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此时旁边的梓夕一听这话,小脸一振红一阵白的一瞬间,都在那站都站不住了,叶卿歌也知道这小丫头大概是害羞了吧。毕竟这白芍说的也确实是太过直接完全都没有给梓夕任何辩解的机会。
“你们真是的,素日里便不会说点别的吗?光说点这些事情,如今也来取笑我!”梓夕丢下这一句话。一摔手里的帕子佯装生气的就要往出走叶卿歌一见这样子笑的更欢乐,也将此时旁边白芍眼中的那一抹异色完全给忽略了此时的他哪里还顾得上白芍眼膜中那么奇异的神色。
只是却没有想到梓夕才刚走到门口,门刚一推开,门口便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这一下倒是真,把梓夕给吓了一跳。他先往后退了一下,这才下意识地看向了叶卿歌,这女子他并未见过,最主要的是一开门便看见一个人确实是有点惊吓的。
叶卿歌看见了梓夕的眼神便也走了过去,刚走两步远远的就看见了。此时身着白衣的女子这女子面上却是很熟悉。
这不就是当初自己也有过一面之缘的月儿吗?也就是自己当初在幻境里面曾经看见过的那个女人,为了夜临渊当初付出了很多的那个女人。一想到这里叶卿歌心就说不出来的的难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此时的她似乎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也有一些坚强,毕竟如今的自己。就连站在这里都是多余毕竟夜临渊可是要纳妾了,主人公便是面前的这一位。
“突然至此,不知道是否唐突了妹妹。”略带着嘶哑的声音,并没有半分女子的娇媚之感,此时说着这话。他也完全不客气,向里走了几步,叶卿歌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伸手便请他往进走,毕竟人都已经到了,轰出去似乎也不太合适,更何况如今的月儿说起来也是这家里的半个主人,而自己如今才是正儿八经的客人。
叶卿歌有些笑不出来,却不得不挤出一抹微笑来,他略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之人。
“姐姐说的这是哪里话这地方是国师府,也就是国师大人的地方既然是在你们的家里你来哪里自然都没有唐突这一说了。”
叶卿歌说着这话就直接让白芍赶紧先争一杯茶,而叶卿歌的眼眸却落在了白芍身上,白芍当初也是留在自己身边的。也可以说是一直在国师身边的,而他虽然并没有怎么在白芍面前现过身,但是也知道有这么个小丫头数日里。经常伺候着夜临渊,却没有想到夜临渊是这样大方,竟然将来白芍也送给叶卿歌了。。
“妹妹当真是客气了,想当年若是天界没有出现那一场事,只怕如今嫁给殿下的便是你了而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之人而已,如今只是站着一个称谓,你也知道殿下对我并没有情意,如今也只不过是怜悯我几分罢了,让我有个活路有个呆的地方而已,妹妹无需这样说,这般说着倒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月儿说这话,满眼皆是苍凉。那忧伤的神色让叶卿歌都有些动容,毕竟当初也从那幻境之中能够看得出来,月儿对夜临渊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几乎付出了她所同付出的所有,只是夜临渊不知道,只晓得又有几分呢。.
“你我二人也不用在这里姐姐妹妹的了你以后别叫我名字就是了倒是你以前只是并非只是我,我与他也只是有几分相像而已,更何况虽说是转世,但是他所经历的并非是我所经历的,如今你面前之人是叶卿歌,而并非是南弦玉。”
叶卿歌淡淡的愉悦而纠正着这话,可是眼眸之间总是那一抹清淡,完全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面前站着的人与自己毫无关系,只是一个路人罢了,更何况情敌二字似乎在他的眼中从未出现。
“看来倒是我多想了,我生怕你会多想,所以才过来与你解释清楚你当初与殿下之间的事情我是全然知晓的,定然不会是出言破坏你且放心了更何况殿下与我没有丝毫情义,想来也只是将我随意的养在身边罢了』”
月儿一边说着这话,眼圈红红的。
“你我并非故人,其实并不用这样交心说的这些似乎也有些深了月儿姑娘,你便放心,三个月之后我便会离开,并不会耽误什么而且这三个月留在这里,也只是为了让你恢复的更好而已,倒是你可能是想错了应该是极为在乎你的不然也不会让我留在这三个月。”
叶卿歌只是宽慰这月儿,可是自己内心中又何其不显苍凉呢。一想到自己,如今留在这里的唯一一个作用就是治愈一个。与自己算是情敌的女人。就越发的感觉心里压抑的难受然而却不能改表现在面上丝毫。
“竟然是这样卿歌妹妹可没有骗我吧,毕竟如今我这般面容嗓音又成了这样,想必殿下已然是不会对我有多么的伤心,想必就算将我那面纱一扯,下殿下只会觉得越发的恶心如何也不会接受的你其实不用这样来宽慰我的毕竟都是不可能的!”
月儿越说这话眼圈越红,那眼里的泪水似乎都要掉落了叶卿歌,虽然觉得面前之人确实也可怜,但是让他去宽慰这样一个与自己几乎是仇敌之人,他确实也只是坐着面子上的功夫罢了。
“自然是没有骗你的,我为什么留在这里原因就是这样的简单等到治愈你之后,我自然是要离开的,毕竟这地方原本就不属于我”京哥淡淡的这样说着说话间,他站起身来转身具体月儿倒茶,其实也只是想离这个女人稍加远一点。
“若是真的是这样,那便多谢你了,多谢你的相让。否则以我这样一副残败的身体和这个已经破损的面容,如何也没有办法得到殿下的心了”月儿越是这样。俯视的姿态就让叶卿歌觉得自己越发的多雨。月儿付出的态度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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