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之后》第十三章 闹剧

    手玩珠串一身贵气,面容姣好却带三分戾气的徐世良在包厢里看着一切。
    “大人,八千买这个东西,合适吗?”
    徐世良笑着说道。
    “当然,不合适,之前都是我装的,我要坑他一笔大的。让他知道姜是老的辣。”
    手底下的人有些担心说道。
    “大人,那万一他不叫了呢。”
    徐世良很自信。
    “他一定会叫的,因为他咽不下这口气。”
    辛苦示意江珏收杆。江珏也是心领神会。
    “一万我就出得起这个价了,你要是再加我就让给你。”
    徐世良听到此话脸上的笑容更甚。
    “看到了吗?上钩了。10000灵晶买个破石头。”
    “大人高见。”
    这个手下显然懂得拍马屁的艺术,拍的很得体。。
    徐世良很受用。
    一万灵晶了,这已经刷新了拍卖纪录,华服女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目前这为客人,出价1w灵晶有人出价更高吗?1w灵晶一次,1w灵晶两次,1w灵晶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客人拍到此件拍品。”
    说是这么说但全场除了这个女人没有一个人有恭喜的意思。
    包厢里发出了阵阵掌声。
    “江瑾的弟弟果然豪气,一掷万金买个石头。论这方面我真是自愧不如。”
    江珏好像演戏演上瘾了,装作极度生气的样子,好像真的自己被气到了一样。
    “你说什么?”
    辛苦知道双簧要开始了。
    他做起了和事佬,打起了退堂鼓。
    “江兄,别冲动,来日方长。”
    辛苦做出极力阻止的样子,控制住江珏。
    暗地里却偷偷竖起了大拇指。江珏也是在偷着乐。但还是装作十分气愤的样子坐下,那样子要多不甘心有多不甘心。
    辛苦觉得他不演戏白瞎了。
    皇甫嫣,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第一次对辛苦有些不好的印象,在她眼里就是辛苦让江珏花1w灵晶买个破石头,败坏了江珏的名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珏还很高兴。
    从今天起,江珏也算是一战成名,这的上流社会经此也多了一位花1w灵晶买块石头纨绔子弟。
    江珏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听辛苦的话花一万块钱买了块石头。
    他总感觉跟着辛苦干就是对的。
    之后的才是这群有钱人的重头戏。
    一株能改善体质的灵药,引得所有人竞价,最终以8千灵晶被另一个包厢人的拍了下来。
    如果没出江珏这档子事可能8千又会掀起一次高潮,但是有了前面的一万,这八千也是少了点味道。
    但压轴的不是这个灵药,是一个枚蛋,所有让都感受到其中浓厚的生命气息。
    辛苦却在上面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灵魂印记,笑而不语。
    这东西谁买谁倒霉,就看那个倒霉蛋花大价钱买了定时炸弹回去吧。
    华服女子也很激动的介绍本次的最后一件拍品。
    “诸位,本次拍卖会上的压轴拍品已经出来了,这是一枚八品魔兽覆天魔蛇的卵。”
    八品魔兽相当于渡劫期的大能,只要出生就会是一个三品魔兽。潜力可想而知。
    所有人都红了眼。
    之前跟辛苦他们作对的包厢里的人按捺不住了。没等华服女人报价,就竞起了价好像势在必得。
    “十万灵晶。”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华服女子也惊了,他可还没报价呢。
    但是十万灵晶,也足以震撼全场,钱没人家多,背景没有他硬。那些红了眼的人,也只能看着。
    华服女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即进行了倒数。
    “十万,一次十万两次,十万三次。恭喜一号包厢的贵客以十万灵晶拍得这枚覆天魔蛇的卵。”
    那个倒霉蛋出现了,辛苦在偷着乐。
    “本次拍卖会圆满结束,欢迎诸位下次光临。”
    华服女子鞠了一躬,便退了回去。
    人也陆陆续续的散场了。
    辛苦跟江珏说。
    “江兄,有人不想让我走,这里危险,你们先回去,之后我给你详细解释。”
    江珏明白辛苦的意思,有些担心。
    “那陆兄你。”
    “我什么水平你还不知道吗?快回去,记住回去把那块石头收起来。等我。”
    “好。”
    江珏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跟皇甫嫣先走一步。
    辛苦看他们走远了,也是准备要走了。被一个女人拉住了。
    这个女人正是今天拍卖会上的女子。
    辛苦很疑惑。
    “这位,姐姐不会是我兄弟没给钱吧。”
    想到这辛苦有些害怕了。
    女子酥酥的说。
    “刚才出去,你的朋友就结完账了。这个卡给你,以后来我们这会很方便的。”
    辛苦接过来一看这卡有些花里胡哨,还挺好看的,应该级别不低。
    “啊,谢谢啊。那还有什么事吗?”
