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禾忍不了,给林森头上来了个爆栗。
“你再叫我阿姨试试?”
“阿姨我错了,阿姨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就看到了大人追小孩的一幕。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树爷爷,林森不简单啊。”
“是啊,品性极佳,天赋极佳,气运也是极佳。”
“气运?”
“还不是因为遇上你这么个贵人。”
“我算什么贵人呢。”
“不用谦虚,你就是他们命中的贵人。”
“那您真打算收他们俩吗?”
“嗯,这寂寞了几千年也想找个人陪陪,也让我这一身衣钵不至于失传。”
“树爷爷那你觉得他能继承你的衣钵吗?”
“稍加引导一定可以的。”
辛苦知道这是对林森极高的评价。
江瑾抱着可爱的苗苗,眼里满是宠爱,但是也有些疑问。
“思云,他们的父母呢。”
“他们是乞讨的孤儿,具体的我也不敢问。”
孤儿的经历都是悲惨的,辛苦也不好再揭一次伤疤。
还在满屋子的逃窜的小乞丐此时也止住了脚步。显然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
江瑾知道她触犯了禁忌。
“抱歉啊,森弟弟。”
“没事,事情也过去了。说出来也无所谓,听以前的街坊邻居说我父亲以前在徐府做工,有一天,徐家的大人物不高兴,我的父亲就死了。妈妈接受不了这个消息,神志有些不清,郁郁寡欢,不就也死了。房子和地也都被别人抢走了。”
毫无人性可能是对徐世良最好的诠释了吧。
可能穷人真就是富人眼里的玩物吧。
辛苦知道弄死徐世良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所有人听到林森和苗苗的遭遇都默不作声。
特别是薛夫人,她的丈夫就是被徐世良害死的。
眼前的这对兄妹比自己的遭遇还要惨上三分,眼里满是心疼。
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
古树说了一句。
“苗苗林森,该走了,跟爷爷回去吧。”
江瑾也学起了辛苦称呼她为树爷爷。
“树爷爷,这两个孩子我们也是喜欢的紧,要不把这两个孩子留在这一段时日吧。”
“可是这。”
薛夫人想了想下定了决心。
“神树大人,听完这个小坏蛋的经历,我也能有些体会,毕竟我的丈夫也是被徐世良害死的。这两个孩子很不幸也很幸运,可是还是有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处于水深火热,我觉得我必须做些什么。我想建个专门收容那些孩子的地方,至少让他们有个家。看着他们俩我也会更有动力。”
神树也是第一次有些动容。
辛苦心想,孤儿院,有想法。
“薛姐姐,你这想法固然好,但这种事不是三分钟热度,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陆弟弟,我可是不是你见一个爱一个,我现在很清醒,我真的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辛苦服了,我好心提醒你,这根我见一个爱一个有什么关系呢。
“薛姐姐,我支持,我也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薛紫禾看着江瑾心底很高兴。
“江妹妹,那我们一起。”
“嗯。”
树灵活了这么久真话假话他听得出来。
一来她们俩喜欢苗苗和林森喜欢的紧,二来她们真是想为那些孩子做些什么。
“罢了,既然你们也喜欢的紧,那苗苗和林森就留下来吧。”
“太好了,苗苗可以留下来了。”
苗苗显得很兴奋。
古树笑了笑。
“你们可别给哥哥姐姐们添麻烦。”
“苗苗知道了。”
林森拉了拉古树的衣角。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那爷爷,会经常来看我们吗?”
古树陷入了沉思。
本来古树想三个月后当完见证人领走他们俩,但是他低估了兄妹两个的对他的依赖。
说实话,古树很喜欢这种依赖,那是对家人的依赖,那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会的,爷爷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太好了,爷爷会经常看我们,苗苗好高兴。”
古树出了房门便再没了踪影。
“两位姐姐,准备吧,接下来的日子,江府不会安宁了,薛姐姐,这几天你就不要回家了,一会腾出一间房,给你住下。”
辛苦一副主人的样子,薛紫禾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反倒是江瑾撅个嘴有些不高兴。
“陆弟弟,这还没入赘江家呢,就管起江家的事了?”
