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事外隐禁室
牧羊深处惩顽凶
陈枫在傍边看到那个警察根本就不听满叔他们的解释,便感觉到这个警察有针对性,寻思:“既然想整我,就必然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到时不知道是谁整谁呢。”
便走上前道:“我就是陈枫,由我去和你们说清楚吧。”
见到主动走过来的人就是陈枫,廖大生仔细的瞅了瞅:“这个人除了帅气一点外,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军猛子这狗日的是怎么回事?这么个斯斯文文的人也搞不定。”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就是陈枫?有人告你涉嫌故意伤人,需要你到派出所协助调查。”
看到身边老家伙们阴沉的脸色,又补充道:“你放心,如果你没有犯法,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为了社会的安宁,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
陈枫小声嘱咐满叔:“羊圈中的水和草料已经准备充足,晚上不需要安排人照顾。”
说罢,坦然随着廖大生上了警车。
“哎呀……山里人坐小车,心情怪激动的,希望我的心脏承受得住。”陈枫对着廖大生戏谑道。
廖大生心想:“他要是有心脏病史,倒也是个麻烦,有些手段就用不得了。”
一来到派出所,廖大生的脸色就判若俩人,没有了先前的和颜悦色,而是亲自带着一名干警突击审迅。
“没搞错吧,我只是来协助调查的,怎么把我当犯人审了啊?”陈枫没回答廖大生满含威压的提问,反问道。
“哼,你连续故意重伤俩人,轻伤一人,还不算犯罪,要怎么才算犯罪?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犯罪事实吧。
政府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你应该早已知道了吧。”
陈枫终于确定,他们是专门针对自己来的:“老子干脆不承认打了他们,看他们准备怎么做。”
廖大生见陈枫不开口了,心里冷笑:“不开口就拿你没办法啦?”
便说道:“小吴,这家伙极不老实,先关到禁闭室去上点手段吧,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廖大生心里阴冷的哼了一声:“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哪怕是钢牙铁嘴也要让你开口,等过了今晚,不怕你不按我的意思来招供,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哐当”一声,一名协警用手铐把陈枫单手吊在窗户上,脸部照着一个几百瓦的灯泡,便关门走了出去。
这是一套二进的房子,陈枫所在的禁闭室在里间,也叫拘禁室,窗户用钢条焊死,厚厚的窗帘遮住,透不进一丝光线,外间是协警值班室。
陈枫心里也是冷笑:“跕着脚尖而已,就当练习巴蕾舞基本功了。”
现在才下午四点钟,估计天黑前没有事情发生,左右无事,陈枫便开始运气修练腿部以下尚未打通的经脉末梢来。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陈枫睁开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道:“终于疏通了右脚的所有经脉。”
跕着脚跳了几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便了不少,便开口叫道:“快放我下来,我的手腕骨要断啦。”
“叫什么叫!要是影响了廖所办公,再给你身上加两桶水。”一名值班协警呵斥道。
“姓廖的这个时候还在办公?”来的时候记得副所长办公室就和自己这里只相隔了两个办公室门,于是便把精神力释放了出去。
不看则已,一看却是吃一大惊,堂堂的派出所副所长室居然在上演活人春宫剧。
原来军猛子知道了廖所帮他把陈枫拘到所里后,为了表示感谢,把跟着他们鬼混的一个漂亮的吸毒妹纸送了过来。
陈枫心道:“要是能够把他们俩人的情戏现场拍成照片,估计廖大生也差不多了。”
想到就做,记得住在镇上的大侄儿有一个数码相机,于是精神力凝聚成手指,向着值班协警胸口檀中穴点去。
檀中穴,属人身九大死穴之一,初次使用,为了不闹出人命来,力度使得较轻,只见那协警口喘初气,过一会才昏迷过去。
同样的使用精神力打开手铐和门锁,为了保险起见,又给协警补上一指,陈枫才轻轻打开值班室的门向外看了看,也不走大门,直接从院墙上跳了出去。
来到侄儿家,一家人正围在一起打麻将,陈枫轻轻把侄儿拉到一边,说明想借相机一用。
侄儿家里人还不知道陈枫的事情,侄儿便把相机交给了陈枫,
时间不长,陈枫返回到派出所,悄悄打开廖大生办公室的门,这时俩人正好激战方酬,进入白热化阶段,关了镁光灯,连续拍了几张照片后,又跳出围墙,把像机藏在一株大树顶上。
回到关押自己的禁闭室后,解开了协警的穴位,陈枫又开始闭目修练起自己左脚的经脉来。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零点,廖大生在十一点多钟精疲力尽的来检查了一下陈枫的情况后,便下班了。
