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龙,一头善良的小鱼妖,最近听风云商说,有一状大机缘,在一座宫殿了。我本以为,这个机缘是只有风云商那样的天骄才能得到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突然被人扔进了宫殿之后。
我是凤凰,一头美丽的小雀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是和这条蠢鱼一起被扔进来的。
“吓,这不是云商在凡间立国的时候,出现的国运吗?”凤凰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惊叫了一声,“但是这个好大哦,比起云商的国运大了好多哦。”
“这是自然,这个可是古族气运的本体啊。”凤凰的身上,浮现出一只硕大的乌龟,看着面前的气运,摇头晃脑的,似乎是在感慨,“老兄弟,许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那气运化形,半晌没有动静,老乌龟讪讪一笑,口中说道:“我这老兄弟,当年是因古庭气运而生,而今古庭已经破灭了,他的灵智也便随之破灭了,只留下了躯体被盘古老爷保留了下来,当做了凡俗的底蕴。”
“吓,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凤凰惊叫一声,歪着小脑袋在自己的身上看来看去,老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好像是从自己的身上出来的,这个老流氓,该不会对自己有歪心思吧,毕竟自己这么可爱。
“见过前辈。”龙哪里敢和凤凰一般胡思乱想,连忙弯腰欠身说了一句。
“嗯,起来吧,你不必拜我。”老乌龟渐渐由虚化实,他进出这里随意的很,只不过是被盘古当年屏蔽了感应而已,如今他的小弟子入了此地,他自然可以通过小徒弟赶来的,毕竟说起来,当年这里也算是他的半个家了。
“你和我那老兄弟,当年用的是一个名字,因此不必拜我,不然我觉得别扭。”老乌龟见龙还是弯着腰,便开口对他说道,算是撒了一个小谎。毕竟,龙是诞生在凡间的生物,他能隐约算到他的未来,因此愿意和他平辈相交。
至于他老兄弟的名字,单号一个古字,毕竟是诞生在古庭气运之中的生物。就好像他的名字一样,单号一个‘凡’字,只不过许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三界之内,也许只有那几尊最古老的仙还记着这个名字了。
至于他的老兄弟,虽然算不上是天生地养,只是诞生在气运之中。但是和凡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若是当年他愿意的话,其实以那时候仙庭的实力,还是愿意接纳他这样的生物的。但是他感念自己诞生于古庭气运,古庭存,则他存,古庭灭,则他灭。因此不愿入仙庭,而是留在了古庭,做了一个守护神兽。
也正是因为有了他的坐镇,古庭才会越发的强盛,最终更是诞生了好几个无上境界的修士,做到了与仙庭的分庭抗礼,而不是之前盘古的独木难支。
“此地也现世了,难道是陛下你觉得,三界之内,已经出现了凡俗的希望吗?”老乌龟伸出自己的爪子,抚摸着自己的老友,感慨万千,“那风世安的道树修行法,当真能成吗?现在看起来,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作为反仙庭势力之中,最为古老的存在,他知道的隐秘也是最多的。当年,古庭破灭,盘古以最后的修为将自己的身躯分为成了好几分,最终成为了鸿钧手中的几件造化宝物,而后又将自己的主法宝一分为三,将斧刃与副武器盘古幡炼制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件生杀大器,其余两部分,分别成了一件图和一口钟。
那口钟,历代都是持在妖族反抗势力的首领手中,因此被称为妖皇钟,又因为当代妖庭的初代妖帝名号叫做东皇,因此现在又被称为东皇钟。是三界之中,一等一的宝物,甚至有在时光长河之后游走的本事,后日的地皇,穿越到过去,必须赶到一处特殊的地方,才能做到,那处密地便是东皇钟的所在,后来他收复了东皇钟,才具备了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回到过去的本事。
至于那图,现在被称为太极图,被持在鸿钧的大弟子李耳手中,只是太极图分为阴阳两极,落在旁人手中,可能会是一件生杀大器。但是李耳的道,虽然有万般杀伐,但是本质上还是清静无为。
清静无为之下,阴阳不动,因此便无法展现自己真正的实力。但是这件宝物又很少现世,因此现在的三界之内,只有群仙和古族族长与老乌龟才知道太极图的跟脚。但是太极图似乎很是喜欢跟在李耳的身旁,两人也不好去干预,只得装作不知道。
做了这些,盘古又将古的身躯封印了起来,又以老乌龟为媒介,将古的身躯与凡间联系了起来,因此才会有人了凡间国运庇护一国,勉强为凡俗护住了一方能够称得上乐土的地方,让群仙不愿意当做韭菜园子。
而后,盘古又将与自己一起奋战的道友的一缕神念保留了下来,藏在一处宝地温养。只等将来,凡俗生灵有希望立住跟脚的时候,他们这些死而不僵的家伙再度出来一战。
当然,这些都不是盘古瞬息完成的,而是他花费了许多年的布局。毕竟他也清楚,古庭之中,虽然有好几尊无上修士,但是论起数量来说还是较之当初的仙庭差了太远。而古庭之中,可以以一敌多的无上修士,又只有盘古一人。
因此,盘古心中清楚,古庭必然是要覆灭的,只是看何时群仙会愿意付出大代价而已。
至于被封存起来的古之身躯,其实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帮助某一人破镜,越过三清到三清之上的那几十年过渡期。唯有当盘古遗留的执念,认为三界之中,已经出现了,可以改变凡俗命运的人。
不过,老乌龟虽然怀念感慨,但是并没有太激动。实际上,古之身躯这不是第一次现世了,而是三十三次。之前的三十二次,虽然现世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起到因有的作用,可能毕竟只是可能,想要成为既定的事实,还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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