江瑾嗔怪到。
“江姐姐,以前我们没有关系,看你忙前忙后累的半死不活,我没资格对你指手画脚。现在你我有了些关系,我不忍心再看你像以前那样,我也希望你可以依靠我。”
江瑾很高兴,脸有些红红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可能是女人的矜持。
小声说道。
“明明跟你那次才半死不活的。”
辛苦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客厅没人说话,辛苦和薛紫禾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薛紫禾满脸通红,辛苦也是十分尴尬。
“看什么看,还不带薛姐姐看房间?”
“江姐姐,你确定让我薛姐姐看房间?”
江瑾好像意识到什么。
“绝对不行。我是说,男人都毛手毛脚的,这种事还是要我来。”
“我,这,唉。你说什么是什么。”
“走。森森苗苗,姐姐带你看你们住的地方好不好。”
“好。”
“苗苗你这样是不对的,要跟姐姐说谢谢。”
“哦,苗苗谢谢姐姐。”
成熟都是被迫的,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教养就超过许多人,其实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江瑾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弟弟孤苦无依相依为命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啊。
内心也默默祝福她们,但愿一切都会好起来。
客厅再次剩下辛苦,辛苦也打算回到自己房间,去练自己的拳去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了会人生,徜徉了下未来。
才进入到系统空间的训练场。
继续和功法化成的人对打,开始还是和之前的一样甚至还没有以前好,但慢慢也找回状态渐入佳境。取得了一些上峰。但辛苦一次次的对战发现自己也仅仅只是取得了一些上峰,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辛苦知道,他自己到了瓶颈期。
辛苦必须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将再无寸进。
辛苦在想问题出在了哪里。
遥远的王宫,付林突然觉得昏沉睡了过去,梦中依旧是自己像木头一样和之前的年轻人对练,他看出这个年轻人资质和努力,也发现了他现在到了瓶颈。付林一直努力争取获得梦中身体的控制权,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看这个少年的脸越来越清楚了。
原本眼神浑浊的工具人,眼中出现了高光。身体动起来了。
“你出招的时候太拘泥于招式,你每次在拳法里添加自己的理解时候都会犹豫,你可能没发现之前你占的那些上峰,跟原本的招式有些细微的不同。还有你的底子不好。看来你之前你没学过拳。”
“这么想过来,好像真是这样啊,这没办法啊,半路出家底子能好到哪呢。谢谢啊。”
辛苦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小兄弟,无需客气。我与小兄弟也练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旁观者清。”
辛苦发现好像不对。
这里除了系统也就小甜和辛甜啊,这个有些粗矿的男声你哪来的,跟我练了很长时间。
辛苦有些害怕的抬起头,工具人活了。
“哇,诈尸了,小甜救我啊。”
系统提示。训练场内部会消除声音。
“完了,见鬼了。”
“小兄弟,我当你的陪练这么久了,你这么说很伤人心。”
“可是你不是不是人吗?”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不是,怎么好好的就骂人了呢。”
“小兄弟,是你先骂人的。”
付林想走过来证明下自己。
“哥,你就站那别动行吗我害怕还有些懵。”
“小兄弟,你懵我不懵吗?我好好的睡觉,就被拉过来当你陪练,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就只能看着。”
系统可没告诉我这个陪练工具人是真人啊,这太尴尬了吧。
“那大哥,你是活人对吧。”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那就好,那就好。”
“也别闲聊了,把刚才我说的仔细想一想。”
“嗯,谢谢大哥提点。”
辛苦仔细的想了想,工具人说的。
“工具人大哥,我们打一场吧。”
“工具人?”
