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鸿泰赞同自己的想法,高严顿时大喜,笑着说道,“张参军,如果你感觉也可以的话,那我们就按照这个办法去做吧?”
张鸿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啊,让我先把整个计划说一遍,大家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你们看怎么样?”
听到张鸿泰的话后,高严笑着点了点头,“张参军,好,那你就再把事情说一遍吧,我们也仔细听听!”
高治也笑着点了点头,“张参军,那就麻烦你了。”
张鸿泰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
“一开始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就从我们的人来到皇宫里以后,该怎么做说起吧?”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治和高严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首先,等马车停到了仓库那里之后,我们的人就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趁着外面的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到了我们专门设置的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应该在车辕的里面,算得上是放上一些零碎的东西的地方。
而这个放零碎东西的地方,和我们设置的密室是相连的,如果不相连的话,我们的人也没办法把特制的绳子放到那里。
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的人就从连接通道,把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放到了特定的地点。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们的人就在密室里安心等待外面传来惨叫声就可以了。
现在,我们说说马车夫的反应。
马车停下以后,装卸蔬菜的人开始搬运车上的蔬菜,而马车夫为了防止马突然受惊之类的事情,所以一定会站在马的旁边,看管马匹。
马车夫在无意间转头的时候,就会看到我们设置的那个放零碎东西的地方,然后,他就会看到那条绳子。
当他拿起那条绳子的时候,我们的计划其实就已经成功了大半剩下的只需要绳子上的竹片刮伤了他的手他一定会尖声大叫。
皇宫里是肃静的地方,谁敢胡乱大叫,所以马车夫的大叫声一定会引来所有的人过来查看。
而这个时候就是我们的人出来的时候由于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马车夫引过去了,所以我们的人趁这段时间从马车上溜下来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听到张鸿泰的这一番讲解高严笑着点了点头“张参军,说的很好,只要竹片刮伤了马车夫的手,这件事情其实基本上已经算是成功了。”
张鸿泰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因为他只要拿起来那条绳子,他的手就一定会被绳子上的竹片刮伤这一点绝对没问题。”
听到这番话高严笑着点了点头“这岂不是说,计划一定会成功?”
张鸿泰也笑了起来,“是啊,多亏了齐王殿下想到了这个办法,要不然,我们大家还在头痛呢?”
高严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张参军,你太客气了,只是偶尔想到了个办法,具体实施还要靠你才行。”
张鸿泰点了点头,“只要想到了办法,实施的问题就好办多了,这一点,齐王殿下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会派人做的妥当。”
说到这里,张鸿泰转过头看着高治,微笑着问道,“鲁王殿下,这个绳子的办法,应该没有什么破绽了吧?”
听到张鸿泰的问话,高治笑着点了点头,“张参军,暂时想不到什么破绽,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听到高治终于找不到破绽了,张鸿泰顿时大喜,笑着说道,“好啊,既然连鲁王殿下都没有找到破绽,这就说明,这个办法肯定管用。”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到时候,只要马车夫拿起了那条绳子,我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了,哈哈……。”
想到计划马上就成功了,张鸿泰说完这番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张鸿泰说的后半段话后,高治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低头仔细想了想,忽然开口说道。
“张参军,我忽然间想到了个问题,不知你们想没想过?”
听到高治突然说话,张鸿泰被吓了一跳,急忙问道,“鲁王殿下,难道,这个计划你又发现破绽了吗?”
高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张参军,不是发现了破绽,而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参军,你刚才说的都很对,只要到皇宫里,我们的人就可以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顺着特意留出来的口子,放到指定的地点。
这个计划到这里都没问题,因为都是我们的人在做,所以绝对不会出问题。
可是,当我们的人把绳子放出来之后,问题就出现了。
马车夫虽然看到了绳子,可是我们凭什么保证,他就一定会伸手去拿那条绳子呢?”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顿了顿,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张参军,如果马车夫不伸手去拿那条绳子,那我们的计划还怎么实施下去,你说对不对?”
听完了高治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脸色顿时一变,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一直在想马车夫拿到那条绳子以后,绳子上的竹片就会刮伤马车夫的手,引起他的震惊。
可是,就像鲁王殿下说的那样,如果马车夫不拿那条绳子,所有的计划全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张鸿泰额头上渐渐的渗出冷汗,心里急速的想着办法,该怎么样让马车夫伸手去拿那条绳子呢?
张鸿泰虽然想想出办法,可是想的良久,却依然没想出办法,只是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
看到张鸿泰在那里低头不语,高治叹了一口气,“张参军,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对我们也是很不利呀!”
听到这句话,张鸿泰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立刻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鲁王殿下,难道还有别的破绽吗?”
高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张参军,你说那些装卸蔬菜的人去卸蔬菜了,马车夫在做什么呢?”
