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换个方式躺赢》第五百二十八章 大理寺中探监(中)

    张淮义回忆道:
    “然后便没了意识,待醒过来后,已是黄昏时分了。”“这就是你的所有记忆,就没有别的了?”
    白景音忍不住拔高了声调,提醒道:
    “比如温泉别院,你还有印象吗?”
    张淮义一脸迷茫,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摇头坦诚道:
    “我所记得的就是不胜酒力后昏睡了半日才醒,至于那什么温泉别院,难道不是他们为了污蔑陷害凭空杜撰出来的吗?我与师傅你光明磊落,倘若若真去过那里,就该天打——”
    “停!”
    白景音听到自己这傻徒弟什么都不知道就打算发誓,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毕竟这地方邪,
    纵使她不封建迷信吧,也知道犯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道理。
    张淮义被捂着嘴,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看到白景音些许复杂尴尬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吧白景音的手拿下来,后背发寒道:
    “不、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白景音紧抿双唇,
    抚着额头,
    半晌,点了点头。
    张淮义的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慢慢颓然的靠到了墙上,瞪大的眼眶中眼眸颤动,体现了他此刻起伏的内心,如打鼓一般。脑中轰然炸裂,好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像是受到了惊吓。
    很快,
    白景音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又赶紧解释道:
    “停停停,你先别脑补了!我们没发生什么!放心好了你还是宋玉雪那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小子。”
    “当真?!”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而且明显就算有什么也是我更吃亏好不好,怎么倒像一副你被玷污了的样子。”白景音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傻徒弟,就不计较了,将当日的情形讲述了一遍。“大概是天意吧,我到了温泉别院时,带你过去的人正好离开,可能是时间过于短,香炉第的催情香刚点上还没来得及挥发效力,所以自始至终我的头脑都是清醒的。倒是你,那一身的酒气当初我只当你是不胜酒力,但知道了前因后,定然是周侍卫给你的酒里面下了春药,所以像是疯魔了一般,各种把我当成徒媳,又是好想你又是不要走,一滩烂泥了还动手动脚的……”
    白景音本来想要具体的描述他是如何动手都脚,但是不经意的回头一瞥,
    邵靖易此时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形容,
    “眼睛瞪得像铜铃”
    看张淮义的目光似乎都带着些寒意,
    束起耳朵,准备听听张淮义都干了些什么,然后决定自己要不要‘就地正法’了那个‘欺师灭祖’的不肖徒。
    为了他徒弟的安危,白景音选择了这段还是省略带过的好。
    “咳咳、反正就是赶都赶不走,所以最后没办法,只能用了些非常手段,才让你消停的。”
    听完整个描述,
    张淮义知道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没有对不起宋玉雪,没有对不起皇上和白景音后也是松了口气,但经过白景音的复盘,他脑海里其实也依稀浮上了些画面,一想到自己对着白景音说出过那些肉麻的言辞,做出那些非礼的举动,就十分难以面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我——”
    张淮义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别出来一句,
    “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我自然知道,否则你现在还有命活吗。”白景音翻了个白眼。
    张淮义对这句假设深信不疑,
    毕竟当他醒来之时,后脑勺的肿块,还有后颈的淤青以及到现在都酸痛抬不起的胳膊就是最好的证据,
    后之后居,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些‘大伤小伤’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来是要问你那日除了周侍卫灌你醉酒之外,还有没什么别的线索能给我。比如是谁把你带去的温泉别院,这一路上可有遇到过什么人,或者什么别的能证明你是神志不清被强带去那里的证据。”
    白景音略过那段尴尬的回忆,回到了正题上。
    张淮义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实在是一点记忆都没有,醉得太过厉害,不管是去的路上还是在温泉宫,实在都想不起来。”
    “那当天夜里呢?现在凌素馨一口咬定,是乌嬷嬷在荷花池撞破了你我二人幽会才被杀人灭口,若是能证明当夜你不在荷花池而在别处,那她的指控便也可以不攻自破。”
    私通案与杀人案联系紧密,
    二者合一,能让白景音死无葬身之地,
    但与此同时,
    只要击破一个,
    另一个也就不足为信了。
    所以白景音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各个击破,一损俱损。
    “当天夜里……”张淮义回忆道:“我酒醒之后,还是昏沉的紧,周海端了一碗醒酒汤给我,喝完之后好像就继续睡着了,直到第二日被皇贵妃的人闯进屋中要捉拿时才清醒。”
    “一日之内被下了两回药,徒弟,你这是要逆天啊。”
    白景音说这话是,多少带着些无奈,
    “看来一切都是实现计划好的,那醒酒汤是迷魂汤还差不多,睡着后吹熄灯,谁知道你究竟在不在屋中,也就自然拿不出不在场证明了。”
    “都怪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提防着点,就不会陷你我二人如险境,师傅冒险前来,却也半点帮都帮不上。”
    白景音原本想挖到点什么,
    但看样子从张淮义这里确实是找不到什么破题点,
    心中叹了声气,
    但为了不让他担心,表面上还装作无事道:
    “也没什么要紧的,别担心别乱想,而且怎么说都我连累你的,你自责个什么劲儿啊。”白景音想拍拍他的肩膀,但害怕碰到伤口便还是作罢,从泥床上站起身来,宽慰张淮义:“本来也就是随便一问,主要目的还是来看看你伤的如何送些药,线索证据一大堆,那边不是还有俩吗,你师父我神通广大,还怕问不出些什么?”
    “当真会无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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