“就是很强的意思。”
“哦哦,谢谢小兄弟夸奖,那我们来吧。”
辛苦开始了伏虎霸王拳的对练。
这次的对练异常艰难,辛苦面对将不再是工具人而是活的工具人。
果然,每个招式的灵活程度都大大的提高,每一拳的力度也都变大了。难度大大的提高了。
之前这就是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现在它越来越高。
即使这样,辛苦还是有翻越他的自信。
活用优势,趋利避害。
这次辛苦,跟工具人付林对拳,已经不下百个回合。依然平分秋色。
付林也惊叹与这个小子的天赋。
我就提了这么一句,现在就融会贯通了?这种吓死人进步,也只有那些老怪物,才会出现。这可真是小怪物。
辛苦还是输了,输在了硬实力身上,他知道,这已经接近他现在的极限了。剩下的只能靠升级和实战来慢慢弥补。
辛苦已经累瘫了挡在训练场的地上,而工具人付林坐在他的旁边。
“小兄弟,你很强。要不要跟着我混?”
“不了,大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而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
“哦,是吗?那就有些可惜了。”
“大哥,下次见面,我会打败你。”
“哈哈哈,那我等着。”
两人不会想到,下次见面真的就是兵戎相见。
“付林。”
“陆思云。”
“记住了。”
两个人都似找到了知己般哈哈大笑。
“陆小兄弟,我要走了,保重。”
“保重。”
训练场的工具人再次恢复到双眼浑浊无神的形态。
辛苦看着这个毫无生命感的付林,也再无练拳的心情。
辛苦拿出杀生决,依旧是跟着影子学习剑招,还是以前有样学样,练到身体有肌肉记忆。
辛苦练剑比练拳更加的上心努力,不为别的只为有朝一日可以拿出来装逼。
到时候自己就是异界纵横李逍遥了。
这抱月,辛苦使得越来越顺手,他渐渐发现不是他自己把控着剑,而是剑迎合着他。施展着剑招也尤为顺手。
是不是人剑合一辛苦也想过,但是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已经被辛苦否定了。
自己一点剑道基础没有,谈何天才,辛苦想起来了。说来这把剑有着未出生的剑灵。
这把剑是为自己存在,相性自不必说。那刚才的一切也能得到解释。
在这训练场以一练就是一个月。
辛苦在这里没有饥饿,疲惫也会恢复。
辛苦一直跟着影子学着剑招,所有招式已经烂熟于心,但就是迟迟不敢,开启实战。
辛苦知道,真的要开启实战,将会是毫不留情的碾压,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这个剑诀是个全方位杀人技,但是生门也很明显。
但如果你的反应足够快,生门也会变成死门。
辛苦没有快到那种程度。
练了数万遍,辛苦终于下决心。
开启实战模式。
影子化成一个持剑的人,辛苦知道那应该就是南宫证道了。
这个男人相貌满足了辛苦对剑仙的所有幻想,高大帅气,洒脱出尘,傲然世间。
很难想象,藏金阁的掌柜能和他有什么关联。
工具人南宫证道说话了。
“杀生决,是我自创绝学。”
工具人说话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机器一般。
难道掌柜真的不是南宫证道?
“这我知道。”
“但你不知道的是,他不只是剑诀,它可以作用于任何武器。”
辛苦惊了,驾驭任何武器的功法,辛苦终于知道这功法为什么叫杀生决,而不是杀生剑诀了。南宫证道,真是天才。
“那你是活人吗?”
“我?不是。”
“你是鬼?”
“也不是。”
“那你到底是”
“我是南宫证道丢是的剑心。”
“抱歉啊,提到了你伤心事。”
“没关系,他终究会再次拾起。”
“但愿如此。”
“话不多说,杀生决第一阶段,你不得用剑,我攻你守,直至我的剑招你全部防住为止。”
辛苦崩溃了,老子练了两个月的剑招,好不容易下的决心。你跟老子说,我不得用剑我守你攻?
