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眉头一皱,这什么东西,真恶心!
紧接着两人就听队长和其他人惊呼一声,“妈的,回来!”
二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碰!”的一声炸响,子弹似乎贴着头皮飞过打在什么肉质的东西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几声。
这吓得两人后脖子一缩。
“回来,快!”队长十万火急的在后面催促,紧接着他们抬头看见了令人恶寒的一幕。
只见那个人正在变成两半。是的,“正在”。
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动,他的头和上半身以中间的一条看不见的线为界好比上有拉链的衣服一样被“拉开”,拉开的形状如同一根树杈。树杈的枝杈处没有鲜血,只有肉眼可见的疯狂蠕动生长的肉芽。
两人瞳孔骤缩,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一刻他们根本没有了逃跑的意识,因为他们真的已经惊呆了。
后面的队员已经打算上来拉人撤离,但手不等触碰对方衣物,地上那口血痰就以一种诡秘的速度弹起来,跟条八爪鱼似的敷在那两人其中一个脸上。
被敷的人嘴巴一张想要吼叫,但随即就觉得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滑腻冰凉的东西正在拼命往自己嘴里钻,那力道即便他努力的闭上嘴也无法抵抗。
另一个人见此状况往后退开几步,他是彻底被吓到了。只有后来的人伸手一把扯住那个恶心玩意儿往外拉,最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东西拔下来一把甩地上再连开几枪让它不再动弹。
“走!”
此时那个正在分.裂的“树杈”已经彻底成了两半,每一半的裂口处都在疯狂的生长,并且这种生长顺便将之前被子弹打穿的部位一并修复了。
“妈的,欧阳离养的什么怪物!打不死,快撤,撤回地面!”
队长在骂娘后果断做出撤离的决定,但他还真是误会欧阳离了,因为这些东西的诞生连欧阳离也没有预料到。
众人朝那东西打了几枪不见效果后分分撤离,索性那东西一直没做反抗,到目前为止一直都在筛糠似的边抖边长,没有挪动半分。
这是幸运的,但此刻队长也绝对不会因为对面的“静止”而想把这个东西绑回去邀功。
因为上面的命令重要,自己手下人的命,也很重要!
“指令改变,三组负九层电梯口接应,重复,三组负九层电梯口接应!”
队长一边带人撤退一边远程指挥,众人在带领下跑出几步,但后路却被一处残垣断壁堵死。
“往这边,绕路,快!”说着,队员继续跟着快步跑动起来,但不一会儿他们又看见了一个赤.裸的人。
这一次这个人不再是静止的,而是看见他们以后跌跌撞撞的朝他们跑过来,此人肤色苍白如纸、形同十世恶鬼。
众人下意识的退,队长上前一步一枪打中对方脑门。
子弹的威力是巨大的,人在脑浆并列的同时往后倒飞出去。众人再跟队长绕过尸体跑出,但至尸体跟前,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拉住一个队员的小腿。
队员惊得大叫一声举枪要打,只见适才被队长打穿的那个脑袋已经愈合得差不多,至此,他只有咬牙再开一枪。
“这是什么?打不死?他们打不死!”一个队员心惊胆战的问。
“不知道,他们有强大的愈合能力。”队长没敢停下带着人继续走:“目前这些东西没什么进攻性,我们还走得掉。”
“那要不要抓一个回去让欧阳离看看他自己养的怪物!”
队长否决:“这个东西的危险性还不清楚,上去再说!”
正说着,又有几个同样的肤如白纸面同恶鬼的人朝他们这边冲过来,索性这些人确实也没什么攻击性,两三下被解决。
但后来他们却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几声枪响的缘故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
这些人在不知不觉中从四面八方跑过来,数量越来越多、到位的频率越来越高,直到后面简直是摩肩擦踵,几人几乎要被淹没在潮流中。此时要开出一条路来也越发吃力。
万蚁犹可食象,更何况对方还是单体个头和他们相差无几的人?就算这些人的每一个都手无缚鸡之力,但聚集多了就是另一回事——特别的,这似乎还是一群恶鬼。
“啊!”的一声惨叫,终于有一个人被咬了一口,“妈的,这些鬼东西是想拿我们当晚餐!”
话音毕,众人不敢再大意只能全力以赴。
在一阵打斗中一个人突然开口问:“狗.娘养的!他们怎么都一样?怎么长得都一样!”
因为之前忙着应付没空注意这种细节,但当有人提醒以后各个才反应过来——是啊,这些人,为什么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都这节骨眼上了你还管他是不是多胞胎啊你!”另一人说完也惨叫一声,随即一脚踹开刚咬上他小腿的人。
好汉敌不过人多,枪再好使也有打空的时候。
队长朝着向他张口咬来的家伙本能的开枪但却发现子弹已经没有了,还好他也没犹豫直接一个枪托砸上去,趁着那玩意儿被砸得往后仰的同时拔出腿上别着的匕首解决问题。
这时候在一片杂乱之中突然有人嚷嚷起来。
“越来越多了,他们根本打不死!”
“电视上不都是爆.头吗这招怎么不管用啊!”
“这他妈不会是刚才那个玩意儿那样长,长出来的吧?!”
“哎呦我去,死玩意儿去你丫的!”
……
队长环眼看去自己人已经身陷囹圄,这头顶的探照灯光束早就打不出去了,不管往哪儿晃全照在那些死白死白的脸上简直瘆得慌。
而光线散开的昏暗处,则是黑压压的一片,他真的不敢想象他们到底被多少这样的“人”围住了!
至于那个他们来时电梯的方位,现在他已经不确定在哪个方向了。
“……队,队长”
有人似乎喊了他好几声,语气里带着焦急,他这才从机械式的反抗里回过神来。
“说!”
“我们,我们该往哪边退?”
队长没有隐瞒在嘈杂的潮流里喊到:“都被围住了,看不见!谁有指南针,应该在我们西南面!”
众人一边打击着越来越肆无忌惮的那些个多胞胎一面试图翻找自己的指南针。
“我手表上有!”一个人喊到,然后努力的要朝自己手腕上看,但他根本没工夫低头去看,因为只在他低头的瞬间他就中招了。
“我包里有!你们掩护我!”另一人又喊到,众人这次才有意识的把他和队长围朝里面,站成了一个圆筒形的人肉盾牌。
那人没等气喘匀赶忙蹲下就在包里狂翻,不一刻后他终于翻出一个指南针,他抹了一把汗嘴角终于荡出一丝微笑。
“西南,西南往那边!”
他说完刚要起身,眼底就瞟见指南针的指向左右摆动几下偏到了另一个方位。
“等一下!”他一把扯住即将发号施令的队长,甩了甩指南针,当再次放平静止的时候,那指向又变了。
“你们到底好了没有,顶不住啦!”在外围死守的人嘶声力竭的喊,似乎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坏了,指南针坏了!”那个人把指南针又甩了两下然后使劲儿拍。
队长皱着眉也去翻自己背包,指南针这种东西是必备品一般都会带,但他把东西翻出来后他发现自己的也坏了。
队长立马断定:“同时坏的可能性不大,这个地方的磁场有问题。”
众人一听气急败坏的一顿骂,把这怒火全甩欧阳家身上去。
“他们还把这里的磁场改了”
“我早说欧阳家没一个好鸟,我出去先把欧阳离的那个儿子暴打一顿再说!”
“咱要回去了就联名投诉欧阳家让他们被贬出京做庶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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