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端木德淑有些惭愧,这些天她有些心烦,家里事又多,都没有注意,现在……
端木德淑想到了阿九,又被愁绪代替,阿九他……
荀故风疑惑的看过去:“怎么了?”
端木德淑眼泪流了下来,是不是他做的,他……早知道……
荀故风更加急了:“淑儿……”
万一不是呢?万一呢?
……
徐知乎下车。
荀故风陪同端木德淑刚从门内出来。
荀故风瞬间看向徐知乎。
徐知乎平静的看着两人,从小仙未戴面纱的脸上的看过,最终落在荀故风放在小仙腰侧的手上,神色沉不见底。
荀故风心里顿时一紧,下意识的要松开,但又牢牢的未放,徐知乎很奇怪,他不是受伤了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端木德淑站在原地,压下身体的不安,冷静、端庄,万一还没有抓到凶手,她岂不是给阿九招来祸端!
诫谄急忙赶过来,微喘的站在主子不远处,主子走的太快……他……他没有追上。
徐知乎心中不知该有什么情绪,时间终结在他想终结的那一刻!只有那一刻!属于他的小仙,他的经历,眼再睁一次,看这么一个结果想告诉他什么!任他纵然拥有天下,也拥有不了最想要的吗!
徐知乎觉得可笑,那场火怎么没有烧死老天!多余的让他再看这碍眼的世道一眼。
徐知乎脚步坚定的向前。
荀故风瞬间将人挡在身后。
徐知乎声音很冷,不是对谁,而是生死一定的来自骨血深处与那个女人融为一体的冰冷:“你也不问问她需不需要。”
荀故风因这句话怔愣了一下,对方眼里的无视,甚至穿过了淑儿。
徐知乎将端木德淑从他身后拉出来,虽然这不是那个让他一见心动,爱而不得恨而不得的人,既然看到了,他不喜欢她站的距离被人太近。
徐知乎平静的将人拉出来,自己退后一步,这样的距离,勉强可以,精神状态已经不好的她也不会不高兴,毕竟她有什么醋也吃,不捡她的东西都会不高兴:“怎么回事,脸色怎么差。”荀故风这样照顾她的。
端木德淑觉得他是不是疯了!
荀故风心里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重新将人护在身后。
徐知乎勉强看向他,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他大概会死的很难看,现在自己看都不想看他,于是重新看向小仙,据实以告:“如果是你是确定他的事,他在察觉事情败露时服毒自尽,没有人出手,他应该知道行刺摄政王是死罪。”
端木德淑顿时脸色苍白。
徐知乎见她如此,叹口气:“既定的事实,如果你要算在摄政王身上也应该,昨晚没有睡好吗?”
“摄政王,假惺惺的好吗。”荀故风看向他。
徐知乎也看向他,目光平静、神色平静、态度平静:“不好,所以我从不假惺惺,你和她不合适,端木瑞如果不自作聪明,她甚至不会知道你是谁,该跟你谈的是端木瑞,你有什么不满也可以对他说,至于小仙,不管她有没有嫁人,嫁给谁,她是我的,就是我的。
尸体和活着与否我并不介意,如果端木瑞的错误导致你们情比金坚,两位也可以选一个风水宝地,我无非是起一次棺,把她挖出来,放我身边而已。”随后又看向端木德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端木德淑神色恍惚,阿九死了,因为她:“你不是喜欢故风,你是对我——”
“对你我也没有想法,确切点说,摄政王对你很有想法,你们要死吗!快一点!我赶时间!”
诫谄看着主子平静的脸,听着主子平静的声音,能把不要脸说的义正言辞的非他们主子莫属了吧!
“徐知乎——”
“我说了,你有事找端木瑞,你不是我招惹的,我没有义务顾忌你,还有你们两个保持一臂的距离。”
不远处一辆马车快速驶来,无忧从车上跳下,瞬间扔出一位老者。
端木德淑本就精神不好,看到父亲,苍白的脸色摇摇欲坠,冲了过去:“爹!爹——”
“王爷,人带到!”
徐知乎看着端木瑞,这个人蠢是真的蠢,重活几辈子都蠢。
端木瑞看清眼前的人,目光瞬间震惊!他——
“端木瑞,你不是忘了你是怎么死的。”
“你——”
“你这样对仙儿,让她与本王错过,无非是不想往事重演是不是。”徐知乎降尊纡贵的看向他,目光冷到无光,毫无烟火,却偏偏带着一丝冷笑:“从现在起,我一月屠一城!亲眼让你看看你改变的结果是多么完美。”
“徐知乎你畜生!畜生不如!”
“知道我畜生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畜生!怎么,惜命,不肯以端木府九族换天下太平!所以把不敢全发泄到仙儿身上,你现在有脸叫她的名字吗!将她嫁给荀故风?端木瑞,我不知道该夸你眼瞎,还是心瞎。”
荀故风、端木德淑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人,屠城?!屠城!
“就从你老家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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