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行商帝业》第二十六章 儒学VS汉学

    张仲谋也是没办法，本来是想新式教学，但是现在只能两种都教。也算是为大明朝培养人才啦。但后面产生的问题，却让他着实无语。几天后，在张仲谋高价聘请之后，很多待业秀才，终于扛不过家中妻子的唠叨，来到了乐平书院任职。
    尤其明朝这个最后的时代，很多人都吃不上饭，现在张仲谋一个月三两银子的待遇，在这个山东绝对是独一份的，不会有更高的，但名额是有限的，只有五十人。一天上七节课，每七天还可以休息两天，最主要的还包吃住。
    然后，让他们惊讶的是，东家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二岁左右的小孩子。虽然有些怀疑，但眼前庞然的建筑物，让他们打消了疑虑。
    今天，张仲谋来到沈汉杰的工作室，正喝茶聊着天呢？
    张仲谋道：“这个我画的一张图纸，你看一下能不能做出来。
    沈汉杰接过一看，说道：“这是何物。
    张仲谋道：“这个叫时钟，采用发条装置，用来定义一天的时间。
    沈汉杰道：“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张仲谋道：“这个1到12的数字，叫做阿位伯数字。
    沈汉杰道：“这个名称真怪。
    张仲谋道：“无妨，习惯就好。
    沈汉杰道：“这个时钟怎么区分时辰日月。
    张仲谋道：“现在我们的时间是十二时辰制的，但是我觉得还不够精确。
    沈汉杰道：“你这个时钟也是写着十二个时辰啊。
    张仲谋道：“我是这样想，每天分二十个小时，每小时六十分钟，每分钟六十秒。以现在日头正中央，为午时，也就是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称之为二十四小时，为一个循环周期。
    沈汉杰道：“少爷，你这些想法妙啊，如此一来，时间就能够精确的分配。
    张仲谋道：“不错，以往的一个时辰就是三刻，表示上不明确。
    沈汉杰道：“有这些图纸，做出来应该不难。只是这发条有点鸡肋，如果每天不去转动一下，就会停止。
    张仲谋道：“没有办法，没有电池，只能如此。
    沈汉杰道：“何谓是电池。
    张仲谋道：“是一种能量体，能让时钟自动行走七八天，中间不会停止。
    沈汉杰好奇道：“此物这么厉害，要如何做。
    张仲谋道：“以我们现在的条件，还无法做到，以后再说吧。
    沈汉杰不由失望地说道：“好吧，我先把这个搞定再说。
    张仲谋从怀中取出两本书，说道：“这两本书，你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不懂的字，我让徐丽协助你。
    沈汉杰接过之后，说道：“化学，物理。
    张仲谋道：“不错，此物关系以后生活方方面面，你要好好拜读，争取制出好东西。
    沈汉杰道：“好的。
    张仲谋道：“还有，制作这些东西，可能有些危险性，尽可能让那些下人去做，保重自身安危。
    沈汉杰感动说道：“谢少爷关心，我会的。
    张仲谋道：“如果材料没有的话，让刘源配合你，动用人力物力去找。
    沈汉杰道：“我明白。
    这时，小蝶走进来说道：“少爷，不好了，院区几个老师吵起来啦！
    张仲谋道：“别急，说说怎么回事。
    小蝶说道：“我也不清楚，吵得可凶了。少爷，你还是去看看吧。
    乐平院区，六楼，院长室。
    乐平学院开学后，黄汉东被任命为乐平学院院长，今天他遇到开学以来第一个难题，繁简对决。
    事情是这样的，明朝是士大夫的天下，所有的人都学四书，五经，经义，策略，诗词歌赋。以文言文加竖式，繁体字的形式存在。而张仲谋的主张是，以字母拼音，横行简体加标点符号的写法，加上大白文的书写方式存在。这样一来，简体书写方式，受到学生们的热爱，对这个简体的先生就不怎么待见了。
    先生们也就不乐意，直接的冲击就是这个院长，懂得拼音的只有九个人，加上他这个院长只有十个人，看着那几个老学究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现在的他一个头两个大。黄汉东也是士大夫成长下的产物，但这些时日学习拼音法后，发现在这个东西更容易学，字体也更容易写，教学速度更快了。因此，他也是左右为难，因此他只能派人求救于张仲谋。
    教师会议室，这是张仲谋亲自己定下的开会场所。场地占地三百平左右，桌椅一排排陈列整齐，上面有一个讲板和讲台。
    张仲谋让全校学生自习，把所有先生，都请到这里来，于是一场辫论会，就这样开始了，会议是由黄汉东主持的。
    黄汉东让所有人都坐下后，说道：“高老师，你有什么意见，就在这里提出。
    这位高老师本名姓高，名达，字通达。是聊城有名望的举人，今年五十有三，算是老学究了。也是黄汉东的亲授恩师。
