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因为我不是顾士爵,这么失望?”厉谦身上还有伤,但笔挺的西服让他显得更加冷傲,缓步走进房间,看着到处都是紫红色的装饰,还有桌上的红酒……
他走过去想都没想,就把那杯红酒倒掉了。
“这么拙劣的手段,我劝你还是别用了。”他冷漠回头,眼神中泛着怒意,“不是说,你要给顾士爵一件非常重要的证物吗?在哪儿?”
温贝儿不住的往后退着,对那两个保镖大喊,“动手啊!”
可是他们纹风不动……
温贝儿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中了厉谦的圈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派人去查过,这段时间厉谦一直在医院休养,基本不见任何人。
他突然出现在这儿已经够让温贝儿诧异了,居然还识破了她的计划。
“大概,从温雍朝找了范德开始。”他早就料到温贝儿不会轻易认罪,也清楚以温家的权力手腕,加上温贝儿的惺惺作秀,很可能会脱身。
那么……他必须未雨绸缪。
早在他们找到范德的时候,他就花大价钱从范德手里买下了情报,之后放在了组织情报网的系统里,只要简言用那套系统,也会知道温贝儿的动向。
而且,他还派人监听了温贝儿的电话。
这点小伎俩还瞒不过他。
“你这个变态!疯子!”
温贝儿不住的往后退着,如果连她身边的保镖都被厉谦买通了的话,她今天很难成功脱身了。
要是顾士爵一会儿见到这一幕,她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我变态?把朵朵扔到火场里的人是你!”厉谦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想到朵朵差点死在那儿,他冲上去掐住了温贝儿的脖颈,动作狠的她差点晕过去。
“你放开,放开……”她挣扎着,可毫无作用。
厉谦像是一头被唤醒的猛兽,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他要让温贝儿付出代价,向简言和朵朵道歉。
假如她今天不是这么死心不改,他或许也不会这么直白的挑明一切,但照这么下去,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朵朵会被温贝儿利用。
她最不该,就是对那么小的孩子动手。
从厉谦的眼神里,温贝儿看到了无数种冷傲的情愫,她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在他手里,双手猛烈的挣扎慢慢放缓,终究开口求饶,“我错了,求你……”
那个瞬间,厉谦索然无味的松了手。
温贝儿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难以想象厉谦居然会这么野蛮、粗鲁。
“呵,难怪简言对你没有动过心,像你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是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
厉谦松了手之后,讽刺看向温贝儿。
那种居高临下的冰冷气势让人冷到彻骨。
温贝儿不自然的往后瑟缩着,生怕厉谦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不要试探我的耐性。”他甩下这么一句,之后把一个信封塞到了温贝儿手里,“顾士爵来了之后,什么都不要说,把这封信给他,否则,明天新闻上可能会出现某国际女星横尸酒店的新闻。”
“你威胁我!”
温贝儿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接那个信封。
她没有任何底牌跟厉谦谈条件,她能做的只是尽量拖延时间,否则等顾士爵来了,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厉谦来过。
厉谦用力一推,站了起来,“别耍花样!”
蓝牙耳机里传来胡啬的声音,“BOSS,顾士爵上楼了。”
厉谦听完,脚步没有片刻停顿,径直走进了另一边的电梯,而那两个保镖留下来监督温贝儿。
他们也不怕温贝儿会耍花招,厉谦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温贝儿忍着脖子和背上的疼,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正好看到走进来的顾士爵。
“士爵……”她哭喊了一声,正要扑到顾士爵怀里假装委屈,忽然看到那两个保镖看向了她。
温贝儿恨恨攥着拳,颤巍巍的拿出了那个信封。
顾士爵没有看到厉谦,但感觉这个房间里的气氛非常古怪。
“敢骗我的话,你真的完了。”他拿过信封,转身就走。
温贝儿哭着跪倒在床边,呜咽的哭着。
等顾士爵的车开出停车场,厉谦摇下了车窗,看着他的车驶出视野。
胡啬坐在驾驶座上,有些好奇,“让他中了温贝儿的圈套,你再出现,不是更好吗?”她了解厉谦的脾气,不可能因为这次的事就放弃对顾家报复。
假如那样的话,他就不是厉谦了。
话一出口,胡啬就感觉一道狠戾的目光落在了她脸上。
当即转过头去,“对不起……你原谅我做的那些事,还允许我回到盛铭,我不该多嘴。”
“不怪你。”
厉谦看着窗外,眼眸渐沉。
任何人被逼到胡啬那个处境,都会做出难以预料的举动,事实上,是他没有处理好这些事,才会让朵朵陷入险境。
胡啬,没什么错。
她听到厉谦的话,眼眸里泛起了一阵感动,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厉谦冷冰冰的询问着,“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他一直对简言在医院说的那些话很在意。
“没有任何资料,三年前那家孤儿院发生过一场火灾,所有的资料都被烧毁了。”胡啬冷静的说着,“只有一些残存的照片。”
她拿出一个U盘放到了厉谦面前。
男人冰冷的眸光微微闪烁着,手慢慢攥紧了那个U盘,越是接近过往的真相,他就越是惧怕。
怕简言真的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怕他已经伤害了他记忆里最纯真的那份美好。
“BOSS,你还好吗?”
胡啬缓缓伸手,拍了拍厉谦的肩膀。
搁在以前,厉谦绝对会头也不回的甩开她的手,但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做。
两个就那么坐在车里,始终不言不语。
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胡啬咳嗽了一声开了口,“我送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怪我?”厉谦半抬着冷眸,苦涩的问着。
胡啬转动方向盘的手没有停,挤出了一丝笑容,“这个答案,你比我更清楚。”
她对厉谦的感情,厉谦对简言的感情,就像是一张无穷尽的网,锁着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肯承认,堆积的情感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而对于胡啬来说,没什么比留在厉谦身边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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