陈浮说。
不用,到我门口了,我来吧。水儿说。
你俩别争了。刚才董婕已经结了。苏筝说。
我到京城最早,今天我来请。董婕道。
那怎么行啊,每次来都麻烦你。陈浮说道。
朋友就是得麻烦啊。不麻烦,大家都客气客气的,成不了好朋友。董婕说。
你真是女中豪杰啊,董婕。陈浮说,这么讲情义!
董婕说,理当如此。不然,心里难安。走了!
董婕把车开到海关大厦前面停下,水儿和陈浮苏筝三人下来,她又驾车离去。
水儿,你同学那边定下来时间,早点告诉我。我好安排。如果我不在京城,你联系苏筝,让她带着你同学找我们执行校长闻晚涛。
水儿说,行。放心吧。我留苏筝的手机号了。那我上去了。
陈浮和苏筝别了水儿又重新办理入住手续。
有了一次关系之后,他要了一个房间。苏筝也没什么意见。
上来之后,苏筝说,好困啊,我想睡一会儿。
陈浮说,行,你先睡。我写一封电子邮件。写完,再去欣赏你。
苏筝脸一红说道,不正经。然后,自己脱了外套,躺在床上。
陈浮说,多脱几件。
苏筝说,去。拉上被子却又说了句,我等你哦。
陈浮说,那我们睡一会之后,我再写吧。
说完,踢掉鞋子,朝苏筝衣服里面摸去。
苏筝捉住他的手说,要不你还是先写完吧,工作的事重要,我们都是把身家性命放在你这里呢。
陈浮说道,磨刀不误砍柴工。我要在你这里好好磨刀。
苏筝说,小心把刀给你折断。
陈浮说,喜欢被你包围着的感觉,看你怎么折。
苏筝说,估计这次不能围攻你了。
陈浮问,为什么啊?
苏筝说,刚才大姨妈来了。
陈浮问,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苏筝说,就是和董婕去卫生间那会儿。卫生巾还是董婕从车里拿的。
陈浮说,我说你们俩怎么会突然出去,原来为了这个。
苏筝点点头。
陈浮说,那你也不用担心了。这次没中奖。
苏筝说,有啥担心的。该来的跑不掉,该走的留不住。顺其自然。
陈浮说,你倒是想得很开。
说完没等苏筝说话,低头吻在了她那漂亮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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