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抱着醒来的胖儿出来,没在院子见到齐家两姐妹,她问今天早起来的雷费氏,“娘,二妹她们还没起来吗?”
“早就起来了。”雷费氏从洪梅果手里抱过胖儿,和洪梅果解释人去哪了,“我刚才从她们房里出来,她们正哭着。我怕自己要是待在哪里,也回跟着哭,所以就先出来了。”
闻言,洪梅果明白过来了,她问,“娘,您今天起得很早。昨晚睡得不好吗?”
“有些。”雷费氏点头,这会都没有什么精神和胖儿玩,她说,“心里装的事太多了,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到了两更天这才睡下。可是鸡鸣的时候,我就跟着醒了过来。”
“我醒这么早,可是吓着你爹了。之后我去院子走走,见二妹她们醒了出来,就进房里和她们说了。”
看着洪梅果,雷费氏一脸轻松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出来,我这一身轻,这会就感觉有些犯困了。”
洪梅果看着雷费氏那微红的眼眶下,那黑色的黑眼圈,她说,“这会还早着。娘,您要不要进房里睡一会。”
雷费氏也实在是困了,她说,“我进房里躺一会,吃早饭的时候,你再进来叫醒我。”
“好。”洪梅果点头,看着雷费氏进了房里,她也抱着胖儿去院子里玩。
“什么!”洪梅果吃惊,她看着眼睛红肿的齐二妹,她问道,“你这会要回费家村?”
齐二妹点头,声音沙哑道,“来这里,本就是等我大姐接我们的。可是……”
停顿一会,齐二妹擦掉眼角的眼泪,这才接着说,“这会我大姐还没找到,那我们就不好打扰了,我回去找大外祖母。”
闻言,想明白什么,洪梅果问道,“你是早就知道,你是要回去费家村的是吧?”
“嗯。”齐二妹点头,说,“早在大外祖母接我们回去的时候,她就说了,哪里以后是我们的家。要是找不到大姐,我们就可以把那里当是我们家,可以随时回去。”
看着洪梅果,齐二妹真诚道,“表嫂,我有些想家!”
洪梅果一时语塞,是啊,对于两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被人带回去,说这是她家。那一刻起,她们心里是无比开心的。因为,她们总于有家了,她们是有人要的。
她就说,怎的两人来了这里之后,她都说把这里当是家,可两人还是有些拘谨。原来,在她们心里,家早就有了。
这会得知自己的希望没了,自然就是想要回家了。家,是包容,是温暖。不管遇到任何事,任何困难,只要回家,就会好了。
洪梅果明白齐二妹的急迫,可是这太突然了,她也做不了主,“表嫂知道你们想家了。可是这件事,我做不来了主,这要你们姨娘说了才算。”
齐二妹站起来,对洪梅果说,“那我进屋里和姨娘说。吃了早饭,我们就出发。我记得路,可以走回去的。”
洪梅果阻止人,说,“你先不要那么焦急就想着回去,你姨娘犯困了,刚才回房里睡了,这会估计我还没有醒过来了。有什么话,等到吃早饭的时候,我们再说。”
“嗯。”齐二妹有些失望的坐下来,低着头一个人在发呆着。
洪梅果安慰道,“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不是还有我们这些亲人在嘛!我们会一直陪着你们的,会陪你们等你大姐的。”
齐二妹感动得流出眼泪,她说,“表嫂,多谢你。”
洪梅果说,“不哭了。哭多了,就该丑了。女孩子,还是要漂亮一些好。”
她接着说,“以后的日子里,你会遇到很多事。可是不需要怕,我们这些亲人可都是站在你身后的。有我们在,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多笑些,这样福分才会来。要是一直哭,可是回福分给哭跑的”
齐二妹勉强笑着点头,“好。”
早饭的时候,雷费氏觉得后天带齐家两姐妹回费家村。
洪梅果问雷费氏,“娘,二婶家左边那家人,您认识吗?”
“知道。”雷费氏,说,“怎么了吗?她这人不是个好相处的,要是没事,还是不要搭理的好。”
洪梅果说,“最近爹他们不是要打很多野味给容姨娘的,那天我和二婶在说的时候,没注意到她在。”
“结果第二天,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家需要很多野味。好几个人把自己抓到打到的野味拿上门,说是我们家能卖钱的。”
雷费氏明白了,忍不住骂一句,“那个嘴杂的,肯定是出去胡说八道了。”
洪梅果点头,说,“我说了不要,那人还凶起来,二妹她们都被吓哭了。我气不过,就拿了扫把把人给赶了出去。四叔知道有人来找麻烦,还特意从地里赶回来了。”
“幸亏四叔在,要不,那天我是应付不来的。”那天来的都是男人,而且都是急需要钱的,所以不好对付。
洪梅果继续吐槽道,“要说拿这野兔野鸡来也还行,可是这田鼠和鱼也拿过来,这就太气人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居然大家都相信她说的。”
“那天二婶问清楚这事从哪传来的,就上门去和人吵了。三叔四叔去了,就连二叔也推着四轮车过去她家,找她要个说法。”
雷费氏听得很是生气,听到雷大水也出来,就很是惊讶,“你二叔也过去了吗?”
“去了。”说实在话,洪梅果听到的时候,也是很吃惊的。
雷费氏关心问道,“那这两天,还有人来吗?”
洪梅果摇头,“自从那天几位数过去之后,就没有人再来过了。”
她继续说,“本来我以为她经过这件事之后,还会收敛起来。可是,昨天我和二婶二叔在说话,就发现她在两家隔着篱笆的菜园蹲着,偷听着我们说话。“
“虽然她是背对我们的,看着像是在给菜除草。可是没理由,除草,可以蹲在哪一动不动的半个时辰。”
雷费氏听了,很是反感这样死性不改的人,她说,“她那个人,就是这样的,很是爱听墙角的。可是人家毕竟是待在她家,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说小声点,或者是进屋里说。”
洪梅果点头,说,“这会我和二婶在外面,都不敢说什么,我们都是进屋里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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