“行你狠,老子认了。”
“我要开始了。”
南宫证道的剑心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剑致命。虽然这里死不了,但是也会有实感。
可以说辛苦是在一直被捅,花式捅即使辛苦知道杀生决的生路在哪,还是逃不了被捅的命运。因为脑子跟不上身子。
辛苦合适受过这委屈。这一切辛甜和小甜都尽收眼底,都是心疼又是好笑。
这第一阶段,就像狗撵你一样,想不被咬那就跑的更快。
辛苦在一次次的被捅被砍被劈,积累肌肉记忆。辛苦看的多了,也自然可以应对。
慢慢辛苦看着剑心的手式就知道怎么躲。
招式的组合和可以有很多种,但每个招式的破绽也是固定的。脑子跟不上,那就让肌肉记住,用纯粹的反应来躲避。
辛苦被捅了无数次,所有招式都能及时的做出反应。
“剑心大兄弟,我这算不算第一阶段完事了?”
剑心冷笑道。
“这只是一步,和面还有别的等着你呢。”
说着持剑冲向了辛苦。
辛苦觉得自己所有剑招都会躲了还怕你吗。
辛苦大错特错了。
辛苦看着剑心用剑的手势,很自信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剑心笑了。
“你难道不知道,变招吗?”
剑心的招式在某个节点忽然就变了。
辛苦没有丝毫防备。
辛苦被蹂躏傻了。
剑心动变招,毫无规律可言,因为固定了只能使用杀生决。
剑心在杀生决上随意的变招。
比如剑心是第三式的起手,在某个节点他就突然转换成第五式,甚至在第五式上又进行变招。天知道,他究竟能变多少次。
本来辛苦做好躲避第三式的准备,突然换成第五式,就算辛苦注意力极度集中,抗住第一次变招,却扛不住第二次变招。
这已经不是熟练可以形容的了,这需要对杀生决极度变态的熟练,才能肆意变招,甚至改招。
想躲需要极度变态的肌肉记忆和反应速度。
辛苦需要随时紧绷,随时做出不同的躲避。最恶心的不是这些,而是细节方面的改招。
角度,力度,很随着剑心的心情做到细微的偏差。这让辛苦连躲都躲不了。
把杀生决活用到了极致,
如果把辛苦比作愚公,那眼前就是五岳。
让人看着就心生绝望。
辛苦知道自己想通过第一阶段,自己必须要做到剑心那样才有可能完全避开。
辛苦的犟的脾气的也展现出来了。
辛苦也是不信邪,今天就要试试。
辛苦被虐的烦了退出了训练场,辛苦还做不到完全集中,可能也跟自己平时的懒散有关。
辛苦躺在床上,便睡了去。
最好的不过梦境,一切回到了以前,但是结局却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好了起来。
辛苦也笑的很开心。
这美好的梦境也被嘈杂的声音打断了。
辛苦醒了,也有些伤感。原来都是梦吗?
辛苦十分难受,自己这做个美梦都被别人吵醒,连逃避现实的机会都没有。
出了房门,明晃晃太阳,也是照得辛苦有些不适应。
视野清晰了,他被这场面吓到了,院子里满满都是人。
也都是成群结队的,都四处打量着。
有都是女人的,也有都是男人的。
有万花丛中一点绿的,也有万草之中一点红的。
辛苦打着哈欠没有理会。
走着走着被一个公子哥叫住了。
“你是这里的人?”
辛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是,怎么了?”
“我口渴,你去给我整杯茶。”
辛苦觉得这要求挺无理的,但既然来着是客,辛苦也就没在意。
“行,那你在这等一会吧。”
周围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辛苦想起自己的屋里的还有半壶茶,便从屋里拿出来了。
辛苦把剩下的半壶茶给了这个公子哥。
虽然这个公子哥平时指使人惯了,但也还是有自己的素养。
说了句谢谢便开始。大喝起来,看来是真的渴了。
公子哥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跟班,都是蔫不拉几的。
也知道刚才可语气有些过分,这不是自己地界,也知道要夹起尾巴做人。
语气明显有些软了。
“那个,这位兄弟,你看我这随从也渴了能不能也给他们弄点。”
辛苦也是笑了,这个公子哥,倒不是那么嚣张跋扈,颐气指使。
作为江姐姐的男人,也得为江府做点什么,而且这要求也不过分。
辛苦也没有拒绝。
“那你在等等吧,我去看看有没有。”
“谢谢了。”
在辛苦的印象里,除了自己的屋子有茶水,也就是楼里了,太远了辛苦不想去,所以就去客厅看看。
一帮人,都惊讶看着辛苦走向客厅。
在他们眼里,辛苦可能就是个下人,而现在的客厅了聚集着四季大陆上几乎所有的大佬。
可不是太好进的。
有个人说话了。
“要不咱们开个赌局,就赌这个人能不能从里面活着出来,怎么样?”
