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尖叫过后。
萧三月腾的从躺椅上弹射跳起,带着深深的惶恐不安,锅底蚂蚁般走来走去,喃喃着:“难道是那小贼要回来了?”
“不行,不行,我得走,我得离开这里……”他哆哆嗦嗦的朝着庭院外行去。
一旁的侍女早就吓得花色失容,站在原地,不敢上前阻拦,但好在,她早先发觉事情不对,便赶忙传音了自家公主。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不多时,红苕、红霓、红濯三女联袂而来。
那侍女见状,顿时松了口气,见到红濯给了她一个眼色,她连忙恭敬的行礼,然后退下。
“呜呜呜,那煞星要回来了!”见到了红苕三女,萧三月满脸委屈的扑了上去,在红苕怀中哭的成了个泪人。
红苕三女惊愕不已,面面相觑。
萧三月喃喃自语了一阵,忽然又变得惶恐不安,一把推开了红苕,患得患失的念叨着:“不行不行,我得走,我不能呆在这里了。”
“你要去哪儿?”
红苕眉头一皱,眉目中顿时显露出一丝英气。
“哪儿都行,总之不能在这里。”萧三月眼中充满了悲观和绝望。
他迈着步子就要离开,但就在这时,一道无奈的声音传来,让他如遭雷劈般定在原地——
“夫君,我有身孕了,你要做父亲了!”
“……”萧三月懵了半晌,那张英俊的少年面庞上夹杂这茫然,惊喜和‘真的假的’的狐疑,以及‘我这就要当爹了’的不敢置信。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红苕一锤定音的道。
……
“就因为这个?”
听完了萧三月的疑神疑鬼,红苕气的哭笑不得,嗔怒的看着萧三月:“我看沈书道友也不是你说的那种恶人,夫君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萧三月看红苕三女不但不理解他,反而为沈书说话,顿时心中一阵发不出火来的苦闷。
他恨恨道:“你们都被他骗了,只有我最了解他!”
说着,似乎回想起了往昔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萧三月顿时又激动起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讨伐道:
“那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仗着比我强,肆意的欺凌我,而且总是有很多歪理邪说,什么我抢别人东西就是犯罪,他抢我就是正义行事!”
萧三月满嘴唾液,极为愤慨:“你们不知道,那家伙见我的第一面,就抢了我守护多年的灵药,你们不知道啊,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你们看,他对一个孩子都能毫不迟疑的下手,他!!呜呜……”
回想起往昔,萧三月心中满是酸楚,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等等!”
就在这时,红苕忽然开口了,眼中带着灵动之色:“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夫君你说,那沈书道友,总喜欢抢你的珍宝?”
“对,正是如此,你们不知道啊,那家伙……”
“闭嘴!”红霓一拳砸在萧三月头顶,呵斥道:“听大姐说!”
萧三月一脸委屈。
红苕无奈扶额。
然后,她看着萧三月,眼中带着深意道:“可是夫君,你忘了吗……”
“什么?”萧三月茫然。
“你现在,身上可是没有任何的珍宝了!”
萧三月如遭力劈,凄厉的惨叫一声:“啊,我的珍宝呢,我的珍宝啊,你们哪儿去了啊……”
砰!
红霓有一拳狠狠砸下,气急而笑道:“你这个傻子,难道忘了,你的珍宝早就当聘礼交给我们了!”
萧三月如梦初醒,狠狠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畅快和舒爽:“对啊我怎么忘了,我身上现在可是连一块儿元石都找不到了,那煞星抢我?他抢我什么?!”
“他无物可抢!
他说着,跳到自己的躺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哼哼唧唧的唱起了小曲儿。
“……”红苕三女面面相觑。
难道这沈书道友,竟是真的如此可怕不成?致使离开至今数十年了,也让萧三月偶然想起,都如做了场噩梦般,惶恐不安?三女若有所思。
可她们却分明记得,那沈书的性格,虽然不算太过温和,可也并非萧三月说的那么恶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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