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拿着布从房里走出来,雷费氏见了她手里的布,笑问,“你这是要给小瀚做衣服,还是给胖儿做衣服?”
“给瀚哥做的。”洪梅果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夫妻了,还那么害羞做什么。
她说,“刚才在屋里收拾一番,发现还有这布压在箱底下。瀚哥衣服都是补过的,我就想着拿来给他做两套新衣服。”
闻言,雷费氏笑得很开心,她说,“每天不是在山里跑,就是趴着。这衣服刮着树枝,磨蹭着石头,很是易容就把衣服给弄坏了。”
“每年,我都会给他们两父子做两套新衣服。可这穿不了多久,不是这刮破了,就是那磨烂了。没有一次,这衣服上山回来,是好的。”
洪梅果点头,说,“我发现了。每次回来,这衣服换下来,总是有地方被刮开的。我这每个月,都要缝一两次。”
雷费氏说,“男人粗鲁得很。这跑起来,可是啥都不管的。不要说这树枝了,就是遇碰到石头,估计也不会绕路,直接跑了过去。”
想起什么,雷费氏问洪梅果,“前几天,我见你坐了鞋垫。你多好鞋了?”
洪梅果摇头,说,“还没有。我先做了鞋垫,好没有缝起来。”
雷费氏笑道,“那刚好。我这里有好几块好看的布,可以做两双鞋,你拿去。”
能让雷费氏说好布的,那肯定是好东西来的。洪梅果说,“娘,我这还有布。您给爹和您做一双新鞋就好了。”
雷费氏说,“我这还有两双新鞋,是你容姨娘给的,我还没穿过。至于你爹,早些日子,我就给他做了两双新鞋。”
“要说,你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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