“那我赌一百灵石,那个人不能活着出来。”
刚才还给自己的半壶茶的人转眼就被人当成赌局,有些看不过去。
“我赌一千灵石他出得来。”
这可能就是打不过就加入的真正奥义吧,但是这个公子哥也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了辛苦。
院子里的人纷纷下注,就结果看来,几乎没有看好辛苦能活着出来。
比例到了1比10。
也就是说如果,他活着出来,这个公子哥的本金就会翻十倍。
有人也看到这个惊人的比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押了辛苦能活着回来。
此时的辛苦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赌局。
女子团体中,殷璃依看到辛苦被人差遣,还被当成赌局。心里有些不高兴。
“他们这样有些不妥吧。”
“那帮臭男人,管他们干什么。殷妹妹你这皮肤保养的不错呀。”
“还好吧,就是平常多注意饮食而已。”
辛苦进到客厅,辛苦环视了下周围,每个人从气质上就能看出不简单。这客厅里也也快满了,甚至临时加的椅子。辛苦看到了藏金阁的掌柜,跟他示意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乱入的年轻人影响到了,本来嘴里说着什么也停止了。
都在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在辛苦看来,这就跟电视剧里开股东大会没啥两样。
江瑾和薛紫禾自然也看到了。
“思云你这是?”
所有人都被这有些亲昵的称呼给惊到了。
“没事,就是外面有人口渴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茶水。”
江瑾还以为辛苦是来捣乱的听他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是暖暖的。
“思云,这些交给下人干就好了。”
“啊,没事,我无所谓,为江府流流汗也不错。”
辛苦随便在桌子上了拿了一壶茶,他却没有看到,坐在旁边的徐世良脸色有多难看。
辛苦还真是随便拿的,他也没见过徐世良本人。
辛苦觉得自己拿完东西赶紧走,也别耽误江姐姐的大事。
辛苦往外走,却被江瑾意外的叫住了。
“思云,你等下。”
辛苦有些诧异的回头。
“怎么了?”
江瑾走到辛苦的身边,掏出一块玉,戴在辛苦的脖子上。
“没什么事,这块玉是块寒玉通体冰凉。今天天气很热,该款待一下为江府流汗的男人了。”
辛苦如获珍宝。
“那我走了。”
“走吧。”
此景一出,在场的男人的心碎了一地。
在场的男人不论是否有家室,都对江瑾抱有着一定的幻想,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
而且处于这个位置,大家都不傻,他们俩刚才的举动,很明显已经超脱了朋友。
“抱歉,刚才打扰到各位了,我们继续。”
在场最期待也就是徐世良了,在自己面前拿走放在自己这边的茶水,还装不认识自己。还个江瑾那么亲密。
徐世良都快气死了。
那些押辛苦出不来的认为辛苦可能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辛苦此时正若无其事拿着茶壶出来,面带微笑十分开心。摸着那块沁人心脾的寒玉。
想起了童年的广告词,透心凉,心飞扬。爽。
“人出来了,钱拿来吧。”
公子哥显然很兴奋,虽然自己不差那点钱,但是爽啊。
公子哥看他们没有反应,知道这是想赖账。有些恼怒。
“怎么,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玩不起?”
“你说谁玩不起?”
