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小伙伴都有过的经历,正看得起劲的时候忽然弹出一个窗口,充值200元继续观看,就问你看还是不看?
那大汉此时就是这样的感觉,正看到紧要处时忽然不让看了,不禁大失所望他抬起头,就见那少女杏脸桃腮嫣然一笑,红着脸问道:“你看……我……我值不值两百贯?”
张璁在远处看着那张国色天香语笑嫣然的俏脸、粉脂凝香粉润如白玉的脸蛋此时染上一抹红色,再被当铺门口传过来的灯光一映当真是娇艳不可方物。
心想这样的绝色尤物再以这样娇羞的神色、如此柔媚的声调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啊。
张璁远远地就看见那个男的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然后忙不迭点头道:“值!值!太他娘的值了!”
更加让那男的受不了的就是那少女柔弱无骨的纤细双手竟又移到了她那不堪小握的小蛮腰,纤细修长的手指在腰间摸索,两只小手轻轻地抓着她腰间腰带卡扣,轻轻地一扯她的腰带:“受不了……这也太会诱惑人了吧!”
此时张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后世大哥的一句名言。
“对不起,我也是男人,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一远一近的两个男人,此时不约而同地睁大自己的眼睛,就怕一眨眼错过了什么不可多得的风景,是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然后就在这时忽然异变陡生。
“姐姐,快来!”
远处一个声音传来,正是那个年龄小的姑娘,此时站在胡同另一个方向上。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少女,不准确的说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得看过去,那名稍大点的少女根本没有看,而是杏目圆睁,脸上怒气闪现,双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叉在了腰上,然后就见左脚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咻的一下伸出,然后踢在了那人的裆上。
要说刚刚还是那个姑娘在极力捂着裆部位置,那么现在就突然掉了个个,变成了那女的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盯着那大汉。
“啊!”
一声憋闷的叫声在胡同里响起,张璁远远的听得异常清晰。
只见那人双手捂着裆,眼珠凸出,死死盯着那少女,面容扭曲成一张橘皮,然后就弯下了腰,身体向前一倾,就要倒向那姑娘的两腿下。
“啊!”
一声娇嫩的少女声音响起,吓得捂住嘴巴跳往一边。
“噗通”,那大汉一头栽倒在墙上,忍不住疼得啊啊地叫了起来。
“咯咯咯!”
两个少女会心地笑了起来,然后手牵着手奔奔跳跳地从张璁这边走过来。
张璁见二人脱险,又朝着自己这边走来,赶紧原路返回,避开二人。
张璁回到房间后回想所见情形,本来对儿女升起的怀疑又降了下去,应该不是杀手,不然那二人能有活路么。
“他走了?”
此时那两名女子正站在张璁刚刚所在的位置,只见那个小姑娘脸上表情十分精彩,眼珠子转的飞快,然后忽然一拉她身边的女子说道:“姐姐,依我看你是把他迷的神魂颠倒了,我就说嘛,姐姐出马还有那苏浅儿什么事,嘻嘻。”
“胡说什么,我们只是保护他,别漏出破绽来。”稍大点的女子脸上一热说道,只是本来她就脸红,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那小女孩见姐姐如此说也不生气,拉着她的手说道:“追着你的这个还知道拿钱诱惑你,哪像追我那个,直接就上手,嘿嘿幸亏我机灵,路过一个小摊贩时故意将摊贩的板凳往他追来的路上一放,你猜怎么着。”
那个姐姐好奇说道:“怎么着了?你是不是又调皮害人家啦?”
小女孩语声清脆响亮,说道:“他呀,功夫不咋样,眼睛还不好呢,一头扎进了旁边老板面汤锅里,哎呀嘛,可惜了那一锅好面汤。”
两位女子边说边笑出了胡同口,然后走过几个路口后走进一条小巷,然后在门上敲了三下后,门一开闪了进去。
张璁坐在房间里,窗户虽然关着,但是他支开了一条缝,这里既能观察按察使司衙门,又能随时盯着楼下饭店有人进出,是个绝佳的位置。
只不过张璁盯了很久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看到那两个壮汉互相搀扶着走回饭店,估计也是住在这里了。
张璁坐在桌前,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怎么想办法混入到宁王身边,然后暗中下毒,毒发后最好由柳慕白认出这个毒来,然后宁王肯定会用解药解毒,那么就在他拿出解药的那一刻就是自己抢到解药的关键时刻,只是这样自己岂不是不能全身而退么?
想了许久,觉得这个办法不可行!最好的办法是先探查到解放存放的位置,然后在根据情况将解药盗出来,这才是安全的方法。
张璁一直观察着不远处的按察司使衙门,许久之后终于发现了不对,他需要赶紧将这件事告诉宁中则和冯唐二人,显然他们的情报出现了重大的失误。
三人约定,张璁不直接和冯唐联系,主要是为了保护他安全,由宁中则居中联系,为二人提供消息。
张璁发出了消息约宁中则见面,没多久后宁中则就有了回复,两人约在晚上。
没过一会儿功夫,张璁房间的门被敲响,三长三短,这是约好的信号,张璁知道宁中则到了,还没等张璁起身,宁中则就推门而入,一进门后就双手往后一伸将门关上,然后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没人才走向张璁所在的桌旁。
张璁撇撇嘴说道:“宁大人,你敲门了吧,就不能等我给你开门。”
宁中则脸上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说道:“这不是着急见你嘛!”
见宁中则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张璁就没了脾气,抬头示意宁中则看向窗外,宁中则不解的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然后转过头来说道:“怎么了,秉用?没什么问题啊!”
张璁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没问题了,这按察使司衙门连个出入的人都没有,更没有来这饭店吃过饭的,是不是太不寻常了?”
听张璁这么一说,宁中则也感觉到了不对,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辆马车驶过来,停在了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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