    张仲谋为此还给了高价，十两一个月的例银，没想到他会是第一出来惹事的。来参加会议的还有十五名学生代表，毕竟这件事，是因为学生的学习态度引起的。
    高通达说道：“历代王朝都尊从儒学，而且一直是科举必考之题，如此大白文教法，不但有辱圣贤，还会误人子弟，实不取。
    黄汉东道：“少东家的意思，是两者并教并没有扁低儒学的意思。
    高通达说道：“可是这样做只会让学生们分心，无心儒学又怎么能学得好。
    黄汉东道：“这简汉字，也并非没有好处，它书写容易，加上拼音就更容易。
    高通达说道：“你这是歪理邪说，枉费老夫这些年悉心教导于你。
    这时，张仲谋见他压不住场面，就走上台，说道：“汉东，你下去吧，我来说。
    黄汉东道：“不好意思，还要麻烦少东家。
    张仲谋道：“没事。然后对高通达说道：“小子虽小，但也想跟您说两句可否。
    高通达说道：“我倒想想听，你这个黄口小儿的高见。
    张仲谋道：“那我就一件一件来说。
    高通达说道：“洗耳恭听。
    张仲谋道：“先说拼音吧，老先生认为由你们口述，然后让他们死记硬背，哪个认字更快。
    高通达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我们的快。
    张仲谋道：“是吗？有道是手底下见真章，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高通达说道：“那你说怎么比。
    张仲谋道：“我们就各选一名学生，然后出一篇二百字的文章，看谁先把文章一字不错，一字不漏地背出来，不能全对的话，按错字或漏字的多少决定谁就是赢家，老先生意下如何。
    高通达说道：“这!
    张仲谋道：“老先生莫非没有信心。
    高通达说道：“比就比，莫非老夫还怕了你这黄口小儿不成。
    张仲谋道：“为了公平起见，在场哪位老师，愿意出文章。
    这时，一名年轻的秀才，站了起来，说道：“我来。
    张仲谋道：“那好，你出一篇儒文，还有哪一位愿意出大白文的。张仲谋的九位人当中，出来的一个，说他愿意出。
    一会儿，张仲谋收到文，章后，说道：“现在我手里有两份文章，为了公平起见，抽号决定，担此重任的，奖五两银子。名额有六个。这话一出立即炸锅了，这可是五两银子，而只需要背背书就能赚到。那十五名学生闻言，立马摩拳擦掌，越越欲试。
    黄汉东拿纸分成十几块，作好标记后，放入一个密封的木箱中，说道：“愿意尝试的，上来领取的，没有实力的请靠边。黄汉东清楚这几名学员，都是平时成绩比较好，不会有问题的。十五学员一个不捺的上前抽签的人，抽到的人，心情既紧张，又高兴。没抽到的人，既失望，又埋怨。
    张仲看他们都抽好了，就说道：“抽到的学生听着，我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熟悉的你们手上的字，待会儿要背出来，明白吗、
    高通达闻言，不由手中紧了紧，心中暗想：这小儿心思居然如此细腻，要是让他赢了，自己也找不到理由推托。
    学员们拿到文章后，三人一组凑到一起看了起来。时间是缓慢的，不时能听到朗诵的声音。
    每过一分钟，都能牵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就是张仲谋心里也是没底。不过他知道，文言文可不是那么容易记的。它讲究押韵、气势、词句奥口、不好理解。
    黄汉东看着时间沙漏停止说道：“学员们，时辰到了，请把文章交给两个评判。
    待他们把东西交了之后，说道：“现在请儒学一组的炎明同学开始背诵。
    炎明吱唔说道：“黄老师，我没能记住。哈哈哈!全场的人笑了起来。
    高通达老脸一红，不过他是被气红的，这个人可是他班上，成绩最好的一个。幸亏他老脸够厚，看不出来。
    黄汉东道：“现在请大白文一组向宁起来背诵。
    向宁站了起来，似乎有点紧张，一个小孩子，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也是难免的。不过，他很快就开口背了起来。
    这是一摘自文章的短文，原文是：风雨无处不在，心若向阳，在哪都可以感受温暖，世上不是真的有神，而是在苦难里能把生活过成春暖花开，自己便成了神。从哭声中来又从哭声中离开，注定了人生不易，一生躲不开这样那样的困苦，放空心怀，才能接纳更多的阳光。匆匆时光，一生的起点与终点就在一步间，时间会带走一切，趁韶光未逝，好好的善待周遭的一切，相信在困苦里扎根成长的花儿一定是最美的，因为他更懂得人生的真谛，因为他顽强的精神永开不败。”
    在他朗读下，词句抑扬顿挫，情节感人，波为生动。虽然中间有点错别字，但总体还是好的。
    接下来的人两轮都背得不错。不过很明显，高通达输在开头。后面相差不多，二比一的结果，还是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