    华服女子在想,这也不对啊,他不是喜欢我吗?
    我可是给他机会了啊。
    这么近的距离他不想说些什么?
    难道是他不好意思?对没错。
    辛苦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美女有些莫名其妙。
    虽然人家不好意思,但是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还是要说一下的。
    殷璃依清了清嗓子。
    “咳咳,首先今天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次,今天拍卖进行的如此顺利有你一部分功劳,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帮我的,但我不了解你,所以还不能接受你,还需要再考验考验你。我叫殷璃依,先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给辛苦任何解释的机会。
    辛苦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这咋就又招惹一个妹子呢。
    此时辛苦就像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
    辛苦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神识外放。
    感受到许多带着杀意隐藏或伪装起来的人。
    果然,这薄了地头蛇的面子,这架势是要来杀我了。
    辛苦特地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看到了一个无人小巷便拐了进去。
    小巷不算宽,但也足够辛苦施展。
    辛苦感受到他们就在周围。
    辛苦在小巷中等着,但是那帮杀手却始终不现身。连个暗器都不放。
    辛苦纳闷了,自己都没怂还找个适合杀手施展的地方,自己没怂他们先怂上了。
    既然他们不出来,辛苦就添点料把他们引出来。
    “你们不出来,我可就走了。我这一走可是一时半会不出来哦。”
    暗处的杀手也意识到暴露了,齐刷刷的出现在辛苦的前后,更过分的是巷道墙上还站着人就差地底钻出来了。
    说实话,辛苦有些慌了,这人有些多,最过分的是你这两边墙都有人,辛苦是服了。
    第一次对自己有些担忧,自己是抗揍,但也有上限,这包围网太密了。
    只能说自己搬的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只能上了。
    那帮刺客也是不跟辛苦客气,一拥而上。
    辛苦的罗刹已经开始自我防卫。
    但没等那些刺客碰到辛苦,一阵风吹过,所有人都无力倒在地上,只有辛苦疑惑的站在那。
    辛苦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中年人,那身上散发的威压都在说此人是个狠角色。
    辛苦有些不懂了。
    “小甜,这个人什么实力。”
    “宿主,这个人的实力在造化中期,在这里也算是顶尖强者。”
    “那我可以吗?”
    “鸡蛋,石头。懂?”
    “漂亮。”
    这是小甜第一次说出这么绝对的话。
    辛苦已经做好重回血池的准备了。
    “行了,小甜你说我什么样的姿势死会舒服一点。”
    小甜很认真的说道。
    “宿主,我建议你躺着,这样会舒服点。”
    辛苦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不错。”
    “等等。”
    辛苦一听事情好像出现了什么转机。
    “难道,系统自带安乐死?”
    小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辛苦。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安乐死难道不好吗?”
    小甜快崩溃了,没见过这样的宿主。
    “你就不能不想安乐死?”
    “哪能怎么办吗?你也说了是以卵击石。但凡有一点机会我也跟他拼命啊。我求他不杀我就能不杀我吗?”
