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一个坛子配多少盖子才合适
赵大锤上辈子的时候,曾经听过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每个坛子都能找到自己的盖子。
一般而言,一个坛子配一个盖子最合适。富裕的话,可以多预备一个备用的。但现在,仁慈的赵大锤一下子要给李四配发几十个盖子,这就有点过分了。
李四就算是身体再健壮,也扛不起来这么多的盖子呀!
压垮了咋整?
李四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大王说的是真的吗?”
“切,看你那个死样子?”屠夫一撇嘴,“你还真当那些女人是个宝贝呀,怕有人跟你抢还是咋地?”
李四一仰头:“在我心里,她们就是宝贝!”
好吧,赵大锤被李四的土味情话打败了。至于到底是不是宝贝的问题,见仁见智吧!
“怎么不是宝贝?那里面有俺婆娘!”
“啥玩意儿?”几个人的下巴碎了一地。
你们寨子的风俗这么奇葩吗?还带把自己婆娘贡献出来,共享一下的?
“没成婚的。他爹嫌俺家穷,就把她嫁给了一个更有钱的。俺一气之下,就趁她成亲那天把她抢到山上去了。结果……”
李四说不下去了,但仅凭想象就能知道,结局一定不是很美妙。
一个穷小子,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顺道惩罚一下趋炎附势的老丈人,携美貌的老婆上山。不料想黑恶大佬横刀夺爱,霸占了美人。
不对呀,按这个剧情发展下去,应该是穷小子奋起反抗,宰了黑大佬才对,怎么不见动静呢?
这小子真的二到这个程度了吗?
“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恨她,就没拦着。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气的了,我就想照顾她一辈子。当然,如果大王真要坚持,其他人我也可以一起照顾了。”
“看看,你们看看,这才是义薄云天的好汉啊!”
对于敢于扛着几十个娘们前行的好汉,赵大锤从来都不吝赞美之词。
屠夫再次撇嘴:“不就睡几十个娘们嘛,我也行!有什么呀?”
真的只是睡一觉那么简单吗?
不是,绝对不是。就算在外面,在其他地方可以是,在这里,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睡,当然可以,但绝对不能白睡。得把她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养活得白白胖胖的,每天过得高高兴兴的。
最好,能一年生一个,两年抱仨。
想到这个任务的艰巨性,屠夫吓得直摇头。
乖乖,这活儿一般人还真干不了,也就李四那个小牛犊子能胜任吧?
为了祝贺李四和几十个女人喜结连理,梁山寨自立寨以来最大的喜事,赵大锤特意让人进城采购了许多的大红绸缎,把整个寨子捯饬得跟要过年似的。
当晚,北地来的移民贡献了精彩的歌舞,新郎官李四不顾身份地和屠夫表演了一场摔跤,只引得喝彩阵阵,人声鼎沸。
惊得附近的官兵、村民和其他山大王猜测不已,这是在梁山上又准备闹事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赵大锤的错觉,他总感觉这里面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特别是李四和新娘们一起入洞房的时候,李四的脸上好像闪过了一丝庆幸,一丝哀伤,还有更多的无奈。
第二天,刚睡醒的赵大锤大呼:“上当了!”
“咋啦咋啦?”屠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大王受惊了?”
“滚!你特么才受精了呢!”
看屠夫一脸的委屈,赵大锤又不忍心了,只能和颜悦色地诱导:“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干点什么儿童不宜的活动呀?”
屠夫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有还是没有呀?”
“听墙根儿算吗?”
听墙根儿这种行为,赵大锤一向是深恶痛绝的。人家新婚夫妻正要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一帮子大老爷们和个别腐女趴在窗户外面,等着看戏,这真的合适吗?
您要知道,这里是八楼啊!
自从到小县城混了之后,赵大锤就再也没参加过这种老少皆宜、有益身心的活动了。甚憾,甚憾啊!
“快说说,详细说说。”
屠夫很无奈地看了一眼某看似高贵,实则庸俗、低俗的太上皇,上流社会的人的爱好都这么亲民吗?
那咱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说,大胆地说!
真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可说的。
酒宴刚结束,很多和屠夫一样爱好的“同志”,就来到李四的新房外。准备看这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戏。
个别极其低俗的人,已经在脑子里臆想出很多儿童不宜的画面。
那一个长长的大通铺,可以同时容纳很多人。那场面,会不会极其壮观,极其惨烈,极其不堪入目呢?
嗨,前面那家伙,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就不知道给哥哥腾个位子,不知道哥哥个头小看不清楚吗?
真看了,也就那回事儿。
上半夜,李四挨个和那些新娘们喝了合卺酒——就一葫芦,对半剖开,倒上点酒水,一人喝一口,再用红绳系在一起,取夫妻同心同体之意。
人数有点多,葫芦消耗的也多,时间流逝地也快。
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了,这下子夜深人静了,是不是该来点实际的了呢?
并没有。
李四充分说明了,一个好男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男人应该是怎么做的。
李四完成了礼节之后,又从炉子上的铁皮水壶里倒出热水,拿出毛巾一个个的给那些妇人洗脸,擦头。
哦,还包括擦身子?
嘻嘻,李四会不会就趁这个机会,上下其手,趁机揩油呢?
不对,人家已经是夫妻了,有点活动也是正常的,合法的。别说什么古代也讲究一夫一妻、小妾不限量,太上皇说是合适的,那他就是合适的。
既然都这么合适了,为什么还不开展一下工作呢?
李四你个瘪犊子,在屋里暖暖和和、快快活活,不知道外面很冷,大家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呀!
哦,原来是要吹灭了蜡烛,才好办事,你好坏哦!
李四吹灭了蜡烛,转身就去了隔壁,那几个孩子睡的房间。
说是房间,也是个通铺,毕竟条件有限,还做不到一人一个单间。李四又给那些孩子擦擦脸,洗洗手、洗洗脚。
就这样,李四折腾了大半夜,把等着听墙根儿的人都熬走了。最后,他搬了把椅子,呆呆地坐在门口,坐了一夜。
“不对啊,人都走了,你怎么知道李四独自坐了一夜。说不定,人家是故意做给你们看的。等你们都走了,他就,嘿嘿。”
赵大锤贱贱地一笑,表情说不出的猥琐。
韩世忠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居然也出来证实:“三当家的等人都走了,他又回去隐藏起来,继续潜伏观察。”
“你也去了?”
韩世忠啊韩世忠,你是个有家室的人呀,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呢?大冷天的,你夫人独守空房,会空虚寂寞冷的呀!
韩世忠微微一笑:“贱内明白事理,知道李四来历不明,正是需要提防的时候,不会生气的。”
“看你那嘚瑟样儿?知道你老婆贤惠,总行了吧,真是!”孤家寡人的屠夫,喝了大半夜的凉风,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又看见韩世忠秀恩爱,就忍不住出言讥讽。
既然弟兄们的觉悟很高,是出于防范于未然的想法而去听墙根,那这个行为就是值得表扬的了嘛!
“说说,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屠夫想了一下,说道:“李四不是个男人?”
这特么但凡是个男人,总会挑选一两个看着顺眼的下手,啊呸,暖脚吧?你这搞得跟圣人似的,显得我们很低俗啊!
“还需要再观察一下。”赵大锤摇摇头,“今儿个白天韩世忠观察,晚上屠夫还去。换班工作,效率更高。”
“咋还让我夜里去,我冷啊!”
“你夜里一个人也是闲着,出去活动一下对身体好。你现在去睡觉,倒一下时差,等着上夜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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