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满意啊?”君落渊骤然将头凑到凤惊羽跟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端的是一副风流无边的模样。
真真勾人的很。
凤惊羽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她的手还贴在君落渊的胸前,她拼命的运功想把自己的手拿回来,奈何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冷冷的看着君落渊,一副吃人的模样,撕碎他的心都有了。
“夫人这是想吃了我吗?”君落渊抬手轻轻的拂过凤惊羽的脸,这话说都令人浮想联翩。
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凤惊羽双眸寒若冰霜,若是此刻能动,她定要废了他的第三条腿。
然后跟他做一对好姐妹。
君落渊嘴角一勾,对着凤惊羽欺身而上。
凤惊羽身子一僵,吓得脸色都泛了白。
她的话虽然说得有些大,可她还是可纯情的小白兔好伐!
他竟然要动真格的!
她发誓她一定要杀了他。
不。
她要把他先阉,然后在找几个叫花子给他暖榻。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落渊狭长的眸子微眯,凤惊羽的模样映在他的双眸中,他的眼神格外的璀璨,弥漫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美人在怀,自控力强悍如他,都觉得格外的煎熬。
自己的女人,还是得亲自调一教才是。
得让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他可以宠她,惯着她,任何事都依着她。
唯独选夫这件事,她想都别想。
他伸手就去解凤惊羽腰间的衣带。
凤惊羽怒气滔天的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你还选夫吗?”君落渊凝神看着凤惊羽,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冷厉。
显然他很生气。
凤惊羽虽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眼睫毛却是可以眨的。
“若是不选了就眨一下眼睛。”君落渊好心的提醒了凤惊羽一句。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君落渊的淫威之下,凤惊羽真准备屈服。
怎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雷雨交加的天,骤然晴了起来。
正常情况下,人也是要眨眼睛的。
但凤惊羽生生挺着,就是不肯眨眼间。
君落渊一看,胸中怒火狂燃,把他的双眸也染红了。
“你当真不改变主意?”他冷冷吐出一句话来,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
凤惊羽非但不肯眨眼睛,反而面带挑衅,眼中溢出些许冷笑。
这简直就是往火上浇油。
“腾。”君落渊瞬间火冒三丈。
他原本准备吓唬她一番,现在他真的准备动真格的了。
“既然夫人如此想要为夫,为夫自然乐意效劳的很。”他的嗓音低沉,伸手解开凤惊羽腰间的衣带。
凤惊羽也不恼怒,她甚至带着一丝玩味,仿佛看戏似的看着他。
这样的她恁的勾人。
方才君落渊有意压制着本能,此刻零星的火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眸光炙热,带着原始的冲动。
凤惊羽眼底的笑纹更甚。
君落渊凝神看着凤惊羽,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突然,他发现一个骇人的问题,令得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却下来。
他骤然起身,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
他这是怎么了?
那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凤惊羽看着他滑稽的模样,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不得不说她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锁阳丹真是太适合这个狗男人了。
看他以后还怎么发情?
哈哈哈哈……
“是你。”君落渊抬眸朝凤惊羽看去:“又是锁阳丹对不对?”
他的脸阴沉的似乎可以挤出水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竟然又着了她的道。
难怪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合着闹了半天,他才是那个跳梁小丑。
他又恼又怒,低头封住凤惊羽的唇,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凤惊羽在心中默默念道:“被狗咬了,被狗咬了,人不能跟狗一般见识。”
片刻,君落渊松开了她,他扯了扯她的衣领,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肩头。
腥甜的味道在他嘴里扩散开来。
疼的凤惊羽脸都白了。
妈蛋,狗男人果然狗的很。
她有些理解宫中的那些太监,为什么明明不能人道,却想着法的折磨女人。
根本就是个变态。
君落渊也一样。
等君落渊抬起头的时候,凤惊羽的肩头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牙印,看上去格外狰狞。
“就让这个印记时刻提醒你,你是我的人。”君落渊嘴角带血,看着凤惊羽勾唇一笑。
凤惊羽眼中布满骇人的戾气,她死死盯着君落渊,眉梢眼角处写满讥讽。
有了这个印记又如何?
她可不是那些思想迂腐的古人。
她决定了,她要选九十个美男,日日欣赏,一季都不带重样的。
“你还要选夫吗?”
“选啊!还得往多了选。”凤惊羽给了君落渊一个眼神。
“那我只好现在就把你和几个孩子带到云都,然后把你们的身份昭告天下,让世人皆知你是我的女人,而且还为我生了三个孩儿。”君落渊定睛看着凤惊羽,他抬手落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描画着她唇瓣的轮廓,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句话来。
他话音一落。
凤惊羽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眼中弥漫着足以毁天灭地的腥风血雨。
你敢?
“我再问你一遍,你还选夫吗?”君落渊指尖拂去她额间的碎发,笑盈盈的看着凤惊羽。
他的笑容令得凤惊羽不寒而栗。
在君落渊的注视下,这一次,她眨了眨眼睛。
君落渊满意的笑了起来:“这样才乖,以后都要乖乖的知道吗?”
迫于他的淫威,凤惊羽再度眨了眨眼睛。
他伸手将凤惊羽拥入怀中,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就只是轻轻的抱着她。
“我得回云都一趟,你带着孩子们乖乖等我回来,你放心吧!我已经想好对策,今日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君落渊说着从纳戒取出一块墨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渊字,见令如见他。
他把令牌放入凤惊羽手中,轻声说道:“若有摆不平的事便拿出这块令牌,记住,你与孩子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对我来说你们都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甚至重于我的性命。”
他嗓音低沉,说出来的并非什么浓情蜜语。
却如同春日细细密密的雨一样。
凤惊羽面带讥讽冷眼看着君落渊。
男人的话不可信。
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更不信了。
君落渊低头在凤惊羽眉心落下一吻。
“记住一定要乖乖的,知道了没有?”他的口吻仿佛在哄小孩。
凤惊羽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只要他一走,明天一早便就开始选夫。
“相信我,你没有那个机会。”君落渊似看穿了她,他伸手轻轻的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抬腿下了床榻。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留着这句话,君落渊转身离开。
凤惊羽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她巴不得他永远都不回来。
片刻,君落渊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在给谁交代:“从明日起,不准任何雄性靠近她三米之内,就是一只公蚊子都不行。”
凤惊羽听得一清二楚,她真是醉了,他是谁啊?他凭什么管的这么宽。
他顿了顿接着又道:“一定要保护好她和孩子们。”
君落渊一走,房中的结界便消失了。
瞬间凤惊羽便恢复了自由。
她抬腿下了榻,脸色阴沉的很。
这笔账她记下了。
一出君落渊的房间,她便感觉到四周隐秘着几道极强的气息,定是君落渊留下的狗腿子。
从气息上判断,怕是几个圣阶巅峰的高手。
她冷冷一哼,明日她便出手料理了他们。
凤惊羽心焦几个孩子,她用最快的速度快到自己的院子。
“吱呀……”推开门的那瞬间,她骤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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