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宋兄美意,你们也不用过分担心我,我自有主意。//30xs.cc”肖舜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道。
宋青洲看他主意已定,也只有重重的叹了口气:“罢了,我言尽于此,不过肖兄弟对我宋家有恩,若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宋某定当全力协助。”
“多谢宋兄美意。”肖舜点头道。
饭后,宋灵儿开车送肖舜回去,宋青洲则匆忙去向风家汇报江海目前的情况。
“师父,我不会妨碍你跟姚姐姐的。”
回程的路上,宋灵儿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的用眼角瞟一眼肖舜,期期艾艾的说道。
肖舜微微侧脸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其实这句话是有歧义的,“不妨碍”的情况有很多种,保持距离的“不妨碍”,还有一种不要求名分的“不妨碍”。
肖舜在感情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
一个姚岑已经很难应付了,自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他又何尝不清楚宋灵儿对他的情意,宋灵儿符合所有男人对情人大部分幻想,年轻漂亮,还有钱,重点是脑瓜子有点不好使,简直是吃软饭的绝佳搭档。
只是肖舜心有所属,实在无法回应她这番情意。
索性就不说破,这样对大家都好。
车子驶上百禾路高架不多时就慢了下来,前边堵车,远远看去,一眼望不到头。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这里并非闹市,很少有堵车的情况。
旁边宋灵儿不时用眼角满含柔情撇肖舜一眼,车里气氛有点诡异。
“我去前边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出车祸了。”肖舜打开车门说道。
“哦。”
肖舜往前走了十几米,迎面回来一个年轻男人。
“嗨,哥们儿,前边怎么回事?”从旁边一辆车里伸出一个脑袋问道。
“前边封路,好像是古武协会的车队要从那里经过。”年轻男子回道。
“卧槽,我还以为咱们江海来了什么大人物呢,一个古武协会这么大阵仗,也忒是托大了吧,还他妈封路。”
“这话可别传到古武协会那里,那可都是一群一打十的高手,而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不然市**怎么会这么重视。”年轻男子嘿嘿一笑打趣道。
此时另一辆车上一个男人接过话道:“听说为了避免外界打扰,前边那个郁金香酒店已经把客人全部清空,专门用来接待古武协会的成员,就是为了给这些大佬们提供一个安静的环境,牛逼啊。”
肖舜双手插在口袋里,玩味一笑,喃喃低语道:“郁金香酒店么?”
古武协会向来不轻易在公众面前出现,即便出现也会保持低调,如今这么大张旗鼓前来无非就是要拉抬司空家在江海的地位。
原本由于老家主司空欣荣骤然崩逝,还沉浸在一片悲伤气氛中的司空家顿时一扫阴霾,全族上下立刻感觉荣耀无比,仿佛不像是在办丧事,倒有了点喜庆的气氛流露出来。
此时司空家祖宅堂屋,灯火通亮,司空杰主位就坐,下面一众家族成员脸上无不洋溢着欢欣鼓舞。
“大伯,据说古武协会傍晚时候已经进入江海地界,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到酒店了,这下好了,咱们司空家这段日子总算扬眉吐气一次了,看谁以后还敢看衰我们司空家。”
“我刚看新闻,市里有好几个路口都封了,就是为了迎接他们,这阵仗,比重要的外宾来访都大。”
“父亲,既然左宗师已经到了江海,而且言明是要来为爷爷吊唁,咱们是不是该提前去拜访一下?”司空星开口说道。
“对对对,应当,这个礼数咱们不能少。”
“是啊,理应去拜访一下。”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
司空杰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已经晚了,左宗师这一天舟车劳顿,怕也累了,咱们就不去打搅了,明天一早我亲自登门拜访。”
“左宗师是我儿子的师傅,我随你一起去。”司空安明道。
司空杰点头同意。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
司空杰带着司空安明,司空星赶到左之源下榻的郁金香酒店,除了有个别新闻记者在周围远远的徘徊外,酒店门前空荡荡的,门可罗雀。
门前有两名黑衣人值守,司空杰上前通报后,不多时就得到了应允,准许他们进去。
在一间总统套房内见到了左之源。
此次陪同左之源前来的除了金岭集团副董事长,也就是古武协会的长老唐展鹏,还有五六十名协会中五阶以上的武者,可谓声势浩大。
“左宗师安好,冒昧来访,还请见谅,十多年未见,您老还是这么神采奕奕,精神矍铄。”
司空杰与左之源年纪相差不多,见到左之源后却像晚辈见长辈一样,毕恭毕敬的说道。
左之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轻点了下头淡淡说道:“坐吧。”
司空杰跟司空安明就坐,司空星一脸肃然的站在一旁。
简单介绍后,左之源将目光看向司空安明。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尘儿的死,我这个做师父不比你这个做父亲好受,尘儿是为了协会而死,我们定然会给你还有司空家一个交待。”
司空安明诚惶诚恐的回道:“多谢左宗师为我儿伸张正义。”
“我与你们司空家颇有渊源,跟你们的父亲欣荣兄早年相识,只是近些年我一心清修,断了联系,这次前来不仅是为了给尘儿报仇,也是专程来送欣荣兄最后一程。”左之源道。
“左宗师能来,我司空家上下,不胜荣幸,感激涕零。”司空杰微微颔首,态度恳切道。
左之源抬了抬手道:“司空家主不必客气,明天我等一定到场。”
此时唐展鹏开口说道:“我们有个请求不知司空家主能否答应?”
“唐总请讲。”司空杰道。
“我们此次是顶着上面压力而来,你们司空家是江海大家,前去吊唁的人想必会挤破门楣,只是我们希望明日葬礼参加的人越少越好,不知……”
唐展鹏左右为难,欲言又止道。
原本他丝毫不把这些什么所谓的地方豪门放在眼里,只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只是现在左之源要拉抬司空家,他才不得不有些顾忌,说话也谨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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