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冲他温柔一笑:“你没有听错,我刚才确定以及肯定就是叫你帮我倒杯茶,我现在口干舌燥,至于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要是没有这杯茶来缓解缓解的话。我估计是怎么也开不了口的!”
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后,言阅也是欣然一笑接受了,只见他熟练地拿起杯盏,一手拎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并且还细心地到了我的面前。
“赶紧喝,喝完了一五一十,把整件事情都告诉我。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我惬意地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慢悠悠地递在嘴边,吹了吹面上的茶沫,然后用一副极其欠打的模样,端着那个杯盏抿了一小口。
我放下茶杯,看着言阅一眼,咂了咂嘴,他喜滋滋以为我要说。
然后我又端起了茶杯,又抿了一小口,他方才刚才的喜色垮了几分下来。
我再一次放下了茶杯,砸了咂嘴,有端起来喝了一小口,他方才脸上所剩无几的喜色顿时垮得一点儿也看不见了。
“你要是在这般磨磨唧唧的话,当心我让你人头落地!”言阅说着,脸上挂着微笑,将旁边的内把古剑扯出来一点,露出了剑鞘底下隐藏着锋利的刀刃。
我刚才手里端着还越喝越香的茶,顿时就凉了一半,不是茶凉了,是我的心凉了。
我干干的扯出一抹笑,老老实实的将手里端着的茶盏放好在桌子上。
“我不就是喝你两口茶吗?反正该说的都是会告诉你的,何必这么急嘛!”
我有些嗔怪地说道,满脸不高兴地嘟囔着。
言阅倒是一点儿也没有给我矫情的机会,他一手撑着半边脸。一副惬意十足的模样。
“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了,接下来的时间,随便你怎么样,我都没有想法打扰你,但是如果你要是在我想办正事儿的时候,突然磨磨唧唧的话,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我暗自腹诽了一句,你就算翻脸了,要是认出我是个人来,也算你厉害!
但这句话绝对不能让言阅听见,于是我就变悄悄的在心里重复骂了几句。
“那好吧,对于这把破剑,你想要知道些什么?一个一个的说,啊,我可不保证,一会儿你说的我都能答得上来!”
我觉得我自己简直就是聪明绝顶了,预先就把要出现的一些。小情况都给他说清楚,免得一会儿这家伙喜怒无常的又在我身上找什么茬儿。
言阅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些,小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讨厌有些人用这种上下都不屑一顾的眼神来看我。
要不是看他还是将军的份儿上,要不是看着我现在还呆在他地盘儿的份儿上,我一定手起刀落,将他两个眼珠子给剜下来!
“这第一件事情我要知道。这把古剑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会让你这么上心?”
这是言阅的第一个问题。
好家伙,很会问嘛,第一步都不先开口问问,这把剑的来历,倒是先过问起了我为什么会对这把剑感兴趣。
不过我的理由也很简单。我对这把剑感兴趣,根本就是因为这县里面有一只能耐不小的剑灵。
我如实将这些话都告知他以后,言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似乎心里也在琢磨着这剑灵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这剑灵可否为我所用?”
这是言阅的第二个问题。
好小子,会问嘛,很会问嘛!
我也学着她的模样,半个身子都倚靠在他的书桌上。拿一只手撑着半张脸,仔细的看了看那一把静静地躺在他旁边桌面儿上的古剑。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因为建林这东西吧,就跟鬼魂一样,难以控制。
而且你这把键里面的剑灵都是金,在战场上面杀敌无数,留下来的,上面怨念和戾气经过这漫长岁月的沉淀,都是实打实的,要想驯服他们,估计就凭你一个人倒是够呛!”
说话间,我巧妙的避开了,我很有可能根本打不过这个剑灵的事,倒不是怕丢脸。
怕就怕在闫跃这个家伙喜怒无常,琢磨不透,要是到时候他用这把剑里面的剑灵反过来对付我的话,我肯定会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
是在平常言语打压。和仗着自己是将军儿子的身份,对我呼来喝去的各种行径,要是剑灵和我的这个事情被他知道的话那估计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要如何收服他,为我所用?”
这是言阅的第三个问题。
“这我可能就不敢断定了,毕竟这剑灵我刚才也跟你说了,是极其的凶神恶煞。
你要是没点儿足够的能耐,真的有可能驯服不了他,而且这些剑灵变化多端。
想要让他们服气的办法也千变万化的,你搞不清楚他的喜好是什么,根本无从下手!”
这些话倒不是我危言耸听,而是根据自自己这几百年来的经验总结而出的。
键林,形成以后的性格就跟人一样的。千变万化,你不知,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手里这把剑里面的建立是什么性格,暴躁?温柔?还是心机极重?
这些是完全不能够在一时之间就下得了定论的事情,你所能做的就是跟他。长年累月的呆在一起,相互磨练,以后找个什么合适的机会直接让他心服口服的成为你的手下。
这看起来好像有些难度,但也是靠机缘的,倘若时机到了,是你的变,终究会是你的。
要是你命中没有那个机缘的话,就算跑断了腿,杀掉了天下人,那只剑灵都永远不会臣服于你。
在我这一通苦口婆心的解释之下,言阅到还是有了些许想要放弃驯服剑灵的念头。
看到他迷途知返的样子,我这只历经人世许久了的老鬼留下了十分不易的泪水。
“那这把剑的剑灵有多厉害呢?我要不要找个人试试?”
这是言阅的第四个问题,总觉得莫名其妙,她说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
我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的看向四周。却依旧躲不掉,那家伙定定落在我身上的眼光。
看他这架势,以及他这说话的意思,我不是为了想试试一下手里这把剑灵的厉害,就要拿我开刀做个试验?
想到这里,我登时虎躯一震,额头上不自觉滴了一大颗冷汗:“将军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有话大可直说就是!”
圆圆刚想开的口来,却突然闻得帐外传来一声声沉闷的击鼓声,紧接着便是四周。突然跑进过来的将士们军靴踏地的声音。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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