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萌和陆茜都穿着晚礼服自然是不用看的,其他人的衬衫倒也没看出哪里有被刮坏的地方。
回想了一下那块布的颜色,路一把目光锁定吴投资人、韩莉经纪人、魏格还有蒲希的身上。
路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们几人,“你们有人接触过那个鼎吗?”
几个人摇了摇头,纷纷表示没有接触过。
这小子什么情况?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可是我做的很利索啊。
韩莉的经纪人和魏格都撒谎了啊,我明明看到他俩接触那个鼎了,我要不要说出来?可是现在说出来,是不是会……
左右没有人看到,而且女神也不是我杀的,不说又能怎样。
随便选选的了,这种人死了,有什么可管的。
路一,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咱俩单独谈谈呗,我有事儿告诉你。
听到了陆茜的心声,路一把视线投了过去,果然见陆茜正在朝自己使眼色。
“我们一对一来谈谈吧。”路一说完后看着陆茜,“你先来。”
陆茜缓缓的跟在路一的身后。
幸好会场比较大,所以找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还是比较好找的。
“果然,你这个技能太方便了。”陆茜开口道。
“你想和我说什么?”路一问道。
“是关于韩莉的。”陆茜说道:“她在死之前找过我。”
“找过你?”路一问道。
“不对,是找过吴露。”陆茜纠正道。
“她找吴露?在第三个拍卖品之后?”路一记得这个时间点吴露不见了的。
“对,是韩莉的经纪人来找吴露,说要单独见面。”陆茜回应道:“于是吴露就去了,谁知道,不仅没有见到韩莉,反而差点被下套带走,幸好我提醒了她一下。”
“下套?什么意思?”路一起了一丝兴趣。
陆茜看了看左右,并没有人跟过来,“是魏格,也就是那个姓钱的,貌似和韩莉做了什么交易,吴露快到约定地点时,我下意识的躲了起来,然后就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出现,于是连忙又跑了回去。”
所以那个时候,吴露的脸色不好。
“还有别的吗?”路一问道。
“没有了。”陆茜摊了下手,“再说,我又没有撒谎,你也知道,不是吗?”
“嗯。”路一应声了一下。
“那我先回去了。”陆茜站起身要离开,不过被路一叫住了。
“帮忙把蒲希叫过来,谢谢。”路一说道。
“好的。”陆茜应声下来后,走了回去,“蒲希,路一找你。”
傻愣愣吃东西的蒲希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单独找你。”陆茜又强调了一遍。
这回反应过来的蒲希放下手里的东西,“哦,好的。”
路一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蒲希,“坐。”
“你找我?”蒲希问道。
“嗯,想问你点事情。”路一说道。
“什么事?”蒲希问道。
“匕首是真的丢了,还是你偷的?”路一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心中想问的。
“这话什么意思?”蒲希口气有些许的不好,“你是怀疑我自己偷了我自己拍卖的东西?”
这反应有些奇怪啊。
“你说,你偷你自己?”路一问道。
“不是……”蒲希瞬间反应过来,“我是说我附身的这个人,张大鹏,我就是自动带入一下。”
呼……应该骗过去了吧,虽然是我让他去偷,但是我去的时候,匕首已经丢了啊。
“张大鹏曾用短信威胁韩莉,你知道吧。”路一问道。
蒲希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不过他也只是说说,因为我没有让他做。”
“为什么?”
“韩莉那女的都得罪那么多人了,总会有人替他报仇。”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去偷匕首?”
“因为他没钱啊,不偷难道等着进……”
话还没说完,蒲希觉察出来不对了,可是主要部分都已经说出去了。
路一微微勾了下嘴角,“说说吧。”
这人该不会警校的吧,怎么感觉这么熟练。
蒲希心中翻了个白眼,“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他没钱,还要装大头拍卖,没想到真的拍到了。”
“所以他就威胁韩莉?”路一问道。
“差不多吧。”蒲希回应道。
“你在匕首丢了的那段时间去哪里了?”
“卫生间。”
“那个鼎,你有没有看到谁接触过?”
“有,魏格和那个经纪人,我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他俩鬼鬼祟祟的,就跟了过去。”
“然后?”
“没有然后了,我只是在门外看到的,又不能跟进去,但的确是从门缝里看到了那方鼎。”
“还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该说的我都说了。”
“谢谢,麻烦把田麦叫过来。”路一说道。
蒲希应声了下起身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
路一抬起头,“还有事儿?”
“之前去卫生间,我看到魏格衬衫下面少了一块。”蒲希说道。
“好的,谢谢。”路一说道。
这回,蒲希再也没有停下,去另一边把田麦叫了过来。
和前两个人相比,田麦显得就暴躁许多了,坐下的时候,把小桌子都撞歪了。
“别以为让你没嫌疑就可以趾高气昂的命令我们。”田麦哼了一声,“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就这小身板,我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再说了,我的5小时期限马上就要过去了,到时候,谁能是我的对手。
“同归于尽之前,有点事情想问你一下。”路一对于田麦的威胁丝毫没放在心上。
“说。”田麦说道。
“你有没有单独约见过韩莉。”路一问道。
“我约那女人做什么?”
“正确来说,是你附身的那个人。”
“没有,就算是有也没有。”
“什么意思?”
“蠢啊你,身体是我控制的,我不去,他能有什么办法?真不知道为什么找你这么个蠢货。”
“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吧。”
“什么事情?”
路一微微上扬了嘴角,“那上面的名字可以随便写,并不需要是真的凶手,意思也就是说,写谁完全是凭我心情。”
“那又如何?”田麦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名字写在上面的惩罚是什么吗?”路一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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