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在太子怀里撒野》第七十八章 密信

    陈如意拗不过姜欢,只得连连附和着她的话语应允着,反倒是梦鱼瞧的有些看不过去,只劝道,“大公子可是莫要这般宠着小公子的了,小公子该是要被宠坏的。小孩子倘若被宠坏了,这脾性便是会愈发的骄纵。”
    听着梦鱼的劝告,姜欢倒是小孩气地哼了一声,将脑袋撇到一侧,倒是当真看着像个孩子的了,“我都是这般大的岁数,上过多少次战场的了,你还是拿我当小孩子的!”
    梦鱼瞧着姜欢这副模样,倒是并未生气。
    她眼里的姜欢,便该是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可爱烂漫,不被那些个凡尘世俗所玷污才是。
    只有这样,才是梦鱼从小看到大的那个姜欢,才是她心里不是亲人却胜似血亲的妹妹。
    “小公子无论长了多少岁,都是属下心中的小孩子的。”梦鱼浅浅笑着。
    而陈如意亦是抬了抬手,笑的灿烂,“无妨,日后小欢当我的小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
    其实.....
    该是:一直当我的小孩子最好。
    只是陈如意不曾说出口,日后的三百六十五天,漫长的一年又一年里,他都是不曾说出口的。
    姜欢吐了吐舌头,闪身便是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还不忘提醒道,“好好休息!明天还要陪我玩呢!”
    陈如意连连应了几声,才是让梦鱼合上屋门离去。
    梦鱼在关上屋门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低说道,“大公子待小公子有心了。”
    说罢,她便是静静离去,方才还热闹的屋子,倒是一时间又是重归了寂静。
    陈如意瞧着铜镜里戴着小兔耳朵,又是插着红花的自己,才发觉自己的面上竟然满是笑意。
    那满是笑容的脸竟是让陈如意都是觉着有些陌生不已的。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那上扬的唇角,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似的。
    陈如意的神色一点点黯淡了下来,窗外的风将烛火吹的摇摇晃晃,衬得屋内竟是有些昏暗的。
    他的脸色隐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倒是瞧的不大分明的。
    只是依稀间,尚且能够辨认出陈如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与方才之人,判若两人。
    “你有牵挂了。”带着笑意的声音忽然从窗户外响起,只见一黑衣男子双手环胸,坐靠在那窗棂上,面上有着隐隐笑意,“我倒是没想过,我们那自诩石头缝里蹦出来,根本不会被男女之情所影响的冷血太子,竟是会被一个敌国公主给迷的丢了三魂六魄了。”
    陈如意不曾搭话,只是点亮了另外两盏灯笼。
    霎时间,这屋内又是亮堂了起来。
    “你话倒是近日愈发地多了。”陈如意淡淡道。
    仇星剑翻身从窗棂上跳了下来,他拂去外衫上风霜,仍旧是那张可亲的笑颜,“你的话本就少,若是我的话再少些,那该是多么无趣的。”
    陈如意不曾搭理,只是转着轮椅回到了书桌一侧。而仇星剑亦是对陈如意这副态度习惯,他从腰封里掏出一封有些皱了的密信递到了陈如意面前,努了努嘴,“你要的东西我可是拿到了。”
    陈如意有些嫌弃地蹙了下眉头,显然是对这发皱的信封十分不满意的。
    仇星剑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的好太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偷出来的。您可是别嫌弃有些皱的了,依着我说,就算是上头沾满了酒,您都是不该嫌弃的。”
    陈如意不曾回话,只是静静地拆开信封阅读着里头的密信。
    直到看完,他才是抬手将整封信丢入那灯盏中,瞧着火苗霎时间将这封信给舔舐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笼灰烬。
    仇星剑瞧着分外可惜的,这到底是他拼着一条命得到的,这般烧了,着实是可惜的。
    “这东西留着只会害人。”陈如意一眼看出了仇星剑的可惜,淡淡解释道,“烧了最好。”
    仇星剑听了陈如意的解释,分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故作夸张地张大了嘴巴,连连惊讶道,“我没听错吧?你竟然是会跟我解释你的做法的?”
    仇星剑与陈如意自幼一起长大,乃是陈如意最信任的人,亦是最了解他的人。
    只是这么多年来,陈如意做事一向我行我素,莫要说会与外人解释他的做法了,就是连为自己的做法多说一句废话,他都是觉着分外浪费时间的。
    只是今日,这块榆木竟是开窍了?
    “你的那位牵挂,可真真是有点意思的。”仇星剑感慨了句,却是被陈如意的目光狠狠剐了一道,剐的仇星剑故作害怕地抱了抱肩膀,转身便是又攀上了窗棂,“东西我带到了,咱们明早再见。”
    说罢,仇星剑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无尽的夜色之中。
    陈如意的目光落在了那被自己立在桌上的小人儿身上,嘴角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勾起。
    -相府
    今儿个的相府下人可真真是不好受的紧。
    明面上要笑着给穷人派发米粥,回去又是得要受着大小姐的辱骂与训斥,一句话都是不敢回嘴的。
    庞蔓蔓听到庞岩要开仓赈济百姓,还是打着为太子祈福的名号,便是气不打一处来的。
    “凭什么?他太子府敢送了退婚书上来,令我丢了脸,凭什么还是要打着他的名义去散财的!”庞蔓蔓满是怒气地踹了一下脚边跪着的总管。
    总管吃了一脚,哎哟了一声,捂着心口躺在了地上一动不能动的了。
    其他的下人瞧着连忙将脑袋垂的更低了一些,生怕这位主子将怒火迁移到他们身上的。
    庞蔓蔓脾性是出了名的差,稍有不合心意之事,小则踹踹人之类的,大则是要施以极其残酷的死刑,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日相爷不在府上,这群下人就是连寻个靠山,都是无处可寻,只得讪讪受下庞蔓蔓的怒火,一句话都不敢说的。
    “都是一群饭桶的!依着本小姐瞧,你们就该是滚出去跟那群穷人一起领救济粥,留在相府里,你们只会脏了本小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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