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王说的对,这等简陋所在,何以称为朝堂,老太监你很嚣张啊!以后本王没发话,你最好别多说一个字,对于你此次藐视皇权,又挑衅薪王家眷,故罚三颗泣血丹给薪王赔礼道歉。”
付小点老气横秋的训斥道。
之后尚游也没在多说,只是得到那三颗泣血丹与那刻有亀国薪王的金制令牌以及付小点拿出来的兽皮册子,在拿了些金银后,又和这些人畅谈了会。
日落前,他也就再次骑鹿西行了。
离开了这让他们不适的三日村没多久,陆小卜忍不住的询问道。
“你真相信他们的鬼话,什么亀国,还给你封啥薪王,十来个平平无奇的人,拥护着一个小孩子说是啥上古亀国的,上古有亀国吗?你确定这不是来搞笑的?
还有,你竟然还答应他们去灭了天云帝国的大丞相与北漠颇为有名的势力黄沙门,你脑子进水了吗?”
尚游一脑门黑线的听着陆小卜一顿数落,轻轻的拍了下它的脑袋。
“你看我像个傻子吗?我既然相信,肯定是他们有让我信服的东西,不然我信他们个鬼。”
“你是说那信服的东西是那座炉鼎跟兽皮吗?”陆小卜停下了脚步,夜色初上,它好奇的回头问道。
“一半一半吧,反正你相信我就完事了,不必多问,专心赶路吧,我得研究下这张兽皮玄妙体修法门了。”
尚游温声的说道,并急切的从怀中拿出了那张付小点说的玄乎其乎的上古亀国皇家练体术。
陆小卜吧咂了下嘴巴,也就姑且信了,它晃了晃头悠哉悠哉的走在一处乱葬岗内。
老树上寒鸦嘀噪,夜风呼呼的吹过,月光如水的洒下,一点点幽光在此处不时显现。
尚游如法炮制的挤出了几滴血滴在兽皮册子上。
少顷,没有任何反应。
他随即又滴了几滴,然而还是没有反应。
恩?
尚游疑心大起,说我是亀国皇室血脉,这特么是吗?
而他这疑虑没延续多久,兽皮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打开了。
“……”尚游。
“这么慢,我的血生锈了吗?”他嘀咕了一句。
接着那一个个喷涌而出的字符,以及一张图画,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
其实,付小点也没明说这张兽皮册子记载的上古练体术,有何厉害之处,只是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每日多多放血,多打开看看,对身体有好处,等看的久了,历经时间的沉淀,这张兽皮会带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尚游很想问这有啥好看的,全是一堆他不认识的字符,幸好唯一的图画如履平地塔,他虽说不是完全了解,但至少是见过坐过的。
所以,不至于到对牛弹琴的地步,可这塔他左看右看,也就那样吧!
无趣的很啊……
后半夜,尚游挣扎起眼皮,麻木的死盯着那张兽皮,直到困意顿生,他实在顶不住了,然后伏在鹿背上沉沉的睡去了。
天中五日,日上三竿。
尚游幡然醒悟,一睁开眼就迫不及待的再次观测那张兽皮。
他昨夜做了长长的梦,梦里空无一物,就一个字。
一个他不认识,却又熟悉的字体。
在兽皮上跳出的字符一一翻看后,他找到那个他梦中出现的字。
左边一个抽象的身字,右边一个不规则的忍字组合的字样。
躵……
他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字,身字?忍字?
还是……
这时,陆小卜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将他拉回到了现实里。
“前面有个城镇,应该就是他们说的亀县了,要不要进去看看,还是绕路走?”
“进去看看呗,刚好我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在赶路不迟。”尚游摸了摸肚子,无奈的说道。
他刚刚似乎翘开了那个不知名字体的一丝奥秘,可惜被打断了。
但他也不好怪罪什么,毕竟陆小卜可是一言不发专心的赶了大半天的路程。
对于它这个暴躁的话唠来说,这么久不说话,没憋坏它都是好事了,实属不易啊!
“你这一路上,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尚游忍不住的好奇道。
“我在想,要不要与你签订契约,完成认主仪式。”陆小卜低声回应。
“你还在犹豫?都一起走了这么远的路了,你还没看清我尚某人吗?”尚游沉声问道。
“不是,而是你太耀眼了,我了,只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麋鹿,要不是有不知神鸟跟天赋能力鹿角的帮助,依我这性子,早已不知死了几次了。”
“哟呵,我还以为啥事了,放心,我既然选择你当我的坐骑了,必定不会以驭兽的方法对待你,所以你大可放心。”
尚游给了陆小卜一记摸头杀,接着催促道。“别想太多了,快快进城,我的五脏庙早已饥渴难耐了。”
陆小卜用力点头嗯了一下,随即撒开蹄子狂欢而去。
……
……
城门口,好生热闹,正上演着一段狗血情节。
一位白发苍颜的老人家,横躺在一辆牛车前,哭爹喊娘的说撞人了,要钱抓药的一些话。
而那牛车的主人,也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带着一位卖花的孙女,手足无措的面对着这一幕。
这时,守门士卒官上面做了一番调解,不过说是调解,实则只是偏袒那位被撞的。
虽然他明知道这是一场碰瓷讹人事件,但谁叫被撞的那位是跟他有一点点亲戚关系的大爷了。
所以,没啥正义可言,有关系的就是不一样。
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画成黑的。
而那牛车主人,什么都明白,但就是不敢反驳,也不能反驳,只能秉着破财消灾的心理,无力的委屈求全忍下了这等无妄之灾。
牛车的神情面容,以及给钱时的无奈,都深深的触动了尚游的心。
这一刻,他知道了那个左身右忍合成的字,叫什么字了,也还是忍。
但他并没有还没进这座城,就开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惹事生非的事,在目前实力低下的情况下,还是尽量的少冒头。
他心想着,等进城后,悄然尾随这爷孙俩,然后装作买花的样子,多给点钱财以抚平老人家受伤的心。
待他一路跟随至这爷孙俩落脚的一条小巷子里时,事情却出现了反转。
“少年郎,何故跟了我老人家这么远的路?怎么,你也是想找老夫演戏的吗?”
“演戏?”尚游从暗处出来,诧异的说道。
“对啊,怎么样,刚才老夫在城门口的演技不错吧!”老人摸了一把下巴短须,怡然自得的说道。
“……”尚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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