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如此暴殄天物?”吴大志看着权浩然,“你能复原么?”
“能倒是能。”权浩然解释,“但是,肯定做不到和原先一模一样了。”
“总不能让地理图就这么在鼎上一览无余。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权浩然想了想,“既然,做不到原先的样子,那就做成高仿的样子好了。”
“妙啊!”吴大志哈哈大笑,“高仿的唐代高仿青州鼎!”
吴夺和权浩然也是相视一笑。
“爷爷,还有两件事情需要和您说一下。”
“噢?怎么之前不说?”
“这两件事情,是您在画天象图的时候才‘冒’出来的。”
吴大志闻言,不由笑了,“原来是你俩碰出来的,那走吧,去堂屋喝口茶,抽袋烟,慢慢说。”
三人到了堂屋坐下,化肥却仍在酣睡。
吴夺先说了说化肥的事儿,吴大志起了很大兴趣,“这太好了!化肥的出生之处若真是暗藏九鼎的地点之一,那么关键时刻,化肥说不定能起上很大的作用;而且有它帮我参研天象地理两图,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不过,化肥这种‘神兽’,都累成这熊样,看来确实是很难参破啊!”吴夺慨叹。
“本来我也没觉得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不然,我怎么会连外援都提前想好了?”吴大志摆摆手,“你先继续说另一件事。”
“权叔您来说吧。”吴夺低头点了一支烟。
权浩然就把徐州鼎的事儿以及和吴夺碰撞出来的东西说了说。
吴大志却摆摆手,“倭国人没戏。”
“没戏?他们不是没有可能得到徐州鼎和地理图啊!”
“我不是说具体的过程,我是说最终结果。”吴大志淡然一笑,“凡事都讲一个气运,当年小鬼子从华夏弄走了无数珍宝,是因为华夏气运弱,他们气运强。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是一点儿都不看好他们。”
“但也不得不防啊。”吴夺接口,“特别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九鼎不是蝉,我们也不是螳螂,他们更不是黄雀。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并不想据为己有!那么到时候,我们还有一个巨大的后手。而他们在我们国家力量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高,实在是高!”权浩然对吴大志翘起了大拇指。
吴大志却又道,“不过,即便不能据为己有,我们也不能白出力。”
“爷爷,怎么说?”
吴大志又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臭小子,你既然要在古玩行里混,混就要混出个样儿来!想要登上巅峰,需要眼力,需要努力,但是,光凭眼力和努力,还是不够。”
“我懂了爷爷,您说的是契机。”
“你懂就好。”吴大志徐徐吐出一口烟雾,“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若能参破天象地理两图,我希望找寻九鼎的过程,就是你鱼跃龙门的过程!”
“爷爷,我······”
“让我说完。”吴大志抬抬手,“当然了,你如果没有如此志向,有自己的一套,我也不勉强你。最起码,你也能通过此事,得到一张护身符!”
权浩然此时接口,“老爷子啊,虽然您精打细算,但是和上头做买卖,会有很多变数。”
“嗯,随机应变吧。”
吴大志顿了顿,“对了,我刚才画图比对的时候,也琢磨了一些东西出来。而且,你们刚才说了化肥的事儿,正好和我琢磨的东西产生了一些契合。”
吴夺和权浩然一听,“您说!”
吴大志就此说了起来:
“你们看,这地理图上,从十二地支的十二种动物中,选出九种代表九鼎,这就缺了三种,分别是狗、牛、羊。
牛和羊都是阴属地支,是阴土的主土和副土,这一点很正常,土为五行之央,而九鼎之央只有一只阳鼎——豫州鼎。必然不需要阴属土性地支动物来代表。
但是,阳土地支有两个,龙为主土,狗为副土。选用主土的龙来代表豫州鼎,也是无可厚非的。不过,作为九鼎之中位居中央的最重要的一只阳鼎,会不会独具玄机?
那么,这副土的狗,会不会起到什么暗示作用?特别是豫州鼎暗藏之处,在风水上,会不会上有主土龙的王气,下有副土狗的地气?”
吴大志说到这里,顿了顿,“你们刚才说了化肥的事,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吴夺接口,“爷爷,您的意思是,化肥的出生之地,会不会就是豫州鼎的暗藏之地?”
“孺子可教!”吴大志颔首,“化肥可能不仅和谛听有关系,而且也可能受到了戌狗地支的地气风水影响!”
“可它老娘是怎么进去的呢?”吴夺脱口而出。
吴大志和权浩然闻言都不由一愣,旋即莞尔。
“不一定非得进去,周围也可能受到影响。”吴大志应道。
吴夺又道,“要是这样的话,化肥若能真的帮着参研天象图地理图,那第一个参破的,就有可能是豫州鼎的暗藏之地!”
吴大志捻起一颗瓜子,轻轻剥开,“当然了,这只是我的推断,未见得准。因为我们掌握的东西太少了。聊起来了,就跟你们说说。有些东西,自己憋着也不舒服。”
“爷爷,您在精神上让我们距离九鼎又近了一步。”
“臭小子!天儿不早了,做午饭去吧!”
“昨天都是吴夺做的,我来吧。”权浩然笑着起身。
“权叔,我给你打下手吧,顺带偷师。”吴夺跟着起身。
“我去看看化肥。”吴大志也起了身。
午饭做好了,化肥也醒了。他们也给化肥准备了一份素菜盖饭。
化肥现在的身份又多了一重,虽然是想象意义上的。
化肥吃饱之后,精神头儿好像彻底恢复了。
饭后化肥冲吴夺叫过几次,吴夺知道它想去“看图”。但是吴大志却给否了,说让它再休息一天。
同时,吴大志提议三人也都放松一下,下午三人带上化肥出了门,又到河边钓鱼去了。
这天恰好是南风天,不那么冷。但吴夺对钓鱼实在没啥兴趣,吴大志和权浩然坐着钓鱼,他带着化肥在河边溜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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