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晖拿过她的手机,指着开关键告诉乔巧,自己是按的这儿。
“你懂?”
然后阮晖把他无意之间碰到那个小机关的事与乔巧会睡晕死过去的事全说了。
现在玩儿个手机都不是秘密了,乔巧猛的一下记起自己是进手机干嘛的,脸立马就变冷。
“巧儿,你与我讲过的那些离奇之事,后来我又发现了一碰那个小机关你就会睡昏,我真的很担心万一哪天你就从那块钢板里突然不见,所以我就,我就想或许咱俩有个孩子,你就不会说走就走。”
阮晖越说越小声,他从没这样理亏过,可这事他真过分了,虽说真实意图是一心要留人。
乔巧是可以接受他的这个说辞,但不能原谅他的做法。
“这个孩子我不要!”乔巧很坚决。
“巧儿,我们回去大婚,不打仗了,我陪着你直到孩子生下来,陪着你一起看着他长大,求你留下他,好吗?”
面对阮晖受伤的眼神,乔巧告诉自己要硬起心肠,扭头一骨碌又要往床下躺着不看他人。
哪知阮晖手更快,他怕乔巧用力过猛伤着自己也伤着肚子,伸手把人托住,再慢慢的放下,结果被乔巧抬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往后倒。
二乔和阮乐正好进来,阮晖被二乔接住,否则不得摔得四脚朝天嘛。
“巧儿,你不小了,还这么不知轻重,你现在犯起浑来已经不管不顾了是吧?”
兄妹俩长这么大,二乔是头次对妹子说这么重的话,只因他听到她说不要孩子,这事哪能儿戏?再者女人早生晚生不还得生嘛,现在除了走大婚的过场,该做的都做了,还能怎样?
自小最亲近的二哥也训自己,乔巧直觉委屈,嘴巴一扁,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滴,从不喜欢流泪,今儿是怎么了?
“巧儿,你二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一向最疼你的,没怀也都怀了,你说不要那可是要受很大罪的,他也见不得你受罪。”阮乐过去掏帕子给乔巧擦眼。
“你在这儿陪巧儿说说话。”
二乔见阮晖不发一言很是伤情的出了营帐,他要跟过去开解开解,妹子就是个魔王,而这个又是顶头上司,没一个是省油的。
阮晖和二乔各提了一坛子酒到议事帐那儿喝起来。
“二乔,我错了,我不该在她药里动手脚,更不该在还没成婚就与她有夫妻之实,可我爱她,我想她,我不能没她!”阮晖大口大口的在灌酒,脸上全是湿的。
二乔默默的在陪着喝,他都没法接话,看阮晖一眼就喝一口,太子下酒很香!
“我喜欢你妹子多少年了,你一直知道,可她给我的感觉总是飘忽不定,我是真害怕啊,怕她哪天就走了,我连找都没地方找去,我只想要用孩子留住她而已,可惜我又错了,孩子留不住她。”没多一会,阮晖的一坛子酒就见了底,顺手把二乔的也拎了过来。
“她只是不想这么快,就像她说的一样,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一下接受不了当娘的事实,你知道的,小时候我们家虽然穷苦,但她也是被一家子宠大,宠得性子烈,主意又比谁都大,我们都慢慢劝吧。”
二乔用力的拍拍阮晖,眼前之人现在哪儿像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妥妥的为情所困的毛头小子,在他眼里,太子爷也太患得患失了,自己妹子已经是他的人了呀,是有个大贩的肖睿贼心不死,可妹子没那么意思嘛。
乔武还不知道乔巧手机的秘密,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想了。
看吧,在爱情里,投入多的那一个总是最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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