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危情:冷王要欺妃谢琬琰白墨》第490章 惨败,闻寒

    “丞相大人。”琬琰出声唤道。
    丞相这才发现了身后来的人,便转头过来,膝盖却还牢牢的跪在地上,“臣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前来,臣无颜面对王妃娘娘。臣做出了这样严重的错事,害百姓流离失所,臣愧对陛下,愧对大华。”
    他一把年纪了,胡子都泛白了大半,可此时却挺直着脊背跪在这儿。
    倒还是个固执的老头,琬琰轻笑,“丞相何错之有?要说错,那也是天子之错!是烈国之错!臣子为官清廉,您又是老臣,给大华朝廷兢兢业业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可连自己的夫人却无钱医治,这才被烈国恶人所利用!您不该说自己有错,您该指责天子,指责令水坝坍塌,令灾民流离失所的烈国皇帝才是!”
    提起闻寒,琬琰的唇顿时就抿起来。
    她唯一的一次看走眼,唯一的一次将对方当成朋友来看待,可现实却是,对方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什么如玉君子,什么如切如磋,皆是假象!
    丞相为她的话所震惊,他愕然的抬头来看琬琰,也笑了起来,“王妃所说,臣心里的愧疚也少了几分,但臣仍旧是要辞官。臣对不起臣的这颗心,也对不起黎民百姓。”
    他执意要辞官,琬琰觉得,她就算是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这顽固老头的念头了,她只好进御书房,却见皇帝脸色沉闷的坐在那儿发呆,见她进来,也只是有气无力的摆摆手。
    显然,整颗心都被外头跪着的丞相给挂住了。
    琬琰看得这对君臣,有几分好笑,她走过去,“父皇,丞相的去意,大概是谁也留不住他了。”
    皇帝气闷不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丞相脑子里的这根筋,怎么就转不过来呢?”
    要说丞相,还是皇帝的半个老师呢。
    这亦师亦臣的情感,皇帝岂会无动于衷?
    只是让他生气的是,无论他怎么说,丞相都是一副去意已决的模样,他当真舍得扔下朝堂上的一切,和自己夫人归隐山林不成?
    这大华朝,需要他。
    “父皇,丞相转不过来,他这些日子必定是不好受的,他为朝廷忙碌了这么多年,依我看,你不如将他传进来问最后一遍,问他是不是要执意辞官,若是执意,便赐他荣华回故里,当一个衣食无忧的地主老爷。”琬琰只觉得,当一个人去意已决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拦不住他的。
    皇帝闷闷的哼了一声,心里头还是十分的不舍,可一想想丞相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御书房外执意跪着,跪出点毛病来那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还是按照琬琰说的去做了,而丞相,则是执意辞官,谁也拦不住他。
    待琬琰回了宫殿,迎面而来的又是一团黑影,她都习惯了,搂住了那道黑影。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抬起那双孺慕亲近的眼来,巴巴儿的望着琬琰,仿佛在控诉琬琰离开得太久了。
    “平安,来。”琬琰牵起少年的手,将人带到了茶桌前,“今日没有捣蛋,我们平安真是乖巧呢。”
    “乖……”平安舌头十分的不麻利,勉强念出这样一个发音来。
    琬琰却因此笑弯了眼,如今平安在她身边生活了一小段时间,却懂得学她说话了。
    虽然说得不太流利,甚至有几个字还听不懂,但这可真是个好征兆。
    只要平安融入了人的正常生活里,那她也就放心了不少。
    一个眨眼,深秋便过了,即将迎来冬天的降临。
    而烈城之中,却仿佛提前进入了冬天,人人所到之处,皆是冰冷一片。
    就连醉花楼中的生意,也冷清了不少。
    原因无他,只因为大华朝的军队,一路冲破光良河,不过一个月,便打到了烈国的都城烈城来。
    人人都人心惶惶,可却城门紧闭。
    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闻寒脸色几近透明,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舅舅,朕没想到,朕会败了。不仅是国家,就连爱情,朕也输给了他。既生瑜,何生亮?老天爷既然给了朕这样一个聪明的脑袋,取走了我健康的体魄,可为什么又要有一个白墨在?”
    云烈心疼的看着这个他看着长大,最终成了烈国君主的外甥,心疼得无以复加,他身上的伤害没好全,可眼底燃起了战意,“皇上,臣在一日,烈城便在一日!”
    闻寒看着他,心底里却浮现出来一瞬,琬琰的容颜,他闭了闭眼,“那就麻烦舅舅,先将皇室的人,悉数杀干净,再去和城外的大军对阵。即便城破,朕也不希望,和朕有血脉关系的亲人们,伏在白墨的马下称臣求饶。”
    他会感受到耻辱的。
    云烈的心狠狠的颤了颤,他咬咬牙,“遵命!”
    “舅舅,尽力就好,若是可以,你还是逃出去,保全自己,你为朕做的,已经很多了。”闻寒看着云烈,他心里何尝不亲近云烈?
    旁人的生死,和他身体有血缘关系的那些皇室亲人,在他眼中如同蝼蚁,唯有一个云烈,给了他真正的亲情。
    他明白,撑不住了。
    云烈摇了摇头,他单膝跪地,手拱着一字一句肃杀的道,“臣必用生命来守护烈国,臣在,烈国在!皇上也在!”
    他说罢,便站起身,最后看了闻寒一眼,便离开了。
    辉煌的大殿中,闻寒隐隐听见了他后宫嫔妃的恐惧尖叫声,他勾起唇,盯着自己屠弱的手腕嗤笑了一声。
    他究竟是为什么,才会输得这样惨?
    ……
    冰裂的天气十分迅速的袭来,几乎是一个小半月的时间,风雪便降临了大地。
    琬琰腹部的重量越发沉重,她也不喜欢走动,总窝在宫中。
    唯独今日,是冬至之日,也是宫中举办冬至宴会的日子,庆祝冬至的降临。
    这个提议是周妃提的,她如今已经掌管了大半个后宫,也是后宫嫔妃中的第一人了。
    “主子,不如穿这一身,这一身是衣人新送来的,穿了十分的有威仪,可也不显老气。”阿依欣喜的展开了一件镶金花边缎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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