“我可没说谁,反正在江家地界,拿江府的人开玩笑,还赖账。你们可真是小看江瑾。好好想想,你们家今天来江府是来干什么的。”
所有参与赌局还输了的人,想了想。
那个开赌局的人也不情愿的把钱给了个公子哥,公子哥把钱按比例分个刚才跟自己赌辛苦能走出来的人。因为那些人投的都是小钱,所以这个公子哥是这次最大的赢家。
公子哥把钱分给了自己的属下。
“这钱你们分了吧,给兄弟们来点好的。”
“好嘞,公子。”
辛苦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抱着不多管闲事的心态,把水壶递给了公子哥。
“茶水给你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这公子哥见辛苦可是异常亲切。
“那谢谢兄弟了,我这么也没什么事。”
“嗯。”
辛苦想回屋再睡个回笼觉。
没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喂,你站住,爷爷我也饿了给我也弄些茶水来。”
这是一个身高近两米,浑身肌肉隆起的壮汉。
有这个出头鸟,那些在辛苦身上输了钱的人,也都附和着。
“我们也要喝茶水了。”
辛苦面色不善的看着这帮人。
“你们在说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赶紧去给爷爷弄茶来。”
辛苦笑了,这些人都是智障吧。
“人家公子有教养,你们,有吗?”
“你个下人跟我们这帮人讲教养,笑死我了。”
辛苦才真是笑死了。
“我穿的很像下人?”
“你这又端茶有倒水的不是下人又是什么?”
辛苦感觉到了这些人身上有着火气。
“不是,你们有火也至于发在我身上吧。”
辛苦再忍,但他快忍不住了。
辛苦的话直戳他们的脊梁骨,有些恼羞成怒。
“让你去就去,在这跟你爷爷废什么话。”
那帮女子团体看到这好像有是要发生,也凑过来看看热闹。
殷璃依就是女子团体里的一员。
看到辛苦正在被大汉刁难,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
辛苦刚要抽出剑,就被殷璃依挡在身前。
辛苦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这里有你个姑娘家家的什么事?”
女子团体中有一个女人站了出来,面露杀意。
“你瞧不起女人?”
大汉自然认识这个女人,夏家二公主,出了名的能打。逆鳞就是听不得侮辱女人的话。
大汉自知打不过,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男人站在女人的身后,他算什么男人。”
键盘侠的拿手好戏,道德绑架。.
辛苦刚想回应。就被殷璃依的抢先说道。
“你们刚才做了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拿人家当赌局输了就在他身上泄愤。还把他当下人一样呼来喝去,你们这样就是男人了吗?”
殷璃依的话把他们说的彻底恼羞成怒了。
大汉知道不能再和这个女的讲理,自己没有理。所以开始刺激辛苦。
“你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我们就打一场。”
殷璃依见大汉不理会自己,转头阻止辛苦。
“公子,别意气用事,在我身后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辛苦笑着想推开了殷璃依,大汉也知道这个下人上当了。自己要来个杀鸡儆猴。
“这位姐姐,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大汉笑道。
“你怎么解决,跟我跪地道歉吗?”
“你。”
辛苦笑了笑。
殷璃依还是不肯。
辛苦也是无奈,这么护着自己的美女,辛苦必不可能吼他。
“姐姐,你要是再不让我就亲你了。”
“那也不让。”
辛苦知道这个姐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亲了下她的脸,其实辛苦只是想做做样子,以为这个女人会躲,没想到真的没躲。
辛苦也是有些无语。
这场面可震惊在场的人。
最气的还是这个大汉,自己在找茬,他们竟然卿卿我我。
“姐姐你要是再这样下回可就是亲嘴了。”
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这次殷璃依怕了,本来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亲了脸,就已经十分害羞了,还要亲嘴,难道他是想伸舌头?
殷璃依让开了。
夏家的二公主见状也拉回了殷璃依。
让开之后她就后悔了,她怕这个爱慕自己的年轻人被眼前的大汉侮辱。
辛苦看护着自己的人走了,自己也好发挥了。
原本的笑脸也变得阴沉。
“刚才有人拿我当赌局了?是吗?”
“是又怎样。”
大汉不以为意。
“好,很好。我想知道赌的是什么?”
“我们赌的什么凭什么告诉你。”
辛苦知道他们不会说,转头问道那个还算有些礼貌的公子哥。
“公子,他们赌我什么了?”
这个公子哥也是向着辛苦的就把事情告诉了辛苦。
“他们在你去客厅拿茶水的时候,开了个赌局,就赌你能不能在那帮大人物的面前活着回来、”
“那你赌了吗?”
