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碧瑶双手插腰道:“你又是谁啊!”
张仲雪可是家里的小公主,闻言道:“来我家里,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郝碧瑶道:“我管你是谁呢,我说他是狗熊,就是狗熊。
仲雪道:“你敢骂我大哥,就是在骂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郝碧瑶有意大打出手,就是不想让他家人留下好印象。眼看目的要达到了。内院夫人走了出来,说道:“不得对客人无礼。
别看仲雪像只发了飙的小狮子,母亲一发话,立马像极一只小猫。
张刘氏道:“你就是碧瑶吧。
碧瑶作一个万福,才道:小女子见过夫人。
张刘氏拉过她的手,道“来!坐下”
“谢夫人”她坐下后,张刘氏又道:“听人父亲说你知书达礼,人也长得水灵,闻名不如见面,果然不错。
郝碧瑶小脸一红,其时,她平时在家里也挺乖,只是想让男方退婚唯有这样做,才能达到目的。不过,遇到这种慈母,让她打从心底不想忤逆她
第六十章科技的种子,正在萌牙。
厢房中仲雪,被他接到这里,仲雪就忍不住说道:“我说哥,这种女子不要也罢,凭咱们的家世,至少也得是千金闺阁中的女子,才配做哥哥的夫人。像这种野丫头,不要也吧”
张仲谋笑道:“你才多大,开口一个野丫头,闭口一个野丫头的。”
仲雪埋怨道:“哥!我可是为你好,像她这样的,娶进来也是个泼妇,依我看,还不如徐丽姐呢?
“徐丽姐那可是你我的姐姐,胡说什么啊!”
仲雪道:“哥!又不是亲的,徐丽姐要是能当我大嫂就最好了。
“人小鬼大,事情远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简单”。
“你们想事情,总是那么复杂。”
“就算你哥我不娶她,也得娶郝家中其中一个女儿”
“这是为什么”
“郝家表面看起来是不起眼,但在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山东郡的形势,我们张家在一般人眼里极其强大,可是我知道。一旦开战,张家又得处于朝不保夕情况之下”
“哥!那你的牺牲也太大了。”
“也不要这么说嘛,哥又没有意中人,能找个相当不错的嫂子,也不算委屈”
仲雪抹了眼泪道:“小雪,决定了,向哥哥学习,保守卫国。”
“就你这毛孩,还保家卫国”
“你也就是大我一岁,凭什么你行,我就不行”。仲雪崛强道。
张仲谋闻言一愣道:“好!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你想不想从军啊!
“不要,跟那帮臭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我要跟徐丽姐一样,投入科技事业当中,为百姓谋福趾”
“有志气,那哥明天安排你去,如何!”
“我怕娘不同意。”
“我不同意,门外传来张刘氏声音”。
“你看,娘是不会同意的”
“一个姑娘家家,女子无才便是德,以后能好好相夫教子就行了”
张仲谋对于这种腐朽的关念,也是极不认同,但处在这时代,想要去改变,还是有难度的。特别这些人的思想,差不多定型了,更不会轻易去改变的。
待张刘氏走了之后,才道:“雪儿,方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哥想办法让你慢慢学习,终有一天,娘会认同你的。”
“真的吗,哥!”
“当然,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张仲谋不知道自己的无意之举,无意中培植出一棵科技之星
山东郡收复之后,各项建设按部就班进行中,与此同时,花钱如流水的张仲谋,再一次面临经济危机。看着经济账上赤字缺口,只能摇头苦笑,建设太费钱了。一个省份尚且如此。此刻,他终于能体会崇桢皇帝那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源说道:“生儿,那铁路要不要停止开建。”
张仲谋道:“想要赚大钱,就得先开路。”
刘源道:“我只是怀疑,那火车真的能日行几千里。
张仲谋道:“这是肯定的,还有石油开采进度如何。”
“不是很理想,截止目前也没有多少储备。只是现在,我是越来越迷芒了”
“刘叔有什么不理解,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像火车铁路,我还可以理解为运送东西的物件。但汽油这玩意,有什么用途。”
“它好比人的身体,需要粮食增加它的体力,所以它是一种易耗品,鉴于它的技术不成熟,只能慢慢来”。
“生儿,虽然山东郡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但有些小蛇,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
“该打压的,绝不手软。同时,我们也不会忘了有功之士”
“我们的细盐,已经成功打进两准盐道,走高档路线,一两个月内能看到成效”
“两淮不比山东郡,行事务必小心,还有,各地矿藏排查得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传来,想必还没有得到结果”
“京城方面,有消息吧。”
“现在各地灾情不断,流贼肆涅。百姓民不聊生,就是山东郡内,也不还是有这种情况存在,而京城那帮老爷们,正在忙着党争,排除异己,自顾不霞,八大王内哄,相互残杀,现在以张献忠,李自成,刘宗敏为首的人马最为强大,其它小股流贼,不足为虑”。西北小回回,有死灰复然迹像,已命人让密切关注。”
张仲谋道:“大势如此,叹之奈何。
“生儿,其实我们已做得不错了,你看看各地,一片萧条,甚至有地方易子而食,惨不忍赌”。
“刘叔,我本想用十年的时间,让百姓远离战火,重建家园,可现在八年过去,我连一个山东,都没有做好,是不是很可笑”。
“说到这个,刘叔得说你两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拿下大明,措措有余。但你坚持以小部分富起来。听起来不错,但做起来难。”
“这是为何”
“你想想,大明年年处于战火,朝廷党争,自顾不霞。流贼肆涅。百姓民不聊生,鞍达关外虎视耽耽。江南再好,不过一豫之地。再多钱粮也不过杯水车薪,终有消耗完的时候。”
“依刘叔之见呢”
刘源看了看他说道:“生儿无意皇位,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从天津卫大沽口沿线登陆”,直接打入京城,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听起来不错,那流贼那方面”。
“赐封”
“什么意思”
“流贼之所造反,无非是活不下去,再有者功名利禄,如果受到朝廷正式册封,他们的联盟就会产生分岐,此消彼长,很快就会土崩瓦解。这样一来,大赦天下,可获得民心。接下来,就可以着手攻打鞍达,天下可定。
这时,张勋走进来,怒道:“大胆,刘源,竟敢怂恿犬子试君夺位,该当何罪”
刘源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道:“大人,我只是分析给他听,并无此意。
张勋怒道:“尔等贼人,休要狡辩。来人!与我拿下此贼。
张仲谋道:“爹!只是随口聊聊,孩儿自有分寸,刘叔你先去忙吧。”
“大人,小的告退”
张勋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道:“胆儿肥了,试君夺位都敢想啦!
张仲谋道:“不得不说刘叔的主意虽然叟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怎么爹爹,有没有想法,摄政王。
张勋拍了他的头道:“摄你的头啦!爹就怕你还没打到京城,命就没了,还摄政王。
张仲谋道:“就算孩儿不打,这大明王朝,恐怕也撑不了几年了。
张勋严声道:“造反之路,实不可取,就算大明朝没了,也不应该败在你手里。
张仲谋道:“爹爹的担心,我何尝不明白,我算是大明的臣子。如果造反,师出无名,就算成功了,一旦摄政,那也是乩臣贼子,人人得而蛛之。
“你明白就好”
“你回来得正好。孩子有事需要你的帮忙”
“先说好,违背原则的,想得别想”
“这南北主干道都修完了,这西跨桥那边路没有通关文书材料都运不过去。”
“真想不明白,你花那么多钱,修那么多路干什么。”
“以后爹爹,就会明白的。”
“行啦,后天就会派人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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