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司尘的解释,陶夭夭这才知道纪景轩在“失踪”的日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她都无法想象在茱莉亚和墨焱的联合追杀中,身体到底有多少的伤口。
难怪,昨晚他都不靠近她,是害怕她发现身上的伤吗?
陶夭夭靠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司尘慌了神,想要跑去叫一声,被陶夭夭制止了。
“我没事,你不用太紧张,我缓一下就好了。”她靠在床头不能动弹分毫,生怕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满头都是汗水。
她动了动唇,有些虚弱道,“司尘,我没事,你继续说,我想听。”
“还是不了,少夫人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少爷回来再说吧。”司尘害怕自己再说下去,估计小命难保了。
司尘似乎是从病房落荒而逃,陶夭夭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暂时作罢了。
很快,墨氏那边动乱的消息传得很快,高高在上的茱莉亚王妃殿下被墨氏兄弟推翻下台,一时之间墙倒众人推。
茱莉亚成为了过街老鼠,负面受敌,仓皇逃出,而墨焱虽然被搅了继任大典仪式,却照样坐上了梦寐以求的位置。
唯一让众人诧异的是纪景轩和墨焱的关系,既没有兄弟相残,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上去也不和睦。
因为纪景轩当着所有族宗亲的面拒绝了墨焱让他回归墨氏的提议。
并且拒绝,把自己的名字写进族谱。
陶夭夭在医院呼呼大睡,外界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做梦都在想着纪景轩能够回来接她,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纪景轩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
阳光透过玻璃窗溢到病床上,如同睡美人似的小女人平躺着,粉唇微翘,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口中还时不时呢喃着听不清楚的字眼。
而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静静坐在床头,阳光投下一片光影倒映在他完美的侧脸。
他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睡梦中的可人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规矩的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们两个人。
“少爷,霍鸣那边来有回复了,目前暂时还没有茱莉亚的消息,让我们随时保持警惕,那个女人有可能会来嫌麻烦。”
司尘说的很含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病床上熟睡的女人。
纪景轩拧了拧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狭长的凤眸尽是戾气,“通知庄昊阳回来,眼下的任务是保护夭夭的安全,其他的……”
他顿了顿,开口道,“让祈郁和欧璐璐去做。”
司尘嘴角抽了抽,有些艰难的提醒了一句,“少爷,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俩得了你的假已经去过二人世界了。”
那家伙比猴还精,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假期,现在肯定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呵呵,想要找到他,估计比登天还难。
纪景轩冷冷睨了他一眼,“如果找不到人,你和楚恬也别结婚了。”
靠,做人不带这样的,他三十好几的人难得找了个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八字刚得了一撇,少爷这不是要把他往死里逼?
“好,我这就去。”司尘叹了一口气,除了照办根本一点儿办法都木有。
“唔~好吵啊。”
床上的女人动了动,仿佛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这不动还好,一动整个人疼得不行?
纪景轩见状慌了,迈着长腿走到陶夭夭的身边,长指抚上她脸颊一侧的时候,陶夭夭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就那么一瞬不顺的盯着他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乖宝,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去给你叫医生,你先忍忍。”
一听说纪景轩要离开,陶夭夭立马清醒了三分,拉住他的手,摇头拒绝,“不要,不疼,真的不疼了,你别走,就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帅气,除了看上去有些疲惫,眉宇间多了道冷冽。
可在陶夭夭的眼中,这就是她的老公,她最爱的男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她都喜欢得不得了,想着想着,眼圈瞬间红了起来。
“老公~”
纪景轩愣住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都没做,这丫头怎么说哭就哭,很水做的似的,惹得他心疼极了。
“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一个直男也不懂怎么哄女人,只是下意识的胡乱擦着她流下来眼泪。
殊不知他这么一擦,带着薄茧的大手倒是将陶夭夭白皙柔嫩的肌肤给揉红了。
纪景轩一时之间更囧了。
看着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陶夭夭感觉所有的委屈和埋怨一扫而空,只剩下了思念和爱意,噗嗤笑出了声来。
“轩宝宝,你可真笨。”她嘟着红唇无情的吐槽,娇气十足。
纪景轩皱了皱眉,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敲了下,“淘气,乖乖躺好了,身体那么虚弱,可得乖乖的养着。”
哪怕他没有陪在陶夭夭的身边,纪景轩也能想象出这个女人为她拼了命生孩子的场景,这丫头在他面前还故作坚强。
他怎么能不心疼。
“唔,生孩子疼死了,以后我再也不生了。”陶夭夭抱着手臂哼哼,要的就是纪景轩多哄哄她,多心疼心疼她,必须要让他以后更疼爱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纪景轩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承诺,“不生了,只要这一个就好。”
开玩笑,如果知道这个臭小子会让他的老婆那么痛苦,危险,一开始他都不会同意要孩子,他只想要陶夭夭而已。
陶夭夭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的怀里,一点儿也不清楚男人此刻内心的真正想法,一直喋喋不休的和他说这话,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对了,轩宝宝,你有没有去看过我们的孩子,虽然现在长得有点丑,不过爸妈说以后长大了就会好的。”
陶夭夭不确定纪景轩会不会喜欢宝宝,所以说话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生怕儿子会被他这个亲爹嫌弃。
相反的,纪景轩不会嫌弃,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有陶夭夭那么重要,淡淡道,“确实挺丑的。”
“诶?”真嫌弃?
“一点儿也没继承我的优良基因。”纪景轩忍着笑,字字句句皆调侃。
陶夭夭嘴角狠狠一抽,他什么意思,难道觉得孩子长得丑是随了她?
靠,纪景轩变相的说她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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