听到是这个问题,张鸿泰心里这才稍稍放心,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才强笑着说道,“那些装卸蔬菜的人去忙了,马车夫当然要去看管马匹,要不然,万一马匹突然发疯,那岂不是糟糕之极。”
听到张鸿泰的回答,高治再度叹了一口气,“张参军,你说的对,马车夫站在拉车的马的一边,经管马匹。
张参军,你知道马车夫驾驶马车的时候,他主要靠的是什么吗?”
张鸿泰不明白高治为什么总问这些问题,不由皱了皱眉,“鲁王殿下,马车夫当然使用鞭子来驾驶马车了!”
高治苦笑着点了点头,“张参军,你仔细想一想,绳子和鞭子有没有相像的地方呢?”
“相像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张鸿泰猛地一愣,突然惊醒,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鲁王殿下,难道你的意思是说……。”
高治点了点头,“张参军,没错,我就是想说这个。”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参军,绳子和鞭子很像,我们都知道,拉车的马很怕马车夫用鞭子打它,所以如果马车夫拿起了那条绳子,被拉车的马误认为是鞭子的话,万一,突然间拉着车就跑,那岂不是糟糕了?”
听到高治的这番话,张鸿泰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鲁王殿下,你说的对,这个问题还真没考虑过,现在想一想,多亏你提醒了,要不然,恐怕要出大事儿啊!”
听到二人的话后,高严忽然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们应该不用担心吧,只是一条绳子而已,就算是那匹马把这条绳子当做鞭子,难道马就会害怕吗?”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和高治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们想想看,我们坐着马车出去的时候,在路上有那么多人拿着像绳子一样的东西,你们见过拉车的马害怕了吗?
没有,拉车的马并不怕绳子之类的东西,如果怕的话,恐怕我们坐的马车走不了多远,拉车的马早就发狂了,你们说对不对?”
青岛高严的这番话,张鸿泰目光一亮,低头仔细想了想,这才抬起头看着高治,笑着说道。
“鲁王殿下,齐王殿下说的对,你看我们平常坐的马车,也没有害怕绳子呀,所以我认为,这匹马不一定会害怕绳子。”
听到二人的话后,高治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中认为二人说得确实有道理。
在路上的时候,偶尔他会从车窗向外看,也看到过很多人拿过像绳子一类的东西,可是,拉车的马却对这些东西恍若未见一样,并没有害怕呀!
难道说,马并不怕绳子吗?
想到这里,高治抬起头看着张鸿泰,笑着说道,“张参军,看来是我想错了,拉车的马应该不怕绳子才对。”
听到高治的话后,张鸿泰急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鲁王殿下,这不是你的错,因为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做得完美才行,只要有一点不合理的地方,我们一定要挑出来仔细研究才行。
我们现在能看出问题,最好最怕的就是我们看不出问题,可等马车到了皇宫以后,又出现了问题,那才是糟糕。”
听到张鸿泰的这一番话,高治点了点头,“是啊,如果我们现在能看出问题,并且把问题解决,总归比没有想到问题要好太多了。”
听到二人的话后,高严轻轻拍了拍桌子,笑着说道,“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这个计划,应该没问题了吧?”
高治正要说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摆了摆手,“不对,我们刚才虽然说了拉车的马和绳子的问题,可是,却并没有说马车夫为什么要去拿那条绳子呢?
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们想再多也没用啊!”
听到这番话,张鸿泰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才想起还有问题没有解决。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马车夫不拿起那条绳子,绳子上的竹片就不可能刮伤他,计划也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可问题是,马车夫有可能会去拿那条绳子,但也有可能他不会去碰!
如果马车夫真的去拿那条绳子了,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可如果他没有去拿,甚至就没有看到,那岂不是糟糕了。
想到这里,张鸿泰急忙抬起头看着高严,强笑着问道,“齐王殿下,不知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听到张鸿泰的问话,高严苦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我又不是马车夫,怎么可能知道他会不会去拿那条绳子呢?”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张鸿泰,我看,这件事情既然牵涉到马车夫,那不如把马车夫喊进来,我们来问问他怎么样?”
听到高严的这番话,张鸿泰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点了点头,“齐王殿下,把马车夫老张喊进来没问题,可是你认为,一个连保证都不敢说得人,他能给我们什么好的建议呢?”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严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齐王殿下,而且就算老张不敢保证的建议说出来,我们敢用吗?”
听到张鸿泰的这一番话,高严皱了皱眉头,随即苦笑着摆了摆手,“张参军,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连保证都不敢下,我们怎么敢轻易用他的办法呢?”
张鸿泰叹了一口气,“齐王殿下,既然这样,那我们还让他进来答话吗?”
听到这句话,高严皱了皱眉头,“张参军,你的意思呢,让不让他进来给我们提一些建议?”
张鸿泰摇了摇头,“我认为不必了,他给不了我们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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