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抒礼能啊。”
二姨太一句话就暴露她自己的野心。
容裳长长哦了一声。
二姨太有些尴尬,视线稍稍移开,不敢看她。
容裳笑了,“姨娘,原来你是有这打算。”
“才不是。”都到这时候了她还嘴硬,“是你不讲信用,咱关家都答应沈家了。”
“你要是不搞这一出,我能出此下策吗?”
“不不不。”容裳故意要跟她犟,“我说了,这事由我一人承担,我可以去找沈老夫人,跟她解释清楚。”
说多少遍她就是说不通。
二姨太气坏了。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女人已经迈步从她面前走过。
二姨太这一看,两眼一黑,她差点气昏过去。
该死的,该死的!!
一晚上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她还在骂。
当时关抒礼懒懒抬起眼眸瞥了她一眼,一副“你怎么到现在才知道”的模样。
“这个关抒情,她老早就变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能任我们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了。”
简直就一大写的可恶。
“她自己都嫁不了,你说她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二姨太愤愤不平道。
关抒礼倒是明白,“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呗。”
这女人心肠歹毒得很。
“好了,你都念了一晚上加一早上了,为这种事不开心值得吗?”
关抒礼现在都不想这事了。
吃着包子,她想着等会再去赌馆搓两把。
可对面,二姨太还闷闷不乐呢。
当时她一只手撑着下颌,想了很多。
最后她拍桌而起,“不行,这事绝不能让她搅黄了。”
“母亲。”关抒礼皱眉。
吵到她了。
“抒礼啊,你赶紧让小福子想办法联系你父亲。”
二姨太了解关老爷,如果他知道关抒情要去退了沈家那门亲事,他铁定说什么都不答应。
关抒礼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一直死缠着这件事不放,“哎呀,母亲,你怎么还纠结这事呢。”
“父亲他都在外面做生意,这一时半会的你叫他怎么回来嘛。”
“你这臭丫头!”二姨太快被她气死了。
“母亲帮你呢,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母亲,我都不想嫁什么沈家的少爷。”
前阵子是因为她欠了一pi股赌债。
才想着嫁给沈长陵了就有钱还这笔债。
可是现在……
“母亲,那阿陵先生他家也很有钱啊。”
“有钱有钱,他再有钱能有沈家有钱吗?”二姨太冲她翻了白眼。
关抒礼还想狡辩。
她赶紧摆手,不耐烦,“行了行了,什么阿陵阿猫阿狗的,我不认识,你赶紧去找小福子。”
正事要紧。
说不过她,关抒礼无语了。
她不情不愿起了身,慢吞吞的往外走了去。
可一到门口。
她哪还有心思去找小福子啊。
赶紧坐上黄包车去赌馆赌两把。
却在半路被冯生的手下拦了下来。
那会关抒礼在黄包车上看到前面那张熟悉的面孔。
她心虚,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外面那个男人。
“爷,您有什么事……”
“滚!”
哎呦。
那车夫被人踹了一脚。
关抒礼听到他凄惨的叫声时。
她下意识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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