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行商帝业》第六十二章 成亲

    郝府，后堂庭院。
    午时，坐在摇椅上郝峰正闭眼假昧，晒着温和阳光，很是惬意。
    这时，他的夫人李氏，从内院走出来，道：“老爷，歇息呢？
    郝峰睁开眼道：“是夫人啊。”
    李氏道：“老爷!你说咱家闺女都在他们张家住一个月有余，到现在也没给个话，是怎么个意思。”
    郝峰道：“夫人，别急啊！让他们亲近亲近，是一件好地事。”
    李氏道：“老爷，我能不急吗？现在街头巷尾都传什么样了，你不知道吗？
    郝峰道：“传成什么样，你倒是说说看。
    李氏道：“老爷你是不知道，外头有人说咱闺女还没有过门，就急着倒贴上。也有人说我们攀高枝，怕人家反悔，就把自家闺女当个赔钱货送上门。还有人说，是不是咱们闺女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然怎么没过门，就在人家府上住上了，现在外面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真有这事”
    “那可不!整凌清县城差不多传遍了，就是咱们府上，也传得沸沸扬扬，这叫妾身的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郝峰怒道：“这是哪个嚼舌根传出去的”。
    “老爷，现在不是追究谁传出去的问题，闺女的名节，郝家的声誉可不能坏在咱们手里”。
    “那你说，该怎么办”
    “妾身不管张家是不是同意娶咱家闺女进门，至少也给我们一个说法不是”。
    郝峰沉思了一下，道：“这事，要不问一下老爷子。”
    李氏有点恨铁不成钢，训叱道：“咱们总不能什么事都问老爷子，要不？明天你去张家，要个说法”。
    郝峰也是无奈，自家闺女什么性情，他能不知道吗？这一去张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暗道：爹爹再也不能惯着你了，一会儿才道：“好吧，我去还不行吗？
    第二天，张府。西厢房内，父女俩聚在一起话家常。
    郝碧瑶娇声道：“爹爹！你怎么有空来这儿啊！”
    郝峰有点埋怨的眼神，说道：“还不是为你的事而来。”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人家说养女不如养儿，果然不错，这闺女到了夫家，就不想回家，不想爹爹了”。
    郝碧瑶撒娇道：“爹！人家哪有啊！人家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张家人，才多留些时日”。
    “是吗，那好，都一个多月了，够了解了吧，跟爹回去吧”。
    “不行！才一个月，怎么可能了解一个人呢，再说了，您也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吧”。
    “瑶儿，从小你就是爹爹的掌上明珠，你对张家少爷可是有意”。
    “我”她脸色微红，没有说话。
    “跟爹说，还不好意思”。
    “不是啦，女儿可以感觉到这张少爷，少年老成，就是有点看不透，正忧豫要不要!”
    郝峰叹道：“女儿，这件事，就算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她急道：“为什么”.
    郝峰把事情始未，如实说了一遍，才道：“事态发生得突然，为父也是没办法。
    郝碧瑶快急哭了，道：“爹爹！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有！让张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你进门，谣言自破”。
    “可是女儿，还想多了解一些”
    “女儿，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为了你的名节，为了家族的荣誉，算爹爹求你了”。
    郝碧瑶看他正要下跪，连忙道：“女儿，女儿答应你就是。不过走之前，我要跟张少爷说几句话。”
    “行！爹爹也得跟亲家谈谈你们成亲的日子”。
    张仲谋正在院子起一份草案，正在思索的空档，冷不防被打了一下。抬头一看，满脸不高兴的郝碧瑶正盯着他。
    张仲谋笑笑说：“谁敢惹我们叼蛮小公主（他给她起的外号）不高兴呢？
    郝碧瑶一脸不高兴，坐到石凳上面，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我记得我今日好像没惹你吧”
    “就是你，害我不得不嫁进你们家”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把事情经过，完整地说一遍，有点想哭有表情，说道：“你个坏人，都是因为你，才让我这么被动”
    “哎！你别哭吗，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就哭，反正你又不心疼”。
    经过这么些天相处，说没感情谁信啊，他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更何况这小妞长得还不错，虽然谈不上爱，喜欢总是有的。此时他慢慢走到她身边后，才说道：“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啊！”
    她闻言破泣为笑，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哼！你这话跟几个姑娘说过。”她很明显地喝着干醋。
    “天地良心，就跟你说过”
    “那你那个徐丽姐呢”
    “你都说了，那是我姐”
    “哼！花心大罗卜。我再也不理你了”。
    “行！那要怎么样，你才会高兴”。
    “要我嫁你也可以！不过得约法三章”
    张仲谋对她着实无奈，说道：“行！行！行!你说你的条件。”
    “哼！这还差不多，第一，成婚之后，你不能碰本姑娘，除非我自己愿意。”
    第二，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想去中哪，就去哪？
    “那第三呢？”
    “三，如果我过得不开心，我希望我们可以和离”。
    “还有吗？”
    “当然有了，第四，等我有了新想法再补充”。
    张仲谋闻言除了苦笑，还能如何。感情自己迎了一尊菩萨回来供着，还不能惹她不高兴。
    心想：感情前面她的那些表演，就是为后面做铺垫。
    其实有个条件她没说，那就是不许纳妾，只准娶她一个。但她又想自己不跟他圆房，还有可能跟他和离，才没有说出口。
    “答应倒是没问题，只是这第四嘛，有点!”