    小甜话锋一转。
    “如果他真的不会杀你呢。”
    一听这话辛苦也是果断的回答道。
    “他要不杀我,我跪地给你叫爷爷都行。”
    “哈哈,等着看吧。”
    当小甜如胜券在握说出这般话时,辛苦觉得好像被阴了。
    那个中年强者走到辛苦面前,弯腰鞠躬道。
    “这些人打扰了公子,在下已经为你清理干净了。“
    辛苦知道了这个爷爷他叫定了。
    辛苦这个恨啊。
    但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要应付眼前的这个来意不明强者。
    “谢谢前辈了,不知前辈。。。。。”
    辛苦可不认为有人会这么好心给别人当打手。
    眼前这个中年强者倒是也开门见山。
    “我们夫人,请你到府里一叙。”
    话语中透露出恭敬。
    这是给了杯敬酒,就看辛苦喝不喝了。
    辛苦头铁的说道·。
    “那我要是不想去呢。”
    中年人听到这句话随即做出了反应。
    侧身为辛苦让出来一条道。
    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悦。
    “既然公子不想去,那也没什么办法。您请便。”
    辛苦不是傻子,自己的处境还是很清楚。
    辛苦没办法不去,但还是要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
    不过让辛苦没想到的是,对方态度竟然那么好。
    那辛苦就更没有理由不去了,这杯敬酒辛苦还是喝了。
    “前辈,既然如此小辈我就走一趟,带路吧。”
    中年强者听到这句话,古井无波的脸上也露出来一丝笑容。
    辛苦看着这些还有点生命迹象的刺客,心里有了些想法。
    “小甜,你说我补了最后一刀,算不算我的经验?”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别做伸手党哦。”
    无情。
    心动不如行动,干了。
    “那个前辈,这些人还有一口气,我杀了他们你不介意吧。”
    中年人没有觉得这个要求奇怪,反而认为这个年轻人够狠。
    “请便。”
    辛苦凭空抽出抱月,那神器独有的光芒,也让这个中年强者陷入了沉思。
    辛苦美滋滋的,拿起抱月见一个插一个,干净利落。
    伴随着刺客的哀嚎,辛苦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享受。
    此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击杀一名明镜初期的刺客获得2000经验值”。
    人物等级提升到16。
    辛苦足足补了十几刀,等级也提升到了18。
    果然,等级越高需要的经验也是越多。
    不过这白嫖是真爽。
    系统提示,宿主等级达到十八自动学习,麝香鹿族族技风灵步,当前为一阶段。
    那种血脉上好处,也是让辛苦体会到了无需努力的快感。
    辛苦感觉自己使用起风灵步比以前快的不是一星半点,难道这就是血脉天赋好处吗。
    很难想象这样的好处自己才开发出来一种。
    中年人,看着辛苦发生的变化,更是不敢小瞧眼前这个年轻人。
    辛苦也感受到中年强者早已等候多时了,表达了歉意。
    “前辈,耽误你时间了,我们走吧。”
    “那你过来吧,我提着你走这样快。”
    “????前辈不用这样,我跟在你身后这就行,正好试试我新学的轻功。”
    辛苦的小自尊不允许他被提着走。
    “那好你跟紧。”
    中年人一跃而起,辛苦也施展着风灵步紧随其后。
    施展轻功的中年人也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真的跟上了。
    辛苦就想一只刚学会飞翔的鸟,贪婪者挥舞着属于他自己的翅膀享受风带给他的美好。
    期间辛苦有几次不慎摔倒,很痛但对辛苦不算什么。
    前面的中年人,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生涩,接受了辛苦真的是刚学会轻功的事实。
    心里更确定了此人是特殊血脉的事实。
    刚学会,就能跟上他,这门轻功很强,也足见这个年轻人的天赋更可怕。
    这种天赋的年轻人,如果结交不了,也不要得罪,如果真的交恶了也只能杀了。
    很快两人落在一处庭院里,环境不错,和江府差不了多少。
    大户人家的布置也都差不多。
    辛苦跟着中年强者走进了客厅,一位美妇在客厅来回踱步显得很焦急。
    看到林管家带着人来了,心里也是有些激动。
    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的就是这种人,辛苦也是被这独特的风韵吸引到了。
    辛苦很自来熟的坐在客座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茶很好喝,也只是好喝。
    薛夫人,也没有在意辛苦这无理行径。
    “夫人,人已请来,在下就告退了。”
    “恩,辛苦了林管家,下去吧。”
    辛苦也是惊讶,一个造化中期的强者在这个小地方给别人当家臣。觉得这里有些深不可测。
    “公子,吃饭了吗,用不用我差人准备些饭食。”
    这不尬聊专用语吗。这也真是没话说了,可能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辛苦也想事情解决赶紧回家,不想在这久留。
    “夫人,你不说我可就走了。”
    薛紫禾一听这话也是急了,赶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是特殊血脉吗?”