公子哥有些犹豫。
“赌了就是赌了,没赌就是没赌,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赌了,压了你一千灵石能出来。”
“比例挺高的吧。”
“一比十。”
“那也是就是说,你赚的盆满钵满的,他们输的落花流水。所以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公子哥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是。”
辛苦笑着说道。
“行,兄弟不错有眼光。那我大体明白了。”
转头看向大汉。
“那我也开个赌局把,就赌你能不能健全的走出江府。”
大汉听到非常愤怒。
“你敢?”
大汉,抡起达到砍向辛苦。
辛苦可不跟他墨迹。
抽剑,斩。
全场没有一个人看清他的动作。
在他们眼里,就是辛苦手里凭空多出了一把剑。剑刃上一滴血没有。
大汉狂笑。
“怎么拿出剑摆摆样子,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就在他笑的时候,一阵剧痛袭来。大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大汉拿刀的手臂,脱落了。鲜血喷涌而出,惊恐,欣赏,沉醉,恶心这些情感充斥在周围。
没有人看到辛苦是如何出剑的,也没看到大汉的手臂是怎么断了。
只知道,这条断手是拜他所赐。
辛苦看到大汉痛苦的惨叫和鲜血喷涌而出的画面竟然有些沉醉。
那一刻,辛苦有种大开杀戒的冲动。
辛苦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正常,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走到大汉面前,笑着看着他。
那笑容在大汉眼里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大汉,惊恐向后退。
“我是秋镇王家人,你敢动我?”
辛苦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大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命在辛苦手上,他根本没有谈条件的资格,现在还在这叫嚣。也是笑死个人。
辛苦想了想。
“秋镇,王家啊。”
大汉以为辛苦怕了,胆子也大起来了。
“怕了,就自断一臂跪下给我道歉。”
辛苦控制不住自己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这位大人,可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
“我这一剑下去,你就没了。你还想恐吓我。啊?”
辛苦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程都是笑着说,但到了最后一个啊,态度急转直下,令人害怕。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们王家这辈子都别想和演武大会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震惊了所有人。
但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你一个人就能决定演武大会的没有一家的席位,秋镇王家也不是个小角色。
惨叫声自然也传到了客厅,王家家主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有些不安。
于是道。
“这外面的惨叫听起来好像我们王家人,我出去看看。”
江瑾心想,自己的地界出了毛病,跟自己没关系那就有点过分了,所以也出去了。
“各位耐心等候,我去看看情况,各位请多担待。”
“薛姐姐,反正你是这次的举办方,有没有我都一样,你才是决定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王家家主和江瑾到了惨叫的声源地,一个独臂的大汉正在求着辛苦不要杀他。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在求饶的大汉看到主子来了,瞬间又不怂了,把狗仗人势演的活灵活现。
“家主,就是他,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偷袭我,我要灭他的门。”
辛苦看着变脸的速度,笑的肚子疼。
王家家主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想借着这件事得寸进尺。
“江瑾这是你家的人吧?”
江瑾冷眼道。
“是啊,怎么?”
“你的地方,把我的人手臂砍断了,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江瑾沉思了一会,看向辛苦说道。
“你想怎么办?”
没等辛苦说话,王家家主便抢先说道。
“这个问题也好办,这个人打死拖出去喂狗,这次合作我要你们江家的三分之一。这是我的底线。”
在外人看来,这已经算是宣判辛苦死刑了,大汉也是一脸狂笑。
江瑾自然看到了大汉的德行,面色有些阴沉。
江瑾的眼神极度冰冷看着王家家主。
“我问你了吗?”
除了辛苦所有人都懵了。
辛苦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果然,这狗跟主子一个样子,怎么都自我意识这么过剩呢。问你了吗?你说话。还把我拖出去喂狗,也不知道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
王家家主恼羞成怒道。
“这就是你们江家的人我算是见识到了。今天没个说法你们江家会受到我们王家的制裁。”
哪种狂妄、自大。愚蠢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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