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多想,看向正前方的大荧幕。
攫欝攫。穆楚词拿过好几年影帝,很会挑剧本,在他演技的烘托下,这部电影从制作到剧情各方各面还是很不错的。
陆惊宴慢慢的被电影剧情所吸引,忘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部电影是个探案片,在美国拍的,有些镜头做的很惊悚血腥,在特效和音乐的烘托下,增加了不少恐怖感。
陆大小姐一向要面子,哪怕是害怕,也要表现的自己很无所畏惧。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天知道她因为里面突如其来的好几个镜头惊了好几把冷汗。
电影时长两个小时,陆惊宴勉强的撑了一个小时,觉得接下来再恐怖,也不可能恐怖到哪里去了。
这想法前一秒闪过她的大脑,下一秒她就被啪啪啪的打脸了——
深夜,一个尸体从河面上飘过,捞出来之后,导演给尸体的脸部来了个特写。
刚松懈下来的陆惊宴,被吓得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抓。
她惊魂未定,压根不知道自己抓住了什么,只觉得触感很温暖。
盛羡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手,默了两秒,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她看似很镇定自若的在看电影,但紧紧的攥着他手的指尖明显的在发抖。
傲慢狂妄起来跟女王一样的人居然怕鬼?
这反差萌的盛羡眼底染了几分兴味,他歪头靠近她耳边:“害怕?”
陆惊宴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屏幕,装的跟真的一样:“不怕。”
她话音刚落,屏幕里又出来了一个鲜血淋漓的镜头。
她抓着盛羡的手猛地一个使劲,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句:“操,什么垃圾电影。”
盛羡轻笑了一声。
陆惊宴反应了下,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化。
过了几秒钟,她木木的扭着脖子瞥了一眼盛羡。
他唇角的笑意还未散尽,还沉浸在她刚刚闹的笑话中。
陆惊宴抿了下唇,盯着他看了会儿,看他半天都没把笑意收回去的意思,慢慢的有些恼了。
反正他也知道她害怕了,再挽尊也改变不了事实。
她脑子一热,伸着脖子凑到他耳边,对着他耳朵小声说:“哥哥,我怕。”
盛羡浑身一僵,呼吸跟着屏了一秒,然后唇角的笑意瞬间褪去。
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看着正前方的电影安静了大概五秒钟,才转头对上陆惊宴的眼睛。
她脸凑得有点近,他面向她的时候,鼻尖差一点点碰上她的鼻尖。
她隐约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心跳猛地漏了半拍,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非常不自然地把头往后撤了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机械的坐正回位置上。
电影里又闪过一个恐怖的画面。
陆惊宴还没看清楚,一只手挡在了她眼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道很轻声音:“小鱼仔。”
那声音离她耳朵很近、很近,近到像是在贴着她的耳膜说话:“别怕,哥哥保护你。”
“……”
陆惊宴大脑一片空白,跟石化了似的望着盛羡的手掌心半晌没反应。
他手上的味道很好闻,和他沐浴乳洗发水的一个味道。
陆惊宴感觉自己有点缺氧,她吞了口唾沫,又吞了口唾沫,始终没能让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安静了下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一点一点的回过神,她极力的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尾音还染了一层细细的颤:“谢谢哥哥。”
随着她话音的落定,身边传来了几道激动地声音。
听着不太像是被吓的。
陆惊宴好奇的问:“哥哥,结束了吗?”
盛羡抬起眼皮,看了眼正播放着的电影。
里面的穆楚词一颗扭扣一颗扣,很斯文败类的在解衬衣。
在他脱掉衬衣,手搭上腰带的时候,盛羡毫不犹豫道:“没有。”
陆惊宴喔了声,又等了会儿:“现在呢?结束了吗?”
等镜头里的穆楚词消失不见,盛羡才很轻的“嗯”了声,把手从她眼前拿了下来。
后面倒是没什么恐怖的镜头了,剧情基本上都在走推理和断案。
陆惊宴渐渐地定下心来,也有心情喝水了。
她自然地抬起右手去拿水,刚碰到矿泉水瓶,她整个人被点了穴道一样僵了。
她慢慢的把视线从电影落在了自己拿着矿泉水瓶的右手上,然后又慢慢的从自己的右手落到了盛羡的左手上。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心态崩了。
她?
刚刚?
因为害怕?
抓了盛羡的手?
陆惊宴跟做贼心虚一样,虚了好一会儿,才一边喝水,一边悄悄摸摸的往旁边看了一眼。
某教授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在看电影。
那姿态瞧着还挺怡然自得的。
他也许没发现她抓他的手?
陆惊宴惴惴不安的又观察了会儿盛羡,决定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
电影结束后,两个人在外面吃了一顿宵夜,回家的路上,陆惊宴打开手机刷了会儿网上对他们刚刚看完的那部电影的评价。
好评率挺高的,一半的人在夸穆楚词的演技,一小半的人在夸剧情,剩下的那一群体是网上典型的杠精。
有关这个电影的超话,基本上都是穆楚词的粉丝在控评。
其中有不少人在夸穆楚词的ban·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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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宴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看了个假电影。
为什么这些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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