    “是,你?”
    辛苦倒没有隐瞒,却也是警惕了起来。
    薛夫人听到这句话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抓住辛苦的手说道。
    “我儿子,受了一种奇毒,只有修炼有成的特殊血脉的精血才能解开,请你帮帮我。”
    说时眼中带泪,在辛苦看来这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
    如果是装的,那可太会演了。
    不管是真情流露还是装模作样,辛苦还是有着疑问。
    “特殊血脉虽然少,但也不至于没有。为何求我?”
    “如公子所说。特殊血脉也是有的,但外界势力,都知道我儿子这个病,不可能让我们接触到有特殊血脉的人。”
    辛苦在意一件事,是什么外界势力,可以把这个有强者坐镇的大户人家,封锁的需要求自己一个外来人。
    “所以,你就找上我这个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外来人,反正一个外来人死了就死了对吗?”
    这话不难听出来,辛苦还是在试探。
    薛夫人听到这句话很慌张。
    “不,公子你真的误会,是不是林管家请的来的方式太粗暴了,对我有什么误解。真的不是这样的。”
    薛夫人极力的解释。
    眼角竟然酝酿起了泪珠,无助的哭了起来。
    辛苦最受不了女人因为自己而哭,看这架势也只能安慰。
    也在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先别哭,照你这么说,你们家的势力也是不小啊,有个造化中期的强者给你们做管家。”
    薛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带着哭腔说道。
    “你说林管家,他是我已故夫君的挚友,在我夫君被毒害的时候,将薛家托付给他照看,为了薛家着想,自己这个外人也不好喧宾夺主,所以就以管家自居操忙这薛家各种事物。如果不是龙儿出了事情,也不至于让林管家与薛家绑在一起。”
    辛苦坐在客厅凳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了起来。
    “那薛夫人跟我说说这的势力吧。”
    辛苦也想从薛夫人口中打听点这里的信息,也不能倒时候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那岂不是闹笑话。
    薛夫人现在有求于人,况且辛苦的要求也不算不过分。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
    收拾下自己的情绪娓娓道来。
    “春夏秋冬,四镇有四家势力独大,分别是薛家,夏家,李家,和王家,这四个势力有着足够的历史底蕴和财富。”
    辛苦借着机会又问道。
    “那今天要杀我的人背后是谁?”
    “那不属于这四个古老世家,那背后的主人是徐家的徐世良,本来也只是春镇的普通大户人家,跟我们薛家不能比,但是徐世良的妹妹被一个中级王朝皇帝看中封为妃子。徐世良也凭着这个在皇家的妹子名声招兵买马借此壮大。”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你们薛家就这么看着。”
    “怎么可能,我的夫君一开始想以和为贵只要他别太过分我们也不说什么,但是这个畜生竟然毒害我的夫君,虽然没有证据,但有些东西不用证据也知道。”
    说的时候,辛苦看到薛夫人的胸口剧烈起伏,黛眉紧皱,手紧紧的抓着椅子扶手。
    看的辛苦有些不好意思了,大致也明白了。
    他和这个户人家有了同样的一个敌人。
    而且这把人家的主心骨给毒了,这人够狠,而且这背后一定有人。
    不会这么肆无忌惮。这样看来自己的对手也不太简单。
    薛夫人又开始对着倾诉了自己的苦楚。
    “我的龙儿,原本也是大宗天骄,身负北冥魔虎这一特殊血脉,但没想到造人记恨,血脉被夺功力尽失,自己也是一蹶不振,宗门把他送回家中疗养,说的明白些就是被逐出了宗门。”
    辛苦总结了一下已有信息。
    首先,徐家女被选为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徐家兄长借此招兵买马。
    薛家家主,被毒害,临死托付给挚友,由于挚友实力强大,薛家靠薛夫人的智力,和林管家的实力没有垮掉。
    薛夫人的儿子,身负特殊血脉遭人嫉恨,血脉被夺武功尽失。只有特殊血脉的精血,可以解毒,但徐家不可能放任这件事。看到我之前的表现,觉得我可能是特殊血脉。得到确认,我可能就是薛家的希望,所以这个一家之主不惜低三下四求我。
    这么一总结,辛苦把这些连在了一起,有些东西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但是辛苦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倒是不怕但对方翻脸自己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辛苦开始了讨价还价。
    “如果我帮了你,我能得到什么?”