    “放心！本姑娘不会逼你，做你做不到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张仲谋看她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的神情，总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不过，摇了摇头，不去想了。继续自己手头上的草案。
    族堂，议事厅。
    亲家来了，张勋在府衙，得到通报这才赶了回来。
    郝峰道：“草民见过抚台大人。
    张勋笑道：“亲家，再过些时日，你我两家就结为秦晋之好，不用这么多礼。”
    “多谢大人”
    “来人，奉茶！”
    待茶点上了之后，张勋道：“亲家的来意，夫人大致跟我说了，本抚台认为这是大好事，终于有个好结果。”
    “能跟抚台大人，结为亲家，是我郝氏一族的荣幸”
    “既然是亲家，这话就见外的不是，本抚正在想挑个好日子，把喜事给办了，你意下如何”。
    “郝某正有此意”
    “那好，亲家找人算一下日子，把八字合一下，择日结亲”
    郝峰见事情基本敲定，便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女我想先带回”。
    张勋会意道：“这是当然。（古时候成亲前的习俗，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否则是不吉利的）。
    十日后，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二十六日古代的婚礼是比较复杂的。
    从古代“六礼”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
    男女婚姻大事，依父母之命，经媒人撮合，认为门当户对，互换“庚贴”（年龄、生辰八字）压于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测神意。如三日内家中无碗盏敲碎、饭菜馊气、家人吵嘴、猫狗不安等“异常”情况，则请算命者“排八字”，看年庚是否相配、生肖有无相尅。旧时有人迷信所谓六年大冲、三年小冲；男婚年龄逢双，女子十九不嫁；谓鸡狗(鸡犬不和)、龙虎(龙虎相斗)、虎羊(羊落虎口)、蛇鼠(蛇吞老鼠)难相配，待认为周全后始议亲。
    定亲前议亲，议亲始议“小礼”，在买卖婚姻年代均讨价还价。一般“四洋红”或“六洋红”(绸缎衣料四至六件)，金戒子两只、金耳环一副；聘礼，小礼三十六，中礼六十四，大礼一百廿(银圆)；食品，个数“六十四”，即包头64对、油包64只、麻饼64只等，尚有老酒2担至8担不等，故生囡有“老酒甏”之称。定亲后，男方将上述礼品用杠箱抬到女方。女方回礼多为金团、油包及闺女自做的绣品。定亲凭证，男方送“过书”，俗称“红绿书纸”（纸张两层外红内绿)，女方送“回贴”认可，俗称“文定”。故旧时夫妻吵嘴，妻子常说我是有“红绿书纸”的，以此抑制丈夫。继“文定”后择吉迎娶，由择日店拣“好日”的日子。亲友送礼，婚礼多是现金，或喜幛、喜轴，并书以“百年好合，五世其昌”、“天作之合”等。送嫁礼多为绣花或绸缎被面、被头或日用器物，亦有送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意。
    旧时有媒人首次进门不能喝茶的习俗，谓“媒不饮茶”，说喝了茶要冲淡婚事。又称媒人为“媒百橱”，媒成能吃上“百餐”，要酬以“谢媒酒”，但婚后如夫妻不和或婆媳不睦，媒人有调解责任。
    请吃酒迎亲日子叫“好日”。俗谚“请吃酒，挜拜生”，好日前新郎拿着红纸“知单”请长辈亲友吃喜酒(好日酒)，长辈要在自己姓名下写上个“知”字。好日前有待郎、待嫁习俗，双方父母亲请子、女吃包子、蚶子、肘子、栗子、莲子，讨“五子登科”彩头。好日前三五天，男方送女方“轿前担”，一般为鹅2只、肉l方、鱼2尾等。
    男方去女方搬嫁资(嫁妆)，女方置嫁资于厅堂，让人观看，称“看嫁资”。器物披挂红色彩线，衣服等薰以檀香，箱底放数枚银元，俗称“压箱钱”。嫁资搬到男方，亦陈列于厅堂供人观看，亦叫“看嫁资”。由阿婆取女方钥匙包，取钥开箱，俗称“掏箱”。
