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棺材的模样和普通棺材没什么两样,但细细看去就会发现那小棺材全身漆黑,就和之前的空地土壤一样。
见势我也知道那小棺材八九不离十就是藏着任梅尸身的地方,按照洛赢的推断,那小棺材中任梅的尸身只是个婴孩,正好存放任梅。
洛赢似乎早就发现了小棺材的存在,这才站起来让我和任月先行退后,然后洛赢做出手刀的动作,口中念着些许咒语,对着树墩就是一劈。
随着洛赢手刀劈了下去,我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变化,本以为洛赢那一手刀会直接将树墩劈成两半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洛赢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还双手放在丹田处做出一个收功的动作,我连忙就问道:“行了行了,这可什么都没发生的好吧!”
洛赢看着我一脸的黑线,有些郁闷的说道:“你以为我要不触碰到树墩把他劈开?”
这话问到了我的心头上,我还真是这么想的,也就没隐瞒的点了点头道:“对啊,不然你以为在干嘛,在摆姿势吗?”
洛赢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狠狠的说道:“闻言,你以后不要看那些扯淡的电视剧电影了,都是假的。一个人是不可能把一个树用手劈开的,就算用斧子也要砍上一会儿,我刚才不过是破开了这树墩上的结界而已!”
“结界?”我脸上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直接问了起来。
“天然凶阵不同于人为凶阵,天然凶阵是自带结界的,这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行恢复。”洛赢说到这里摸了摸树墩,猜疑的说道:“这个天然结界早前该是被那道士所破开过的,要知道天然凶阵也不会自行发动,时不时的发生一些怪事就差不多了!”
听到这里我倒是点了点头,洛赢说的没错,天然风水阵确实不会自行发动,只是作为一个阵存在而已。
风水先生风水先生说的就是能够发动这些风水阵的人,风水阵在没有发动的时候仅仅会起到一个不着边的效果,这也是我们居住的地方没什么不同的原因。
说到这里大致上的情况也就明晰了,我看着那树墩就问道:“之前破开结界的人是那道士,他一方面是为了发动凶阵,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埋下小棺材吧?”
洛赢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就又摇了摇头,这才道:“你说的对也不对,那个小棺材并不是在地下,而是在树墩当中。这之间的差别就太大了,可以说这颗树墩就是整个阵眼!”
我一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卡在树墩之间的小棺材,就问道:“那这小棺材是怎么放进去的?”
这一点我觉得有些说不通,怎么都想不到这小棺材究竟是怎么放进那树墩中的。随后洛赢就给了我回答:“你看看这棵树和别的树有什么不同?”
我朝着周围看了看,就道:“这树墩和别的树没什么不同啊,同样都是一种品类!”
“错!”洛赢也不再做别的表情直接和我讲解起来,兴许是对我的理解能力教导不能的缘故:“这棵树如果和别的树一样,现在估计是颗参天大树,但他只是树墩,这就是不同。道士就是在这颗树的中部挑了一个位置,将树给掏空这才把棺材放了进去,再将这部分接种,也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洛赢的解释也有几分道理,道士如果真是这么做的,那还真有可能。
任月听到这里就催促了句:“两个哥哥,这些科普知识能不能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在讲解,天就快黑了,待会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和洛赢对视一眼,也不再拖延,就问道:“这阵要这么破?”
“怎么破都得先把这树墩给弄开,否则怎么也破不了!”洛赢漫不经心的道:“而且这小棺材我们也必须带走,所以先把树墩给弄开吧!”
“要不明天再来?”我寻思着这树墩起码有百年的历史了,现在没个工具怎么可能把树墩给劈开。
这时洛赢也没说话,而是从怀里掏出装着任梅鬼魂的瓶子,拿着瓶子摇晃了几下,就说道:“你帮我把这树墩弄开,沉灵镇的事情解决了我还你一个自由,行不?”
任梅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不过听上去却是很虚弱:“我帮你忙就帮你忙,你没事摇瓶子干嘛,是想弄死我吗?”
“行了行了,你已经死了!”说着洛赢就把瓶口的盖子取下,紧跟着就看见任梅从瓶中出现了来。
“小梅!”任月看见任梅后不由得叫了一声,任梅撇眼看了看任月却没开口说话,而是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盯了良久。
任梅的脸色依旧惨白,洛赢连忙就催促任梅办事,任梅再次把目光转向洛赢,憎恨的杀意一点不减。洛赢也不示弱,凶狠的说道:“快劈开他!”
任梅闻言最后兴许也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反倒是把怒意给发泄在了那树墩之上,任梅只是轻轻一挥手那树墩就从中间毫无预兆的裂开。
随着树墩裂开,任梅手上的动作却变得十分迅速,对着树墩又是好一阵挥舞,直到树墩变成了树渣,这才罢手。
我和任月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洛赢这小子绕有兴致的看着任梅做完这一切,还笑嘻嘻的问道:“发泄够了没有,够了就先回瓶子里来?”
任梅一声不吭,洛赢见状拧开瓶盖,嘴巴一张一闭间就看见任梅的鬼魂又再次回到了瓶中。洛赢这才把目光看向地上的树渣道:“这姑娘如果没死,生前一定是个彪悍的妹子!”
听着洛赢的话我就想到几年前的任梅,的确是个十分彪悍的妹子,任何事都可以亲力亲为,但是对我却十分温柔,这可能也是我爱上她的原因吧。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随着洛赢看向树墩地下的小棺材,心中不禁惊疑道,任梅刚才那阵挥舞不会把小棺材一并给弄坏了吧。
可是看过去就发现,漆黑的棺材木没一点损伤,就连树渣都没沾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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