    薛夫人想了想。
    “财富,女人,还有权力,我有什么给你什么。”
    辛苦冷笑的说道。
    “有些东西你可能不知道,如果只是解毒你说的这些真就够了,但是真的救了你儿子,他的血脉会被我的血脉会受我的血脉的影响。被改造成更加恐怖的血脉。而且他不一定会挺过去。
    我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他经受住我的血液活了下去,那么在世界权力顶端必定有他一席之地。你觉得你能承受的起吗?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是说笑。”
    辛苦说的没有错,他的血液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世上只能有一个万灵体,经受万灵体血脉滋养的血脉必定会引发返祖的现象,具体还是要看血脉自身的特殊性。
    说着,辛苦拿起了抱月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挤出一滴血滴在了客厅的盆栽上,一瞬间,辛苦的手愈合了。
    那接触到辛苦血液盆栽,跟打了激素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最后长高到掀开的屋顶的瓦片。
    花盆也承受不住跟的重量破碎了,根部冲破地面延伸向地下。
    这场面带给薛夫人十足的震撼。
    也更加确信辛苦所说的话。
    盆栽整个变了样,变得巨大无比还有些狰狞。
    原本光滑的叶片和枝干上长出了尖刺,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气。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传到了林管家的耳朵里,林管家生怕夫人出了什么事,迅速的赶了过来。
    看到这庞然大物也是很震惊,这中巨大无比的植物自己也只是在秘境中看过类似的。
    显然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林管家看了眼辛苦和薛夫人发现并没有什么冲突随即问道。
    “夫人,你没事吧。”
    薛夫人摇了摇头。
    “林管家,我没事。倒是需要管家你把这个东西,搬到空旷的地方种下来。”
    “遵命夫人。”
    林管家疑惑归疑惑,夫人的命令自己还是要照办的。
    林管家表演了一下倒拔垂杨柳,辛苦也是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这根已经扎到地下两米多了。
    林管家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把这个返祖盆栽拔出来。
    自此薛夫人看辛苦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她在认真的思考,这个代价薛家真的能承担的起吗?
    最后薛夫人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妩媚的看着辛苦。
    面对这画风突变的美妇人,辛苦也有些走不动道。
    成熟美妇对年轻气盛的辛苦影响可不是一星半点。
    辛苦意识到了这红果果的色诱啊。
    自己要把持住。
    薛夫人媚眼含春,吐气如兰看着辛苦。
    “你看我,跟江瑾比起来谁好看。”
    辛苦快挺不住了求饶道。
    “夫人,别这样。”
    说着辛苦撇过头。深呼吸,调整自己。
    还好把控住了。
    差点就来了一出NTR未亡人的好戏。
    薛夫人委屈的哭了出来。
    “钱权女人,你都不要,我能给你的也只有我这还算可以的身子了。你怎么我都可以,甚至薛家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救救我的龙儿。”
    薛夫人的话让辛苦也陷入了思考。
    辛苦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带我去看看你儿子把。”
    喜悦之情涌上了薛夫人的心头。
    辛苦承认他心软了,丈夫没了,儿子病了,还要撑起这支离破碎的家,外面的是虎视眈眈的势力。她只是女人,她承受了太多她不该承受的重担了。
    不是真的走投无路,谁会想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别的不说,单论母亲,她很伟大。辛苦打心底敬佩这个女人。
    在去往她儿子房间的路上,辛苦问起她儿子状况。
    “夫人,你儿子具体是怎么回事?”
