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推开他一点,看着他眼睛说:“我知道,我没生气,昨天你那样生气也没舍得打我,反而在你眼中看到了对我的心疼和愧意!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没爱错人!”
云子辰看着她说:“你刚刚说什么?”
月溪知道他说问的是那句,很大声的说:“云子辰,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也爱你,在清风坡破茅屋的时候就爱上你了,无可救药!”说完充满怜惜的吻上那红唇,月溪踮起脚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许久之后两人分开,月溪擦去他脸上的泪水:“看你,怎么又哭了,被花蕊她们看见你的颜面就扫地了!”
云子辰摇摇头说:“不怕,有你,什么颜面我都可以不要!”然后看着她说:“月溪,对不起这次全怪我不信任你,我发誓以后一定信你,护你!”
“好,以后我又见他了也一定和你说清楚!”两人相视而笑,所有误会不开心烟消云散。
这时候花蕊走进来说:“皇上,娘娘晚膳时间到了,是现在传膳还是晚点再传?”月溪看看窗外昏暗的天,原来都这么晚了。
“现在传吧!”云子辰说完看着旁边的月溪说:“出去一天,饿了吧?我们用膳去!”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向饭厅,刚走几步从月溪怀里掉出一个玉佩,云子辰捡起一看,笑了,这是自己第一次送她的东西,月溪看见要抢回来说:“这是我的!”
云子辰高高举起手来不让她抢到说:“什么你的,这是我的!”
“你送给我了就是我的,还给我!”月溪跳起来抢也没抢到,平常他就比自己高一个头,这举高了手自己就更抢不到。
云子辰见她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把玉佩还给她说:“原来我送给你的东西你这么宝贝啊?”
月溪拿过玉佩说:“什么啊,我才不是因为是你给的才宝贝呢,我以后还要靠这个出宫玩呢!”
云子辰看着她很认真的说:“月溪,你想出宫玩,我可以给你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牌子,这个玉佩以后保管好,它不单单只可以当出宫令牌!”
“啊?这个还有其他用处?哦,对,你以前说过,如果我有难可以拿这个去找当地官员!”
云子辰拉着她坐下,拿过玉佩指着一个刻着一个特别小的云字的地方说:“看见这个没,但凡有这个标志的都是皇室的贴身之物,私自伪造是抄家灭族之罪,我朝能用这个的只有我们四兄弟,各地官员看见这个会认为你和那位王爷有关系,大体都会帮你。”
“哦,然后呢?你还是没说另外的用处啊!”
“这个还是我周岁时抓周抓到的,从小就随身携带。我手底下有一支死士,除了我和云乐没人知道,我那三个无良的哥哥都不知道。他们除了认我就只认这个玉佩,你好好收着,万一以后哪一天我护不了你了,你让云乐带你去找死士首领,他们看见这个必护你周全!”
月溪把玉佩放桌子上说:“那我还是还给你吧,这东西太贵重了,你给我一块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牌子就行了!”
“我不是说了嘛,万一以后哪天我护不了你了,你拿这个去找他们,他们肯定会护你周全。”
“你为什么这么说?别的皇帝这么说我还能信,那是别的兄弟为了抢夺皇位,可是你那几个哥哥都对皇位没兴趣啊,就不可能害你了!”
云子辰把她搂进怀里说:“傻瓜,你以为皇位那么好坐呢,真要那么好坐我那几个哥哥就不会把我坑上来了,除了皇室成员,还有其他人觊觎这个位置,我虽然也不想当皇帝,可是传了几百年的云家天下不能毁在我手里啊!”
“那还有谁觊觎皇位?”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月溪跪下说:“皇上赎罪,臣妾无意干政,只是随口一问!”
云子辰拉起她说:“你起来,我不是说了嘛,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是平常人家的平常夫妻,后宫不得干政那是对别人,不是对你,你是我娘子自然和她们不一样!”说着又把她搂进怀里接着说:“其他人我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白丞相,也就是白芙蓉她爹,一直觊觎皇位,我念他是三朝元老所以一直对他礼让三分,可是最近他的动作越来越多,我与你第一次相见被你所救,那次就是他派人行刺,你未入宫前我带你出去玩的那次,在客栈云乐抓了几个刺客,我怀疑也是他派的人,因为这两次出游除了后宫的人没人知道,而他的小女儿又恰巧在宫里!”
