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诚睁开眼时发现眼前已经不是那一片无边的湖泊了。
此时已是正午,燕诚身处一片树荫之下,山清水秀,日光正好,林中鸟鸣啾啾,耳边微微风声,一片宁静祥和之意。燕诚好似从梦里醒来一般,周围的一切都显得这么陌生却又真实。
感觉怀里的神力珠的存在,才让燕诚微微清醒过来,自己已经是从那封印之地出来了。可这个世界对于燕诚来说本就是一片陌生,燕诚现在自己也不知身处何处,该往何处去。
往周围看去一点也不像有湖泊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仿佛自己又是从另一个空间过来似的。
随意找了一个方向走去,半日功夫燕诚眼前出现了一个村庄。村子很小,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数十户,正是饭店,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升起着炊烟,偶尔还有一声小孩子的呼喊和妇女的叫骂声传来,这是母亲在呼唤不回家吃饭的调皮鬼了。
走近发现村子里的人装束像是古装剧里一样,男子麻布长衫,皆是长发挽成一个发髻用一根木棍及当做是发簪插在发髻上,女子粗布荆钗,全是长长的襦裙。
燕诚在观察村民,村民也用着奇怪眼神在看着他。
此时燕诚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破烂烂,一头短发也是油腻不堪,原本俊秀的脸庞也是黑一块白一块,与村里的村民比更起来像是乞丐一般。
“这位小哥可是从外地逃难到此?”
燕诚微微转头,看见一位短衫打扮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名的农具,仿佛是刚从田地里回来,正带着善意的看着燕诚,显然是吧燕诚当成了逃难的难民。
“这位老丈敢问此处是何地?”燕诚开口问道。
“这位小哥不知道此处是何地么?此处是燕国地界,小哥现在身处的地方是燕国义郡单城县,我们这里是单城县名下的一个村庄,叶家村。”
老者看着燕诚目光迷茫,心里微微一动,又问道:“小哥可记得自己从何处来?”
燕诚自然是无法回答上来,微微沉凝了片刻答道:“我逃难的路上被强人所伤,记不得自己从何而来。”
老者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笑道:“小哥冥冥中逃难到此,自是与我刘家村有几分机缘,小老儿就是本村村长,如小哥不嫌弃就随小老儿去寒舍一叙。”
老者看着衣着奇特,浑身不堪的燕诚心中只道是强人所为,原本就古道热肠的他也没多想,拉着燕诚就带到了自家大院里。老者是此地村长,家底比起寻常村民家要殷实几分,在村子里有一套独门独院的宅子。
老者带着燕诚回到自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少女的声音:“爹,你回来啦,今天有没有遇上自己撞死的兔子呀。”
老者闻言笑骂道:“你这小妮子,爹那天捡到的兔子真的就是自己撞死了,你现在还不信。”
少女欢快的笑道:“爹,你说给谁,谁都不信呀!还不能让女儿说笑啦!”
“吱呀!”
院门被打开了,冲出一道红色娇小的身影。琼鼻秀眉,明眸皓齿,面若桃花,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看到燕诚脸色顿时一愣,原本桃花般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了起来。
“爹,有外人,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哎呀!”少女娇羞的说完便飞一般的跑进了内院里。
“哈哈,这是小女,闺名叫作红衣,这丫头平常都不怕生人的,今天怎么好像见到小哥就转性了一样,无礼之处,公子不要放在心上。”老者眼中闪出一抹溺爱之色,显然心中很是在意这个女儿。
“哦,没事,今天是我叨扰了,给大叔带来不便。”
“小哥不必这么见外,我家刚好有几间空房,小哥如果不嫌弃就先暂居于此地,等哪天得空随我我上县城里去在打听打听小哥是否还有其他亲人流落到此。”
听着老者的话燕诚心中不由得一暖,自己对于这个村子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老者却丝毫没有戒备这色让燕诚也是暗暗感动。
“那就打扰了,如果大叔不嫌弃,这村里有什么力气活我可以做的尽管吩咐。”燕诚抱拳正色的说道。
老者看着一脸诚意的燕诚面上也是微微一笑,自己帮助这个年轻人原本也就是举手之劳,无非家中多一副碗筷而已,燕诚知恩图报也让老者高看了几分。
“哈哈,行,真有需要帮忙小兄弟到时候可不要推辞呀!”老者说完脸色微微一动,试探的问到:“到现在还不到小哥的名讳,敢问小哥还记得自己如何称呼么”
“老伯叫我燕诚就可。”燕诚答道。
老者面色一松,笑道:“我方才还担心燕小哥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到时候想要寻到小哥的身世还免不了麻烦,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来,燕小哥请进,我介绍我家老婆子和几个小崽子给你认识。”
一老一少欢笑间就进了院里,院子不大却是五脏俱全。院中是一口看起来有些年岁的老井,井口边上散落着几个盆盆罐罐。院子里两边各有四座青砖房,一座看上去还带着冒着细细的白烟,像是正在烧火的厨房。厨房旁边的房子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一般,门沿上布满了灰尘。另外的房子则都是贴着窗花又看就是经常有人气的样子。
“爹,我刚刚看道小妹急匆匆的跑进了房间,她怎么啦。”厨房里走出一位端着水盆的少年,看上去十五六岁,剑目星眉,虽然穿着一身麻布长衫但是身上的一股英气还是丝毫没有被掩盖住。
燕诚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老者,这老者虽说看上去有些气度,但是一双儿女出落的都是如此俊美,真是烂根结好果了。
少年看着陌生的燕诚明显楞了楞,结结巴巴的问到:“爹....这位....这位大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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