    薛夫人闻言叹气道。
    “其实龙儿,他一直没说,我也是差人去他们宗门打听才知道的龙儿血脉被夺。”
    薛夫人的眼里满是担心疼。
    到了他儿子屋前,薛夫人停下了自己脚步。
    “公子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了。”
    辛苦看出来了母子间可能存在隔阂。
    辛苦打开了房门,薛夫人还往里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头随即缩了回去。
    辛苦走进屋子了,关上门。屋子还算干净,只不过地上散落的酒壶和满屋子的酒气,让辛苦有些犯恶心。
    一个年轻人拿着酒杯颓废的依着窗看向外面。
    这大概就是薛夫人的儿子薛龙了吧。
    辛苦不知道他之前有多意气风发,但看他颓废的样子,大概能想象的到。
    薛龙看了眼辛苦,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辛苦也比较尴尬,这小子不理人就有些难受了。
    辛苦坐在凳子上缓缓说道。
    “你母亲让我来看看你的病。”
    薛龙不以为然。
    “又是这事吗,柜子里有钱,自己去拿然后走,别影响我喝酒。”
    “你什么意思?”。
    辛苦有些想笑,这是把自己当成那些江湖骗子了。
    薛龙不屑的看着辛苦。
    “你们这帮人,不就是看那个女人钱好骗,想来骗钱吗”
    听到这辛苦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是你母亲,你连最基本做人都不会吗?”
    这一巴掌把薛龙和在门外的薛夫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薛龙生气的怒吼道。“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薛龙以前好歹也是个天骄,现在却如此窝囊,被人扇巴掌也只能狂吠。
    辛苦抓住他的衣领微笑的注视着薛龙,誓要给他来一场心理辅导。
    “是跟我没关系,但跟你母亲有关系。你现在在这个世上消失,只有你母亲会为你哭泣。没有人再会为你哭泣。你再惨,有经历丧夫之痛,儿子病重一蹶不振的还要维持这么大一个家的女人惨吗。
    你的母亲在背地哭了多少次,你知道吗?她也只是个女人,她的梦想只是相夫教子。
    你知不知道她在外面需要承担什么压力,你知不知道外面那帮男人用什么眼光看你母亲,你知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还苦苦支撑这个家。
    除了自己的丈夫,你母亲与这个世界联系只剩下你了。
    你觉得你出点事,你的母亲会好过吗?”
    辛苦的话想一把把刀子,扎进薛龙的心里。
    薛龙没有反驳却把头歪到了一边,辛苦知道他的话起效果了该乘胜追击了。
    “你以为你母亲是真傻吗?她很聪明最起码比你聪明。”
    薛龙反问道。
    “比我聪明还被那些骗子骗?”
    辛苦被他的话逗笑了。
    语气也从之前的平缓进入到了激昂。
    “你是怎么能如此轻描淡说出这句话的,为什么被骗。还不是你还有这被治愈的可能性吗?即使那再渺茫她也会尝试。你只不过是被夺血脉武功尽失,大不了从头再来。你的母亲都没有放弃你,你就先放弃你自己了?”
    而且辛苦可不认为骗到手的钱那么好花,要是薛夫人好骗,这薛家早亡了。他还有心思在这喝闷酒。
    当然这些话辛苦没有说,辛苦主张点到为止,说的太深可能会起反效果。
    此时薛龙不甘怒吼道。
    “你又知道些什么,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
    辛苦也是同样怒吼道。
    “那你凭什么用你的痛苦,惩罚最爱你的人。你有体会过她的痛苦吗,你知不知道,她刚才为了你低三下四甚至色诱我,你是有多无能,需要一个母亲一个女儿这样。你还是一个儿子你还是一个男人?”
    这些话薛夫人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捂着嘴低声抽泣,辛苦的话不止击中了薛龙的内心,更击溃了薛夫人防线。
    辛苦的话一直回荡在薛龙的脑海。
    是啊,用别人给他带来的痛苦来惩罚最爱他的人,如果自己有些用,母亲也不至于作贱自己。
    辛苦看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看你,你是病的很重,你的这快不行。”
    辛苦在他的胸口点了点。
    薛龙攥紧了自己拳头。
    阴狠看着自己。
    眼神里充满了决绝和杀意。
    “那你轻薄了我母亲?”
    辛苦很乐意看到这样子,明知道自己功力尽失,还准备以命相搏。
    最起码少年该有心性回来了。
    辛苦摇了摇头。
    “那倒没有,这样女性我很钦佩。但说实话差点没忍住,你母亲真的很漂亮。”
    沉重的气氛,被辛苦这一句话带跑偏了。
    气氛突然之前很尴尬,尴尬到掩面抽泣的薛夫人停止了哭泣。
    怎么说呢,薛夫人听到这些话哭不出来了,甚至有些高兴,自己的魅力的得到了承认。
    辛苦尴尬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一刻辛苦真想扇自己的嘴巴。
    真是满嘴跑火车。
    当辛苦正在想办法救场的时候,薛龙说话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
    辛苦听到这句话也在想,他应该做什么。
    辛苦看了看他这身颓废的样子该换身行头了。
    “你先把自己弄得干净些,去给你母亲道个歉。”
    听到这薛龙有些迷茫。
    “我该说什么?”