拿着玉佩放到她手里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动手,我怕到时候他与他女儿里外串通,如果到时候我真的护不了你了,只要云乐还有一口气必会去找你,到时候和他拿着这个去找死士,不必替我报仇,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那你现在处置了他不就行了吗!”
云子辰看着她笑了说:“傻瓜,他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他提拔上来的,动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硬来的话很有可能两败俱伤,到时候受苦的又是黎民百姓。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记住我说的话,找个安生地方好好生活,不必想着替我报仇。”
月溪接过玉佩说:“好,那我拿着这个保命了,我可就不管你了!”
“好,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拼尽全力护你离开!”
这时花蕊带着几个宫女走了进来,结束了他们这个话题。
饭后两人手牵手在御花园散步,今晚月光皎洁,不用灯笼也能看清脚下的路,远远看着有一个人在月下舞剑,拉着云子辰跑近点看,原来是玉贵妃,只见她上下翻飞,旋舞的剑光,曼妙的裙裾,让月溪不知不觉看痴了。
“皇上,玉贵妃舞剑,英姿飒爽的真好看。”月溪由衷的说了一句
“缓若游云,疾如闪电。确实不错。”云子辰也不禁夸赞到
玉溪烟看见他们收了招式,把剑交给身后的婢女,走上前屈膝行礼:“臣妾参加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平身,玉贵妃剑术出神入化,如行云流水一般,比以前更加精进了!”
玉溪烟看到他们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中微微刺痛站起身说到:“多谢皇上夸奖,皇上可有兴趣与臣妾一试高下?”
“还是罢了吧,以前朕剑术就不如玉贵妃,玉贵妃剑术比以前更加精进更是比不过了。”
“皇上谦虚了,拭剑,拿剑来。”
玉溪烟身后的婢女拿着两把剑,玉溪烟拿过自己的那把,拭剑用来陪她练剑时用的那把被玉溪烟递给了云子辰。
云子辰接过剑一看,这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虽不如玉溪烟用的那把,云子辰知道琉璃国的人无论男女皆爱习武,而玉溪烟更是如此,她的武艺在江湖也是赫赫有名,只是他想不通这样一位奇女子为何甘愿待在后宫,当初和亲也是琉璃国提议的,他以为送来的会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出公主或者是皇室宗亲的女儿,万万没想到他们送来和亲的却是琉璃国国主最宠爱的嫡女。
“那玉贵妃可要手下留情!”
“皇上谦虚。”
两人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玉溪烟欺身而上,身姿旋转,矫若游龙,犹如仙子月下起舞一般,一开始云子辰只是防守稍落下风,逐渐剑风凌厉起来,开始占据上风,虽是长剑如芒,气势如虹却丝毫不损他的潇洒俊逸。
月溪看不懂,只觉得他们刀光剑影,举手投足之间动人心弦。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停了下来,未分胜负。“皇上剑术更上一层楼了,手上有伤也能如此高强。”
云子辰把剑递还给拭剑之后说:“玉贵妃让着朕而已!”
“他日找一个机会,你我分个胜负如何?”
“悉听尊便!”
玉溪烟看着他又开始渗血的右手说:“皇上,您的伤……拭剑,拿金疮药来!”
一旁的拭剑从袖子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玉溪烟,玉溪烟抓起云子辰的手拆开绑着的纱布说:“此药是琉璃国特制金疮药,敷上之后不管多重的伤最多五天便好,且不留疤痕,皇上的伤不深,最多一天便好!”说着拔掉瓶塞要给云子辰上药!
云子辰抽回自己的手说:“玉贵妃有心了,朕自己来。”自己刚敷好药,可是发现刚刚的纱布已经脏了,不能再用,玉溪烟见状掏出手帕给他,站一旁一直未说话的月溪也刚好递过来一块手帕,月溪有些尴尬的打算收回帕子,云子辰却把手伸到她跟前,笑着看着她。
月溪低着头给他包扎,心中泛起丝丝甜蜜,玉溪烟看着她们的样子心中刺痛,原来他不是不懂爱,不懂温柔,只是他的爱,温柔和宠爱全部给了那个出身比她低微千百倍的青楼女子。心中有些不服,她文韬不如白芙蓉武略不如自己,她凭什么得到皇上全部的宠爱与偏爱!
包扎完之后云子辰牵着月溪的手说:“玉贵妃,朕与钰妃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安歇吧!”
“恭送皇上!”
云子辰与月溪牵着手离开之后玉溪烟站起身,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心中有嫉妒,羡慕与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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