    安床伴郎迎亲先一日，男方要“安床”，由一位“全福”妇女，取24双筷子系扎红线，安放新郎席子下，称“安床”。婚前一至三天夜里，由一个父母双全的小儇(男孩)伴新郎同睡，睡于床的里边，称“伴郎”。晚上要给这个小儇吃包子、花生、鸡蛋，寓“包生儿子”意，待“好日”那天早晨离开时，要给红包，俗称“挈出尿瓶”。
    享先好日先一二天，男家向贳器店贳得花轿和婚礼器物，挂灯结彩，以上等筵席款待贺客，称“细便饭”。好日五更时辰，男家以全副猪羊或五牲福礼及果品，在厅堂供祭“天地君亲师”，俗称“享先”。早餐兴吃“享先汤果”。
    女家喜娘用五色棉纱线为新娘家绞去脸上汗毛，俗称“开面”(含有现在美容意)，客人兴吃“开面汤果”。花轿临门，女家放炮仗迎轿，旋即虚掩大门“拦轿门”，待塞入红包后始开。花轿停放须轿门朝外，女家有人燃着红烛、持着镜子，向轿内照一下，谓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称“搜轿”。女家中午为正席酒，俗称“开面酒”，亦叫“起嫁酒”。
    新娘上轿前，经男方喜娘三次催妆，佯作不愿出嫁，懒于梳妆（当然也有封建婚姻确实不愿者），而后坐娘腿上，娘为女儿喂上轿饭，寓意不要忘记哺育之恩。较异习俗有三：其一，“哭上轿”。女儿上轿，母亲哭送，哭词多为祝颂、叮嘱话，有：“囡啊囡，侬抬得去呵，烘烘响啊！侬独自去呵，领一潮来啊!”“侬敬重公婆敬重福，敬重丈夫有饭吃”等，新娘动了感情含泪惜别。其二，“抱上轿”。新娘由兄长抱上轿，进轿坐定后，臀部不可随便移动，寓平安稳当意。其三，“倒火熜灰”。新娘座下放一只焚着炭火、香料的火熜，花轿的后轿杠上搁系一条席子，俗称“轿内火熜，轿后席子”。起轿时，女家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轿顶。新娘兄弟随轿行，谓之“送轿”。城区抬花轿要绕至千岁坊或三法卿(地名)等处，以讨“千岁”、“三发”彩头。兄弟送至中途即回，且要包点火熜灰回来，并从火种中点燃香或香烟，返家置于火缸，俗称“倒火熜灰”，亦称“接火种”。
    拜堂晚上，男家为好日正席酒，叫“贺郎酒”，新娘须逐桌逐位为长辈和客人斟酒，酒要斟满又不可淌出。酒饮状元红，菜多鸳鸯名，乐奏百鸟朝凤、龙凤呈祥。席间，新娘在上热菜(换汤)时，喜娘喊：新娘子换汤(换妆)作揖啦!宴后，喜家请有福有德的座客两人至洞房，向新郎、新娘行“三酌易饮”礼，每进一次酒(新人只啜一口)相互交换下酒杯。主贺者须边唱贺郎词，戏谑、祥和兼有，诸如：第一杯酒贺新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张(看)。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是夜，有吵新房习俗，谚云：“三日无大小”。成亲那天新娘不多与客人说话，吵房时先逗新娘开口，看其衣裳纽扣，五颗纽扣说是“五子登科”，看其脚髁头，说是看老寿星。闹至午夜始散。新郎随出送客，喜娘始铺被褥，新娘即赏以红包，喜娘嫌不足则佯立不走，待增加后才出。新娘关房门，新人共吃“床头果”。新郎上床，新娘“坐花烛”，花烛不可吹灭，烛尽方可上床。尚有在白天做好手脚，夜里撬门跳窗进新房挪走新郎衣裳，吵房成功，新人要罚出糖果、香烟钱。
    回门成亲次日起床，须由新郎开房门。是日，男方备轿请阿舅，阿舅受茶点三道后，退至阿妹新房歇息。午宴，请阿舅坐首席，称“会亲酒”，忌用毛蟹(娘舅谑称毛蟹)。宴后，用便轿接新郎陪伴新娘回娘家，称“回门”。随轿送“望娘盘”一担。岳父母家宴请“生头女婿”，忌用冰糖甲鱼。宴毕返回，新娘一出轿门，宾客中爱闹者预先以二三十条长凳从轿前铺接至新房门，架成“仙桥”，要新郎搀扶新娘从“桥上”过，客人欢笑催促，若步履稳健，则在新房门前“桥头”凳上再叠长凳一条，并递上一只油包，要新娘口咬油包走过，美其名曰“鲤鱼跳龙门”。第三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新娘下厨，煮糖面分赠四邻。
    满月盘新婚弥月，岳父母家遣人送礼品一担，谓“满月盘”。又送礼券若干，金额不等，供婿家酬谢襄办婚事人员，俗谓“花笑票”。
    张仲谋从书上找来这么一信息，心想：山东郡这边礼节是怎么样，如果是书上写的这样，真够自己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