    “这应该问你自己。”
    辛苦其实也不知道,他该说什么。
    这事要是换到自己身上,辛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什么都感觉差点。
    问我自己吗?
    薛龙在屋中洗漱整理了一番,之前颓废满脸胡须的人,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英俊的少年郎。
    薛龙打开房门,去寻找他母亲。但是没想到母亲就在门外,看着母亲脸上未干的泪珠,让薛龙最后的一道防线崩溃了。眼泪再也止不住,从薛龙的眼角流下。
    薛龙跪在地上。
    “妈,对不起。”
    薛夫人也搂着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儿子。
    这四个字里面蕴含太多的意思了。
    这不发挥的挺好的吗。
    但此时的辛苦十分尴尬,这母子破冰固然好,但是自己的立场就很尴尬,也不不要意思打断这温情的场景。越温情就让自己越尴尬。
    挺着吧。等了会去还是没有结束。
    辛苦这一看,温的时间有些长了。
    没办法只能咳嗽两声。
    这薛家母子也是意识到这还有个人。
    薛夫人起身对这辛苦行了感谢礼。
    “公子,谢谢你做的一切。”
    “你可别谢我,我有我的目的。”
    “你的目的?难道是。”
    辛苦头都大了,这怎么这都能想歪呢。
    “你误会了。”
    薛夫人意识自己想歪了。
    辛苦现在想的就是赶紧把薛龙治好回家,家里还有一对小情侣闹矛盾了呢。
    但是治之前需要把薛龙的心病治好。
    首先需要清楚事情的经过。
    辛苦把房门关上向薛龙问道。。
    “正好你的母亲也在这,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说出来也许会好很多。”
    薛龙在犹豫。
    薛夫人用着乞求的语气说道。
    “还是不可说吗。”
    薛龙叹了口气,做出了决定,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我们宗门是朱雀上界上的顶级宗门,由于我血脉带来的天赋,我的修行很顺利,在同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和天赋让自己有些目中无人,但还是有几个朋友。
    自己也是仗着是核心弟子便嚣张跋扈。
    想想真是可笑。
    有个小师妹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平时对我很好。我也把她当成我的朋友。
    到后来才知道那是我唯一朋友。”
    薛夫人听到自己的儿子很强,脸上也是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薛夫人八卦道。
    “是之前总来看望你,还不给人家好脸色的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吗?”
    薛龙也没想到自己在母亲眼里是这样对她的。
    “原来我是这样的。”
    薛夫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弥补。
    “不是的,龙儿不是的。”
    薛龙苦笑着摇了摇头。
    “妈,你不用说我懂。让我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喜欢上了上一代的师姐,她很漂亮,在宗门也是广受追捧。
    我追求她很长时间,可是一直对我忽冷忽热。
    突然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个女人对我发出了邀请,约定凌晨两点在宗门后山。
    当时我很激动。婉儿知道这件事,她劝我不要去。
    可当时自己怎么听得进去呢。
    便兴冲冲的就去赴约了。”
    “没想到是一场鸿门宴?”
    薛龙有些奇怪。
    “鸿门宴?那是什么?”
    辛苦意识到他没学过中国历史,换了一句比较通俗的话。
    “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这局话薛龙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听懂了一些。
    “跟你说的差不多吧,到了那,那个女人给了我一壶酒,说天气寒冷。让我喝了暖暖身子。”
    辛苦突然有画面了,这怎么和大朗喝药的情节那么像呢。
    薛龙自嘲道。
    “是很傻对吧,当时的我未曾怀疑过那个女人会害我。
    高兴的喝下了酒以为抱得美人归。
    喝完酒之后我就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手脚被束缚住,浑身绵软无力。
    那时我竟然脑中还抱有幻想认为这是那个女人开的玩笑。”
    当我看到那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不耻行为时,我崩溃了。
    我很清楚那个男人身份,他是三长老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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