协警也换成了值下半夜班的人,陈枫再次睁开眼睛,终于把左脚的经脉全部疏通,冷冷的笑了笑,又点了值班协警的穴位,跳出院墙,一缕轻烟般向着自己的羊圈奔去。
从镇上到自己羊圈,走公路足足有三十多公里的距离,但是,陈枫并不走公路,而是直线向着山上奔去,这样一来,则能够省一半的路程。
已是深夜,万籁俱静。
陈枫一气跑了半个小时,已经来到山上的小木屋附近,只见原本平静幽静的山头上,手电光柱乱舞,军猛子正指挥着七八个小混混把羊群往山腰公路上赶,那里正停着一辆没有牌照的平板卡车。
“六指,你他玛的把手电光关了,不然被村子里的老家伙看到了,又是麻烦。”军猛子一边用棍子抽着走散的羊群一边骂道。
“军哥,都半夜三更了,还有谁吃饱了撑着不睡觉啊。”六指笑着道。
军猛子气得真他玛想抽他一顿,村子里那么多老家伙,而老家伙又是睡眠少,只要哪个到外面走走,不就发现了。
“王杂毛,你还开灯,讲不听是吧。”军猛子又骂道。
“呵呵,军哥,看不见走路啊。”
突然,一只山羊跑了起来,正好冲在一个小混混的腿上,他啊的一声尖叫,摔了下去,由于是山坡,滚了好几滚才勉强爬起来,忙打开手电筒查看伤势,口里叫道:
“军哥,不开灯不行,我都摔伤了,那些老家伙看见了又如何,哪个敢来管闲事,我揍他玛德半死。”
“揍你玛戈壁,人家把那些老家伙都喊起来,来几十个人,你揍哪个?”军猛子骂道。
这里离军猛子有点远,必须要想办法躲到他前面的一块大石后面才好出手,陈枫观察了一下情况后想道。
而要躲到那块大石后,必须绕一个大圈,如果不绕圈又不被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混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趁着夜色快速冲过去。
于是陈枫盯着最后那个小混混,释放出精神力,那名小混混正抬起右脚准备跨过一个坑时,突然感到左脚膝盖一麻,整个人便摔在了土坑中。
“救命啊,痛死我了。”
“又他玛德怎么了?”
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之机,陈枫足尖一点,借着树木掩护,几个起落便躲在了大石后面。
然后精神力笼罩着军猛子,心里喃喃自语道:“军猛子,你无故射杀我山羊,又用枪托击打我掉落山谷,看在是师父借你之手送我下去,本不想与你计较算了。
但从今日之事来看,如果不废了你,陈家冲不得安宁,大熊镇不得安宁。”
瞅准他望向这边时,两道精神力束线猛然刺向军猛子的双瞳。
啊……我的眼睛好痛,痛死我了。军猛子倏然间发出的凄厉惨叫声吓了大家一大跳。
“军哥,你怎么了?”
“军哥,半夜三更的,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啊。”
“军哥,你的眼睛好像流血了。”
“肯定是山上的山蚊子咬的。”
乱七八糟的声音响成一片,军猛子用手一摸紧闭的眼睛,顿时摸到了粘粘糊糊的两行液体,心里一慌,大声喊道:“快点送我去县人民医院。”
“军哥,这些山羊怎么办?”有一名小混混还没有忘记来到这里的目的,有点不舍的问道。
“玛脑戈壁,山羊重要还是我的眼睛重要,快点扶我到车上去。”军猛子摧促道。
一瞬间,人去山静,山上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陈枫望着静静的站在一起的羊群,喃喃自语道:“我早说过,因果报应,屡试不爽的,你偏不信。”
第二天派出所刚上班,所长陈长英就来到值班室,叫协警打开禁闭室的门。
当他看到被单手吊了一个晚上的陈枫时,便厉声骂道:“是谁叫你们随便对人上手段的?简直是无法无天。”
然后满脸堆笑的道:“陈枫老弟,让你受委屈了,今天中午我请客,为老弟摆酒陪罪,不知老弟意下如何?”
看到陈所长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陪笑,陈枫便知道是满叔他们昨天向外面的亲戚打了电话,派出所受到了压力才有这般态度的,便淡淡的说道:
“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吊了一个晚上,就这么算啦?”
“来来来……先坐下喝杯茶,我们慢慢谈,陈老弟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们派出所愿意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陈所长依旧是笑容满面的拍胸脯说道。
俩人商谈的结果:一是追究廖大生非法刑迅逼供的责任,二是派出所拿出20000块钱做为刑迅逼供的身心补偿。
当然,陈枫个人没有要这笔钱,而是把它交给满叔做为陈家冲成立族老院的启动资金。
县公安局在收到大熊镇派出所上报的材料后,本来只想撤销廖大生派出所副所长职务的,后来公安局又收到了一个举报信封,里面是几张廖大生在办公室内淫乱的照片,于是派出局纪高官下去调查他的问题。
结果是拨出罗卜带出泥,把他这些年伙同军猛子开设赌场,并充当其保护伞的事查了出来。
最后被移送检察机关,判处廖大生有期徒刑五年,考虑到军猛子双目失明,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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