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交通站里当贾贵》第96章我们是铁道游击队

    雅间内。
    正摆呼显摆自己及趁机欺负贾贵的黄金标和夏学礼,耳朵内忽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开门声音。
    黄金标眼睛都没看,撇嘴骂了一声,“张世豪,我黄金标不是跟你说了吗,没有我黄金标的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入雅间,就是8鹿来了他也不顶事,否则我大嘴巴子抽他们。”
    合着黄金标将这次开门进来的人错意会成了鼎香楼大伙计张世豪,故才会这么说。
    也正因为此。
    才莫名的惹祸上了头。
    当着8鹿的面说看不起8鹿的大话,你这不是饿肚子钻厕所,专门在寻死嘛。
    找死的人并不仅仅只有黄金标一个人。
    坐在黄金标对面,正在为野尻正川宽心解闷的夏学礼,也是得了这个黄金标的病,眼睛牙根没有往这个雅间门口瞅,随口瞎说。
    他顺着黄金标的话茬子,也骂起了这个8鹿,“张世豪,你是不是没有把我夏学礼和黄金标的话放在耳朵里头啊,赶紧滚蛋,迟了我也大嘴巴子抽你,没看到我正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这话是黄金标说的,也是我夏学礼说的,就是8鹿燕双鹰到了我跟前,我也不稀罕的搭理他。”
    门口进来的几位,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了一丝玩味的轻笑。
    他们还真是看了一出好戏。
    野尻正川坐在中间,两侧分别落座黄金标和夏学礼。
    毕竟人家刚才自报了自己名号,一个警备队队长,一个小鬼子贴身翻译官,他们要是在不晓得,就有点对不住人家这番装13了。
    这三位是坐着的。
    地下跪着两个,一个挺丑、看着都吓人的黑狗子,就这幅尊容,安丘地区没有别人了,妥妥的侦缉队队长贾贵。
    贾贵屁股后面跪着的那个人,应该是侦缉队小队长老九,贾贵也就两三个心腹,一个老六,一个老九。
    好一副警备队队长黄金标欺负侦缉队队长贾贵的画面。
    看样子。
    安丘一、二把手之间的矛盾真的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否则一把手手下的警备队队长能这么欺负二把手麾下的侦缉队队长嘛。
    殊不知。
    情况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黄金标和夏学礼膝盖疼,就没有听从李云龙跪满一个小时的命令,两个人跟着野尻正川坐在了凳子上。
    贾贵自始至终严格的执行了李云龙跪满一钟头的任务,不跪满一个钟头他绝不起来。
    故惹得后面进来的那几个人都误会了他们眼前的一切,错以为贾贵被黄金标和夏学礼给仗着野尻正川撑腰给欺负了。
    带着一丝讥讽的鼓掌声音,从领头的中年汉子手中发出。
    此汉子可不是旁人。
    是铁道游击队队长老洪,他身后跟着的人是王强和林忠。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们此番进入安丘城,还真有要务在身。
    啥要务?
    无非就是听说安丘城换了一个新的小鬼子当一把手,估摸着都是邻居,隔三差五的炸人家的军火库,时不时的搞搞人家的火车,在不就是杀杀小鬼子,除除狗汉奸。
    交道打的异常的频繁。
    都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原本人家是奔着黑腾归三来得。
    谁知道刚刚进入安丘,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便从守在城门口的老六口中获知,安丘换了一个新的主人。
    野尻正川。
    又打听到黄金标和夏学礼在鼎香楼为野尻正川接风,庆祝野尻正川重新成为安丘一把手,就新瓶装旧酒的直奔了鼎香楼。
    安丘是换了主事的小鬼子,可是他们的计划却不会变,反正是刺激小鬼子的方案,只要是一把手小鬼子,黑腾归三和野尻正川是一个球样。
    “不是说了让你滚蛋嘛,怎么个意思?不听我黄金标的话啊,是不是觉得我黄金标官没有野尻太君大,还的野尻太君亲自发话。”
    “黄金标,你不行吧,还的看我夏学礼的,怎么说我夏学礼也是野尻太君的贴身翻译官,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野尻太。”太字后面的君字最终没有从夏学礼嘴里飞出来。
    谁让夏学礼说话的时候回了回头,眼帘中顿时映入了老洪那凝重且带着一丝萧杀气氛的脸颊。
    他晓得不是鼎香楼的大伙计。
    真要是鼎香楼的大伙计张世豪,手里能亮出手枪来?
    人家张世豪手里端着的东西不是驴肉火烧,就是红色驴尾,在不就是酒瓶子,就没有拎过枪。
    M的。
    踢铁板上了。
    就这幅态势,妥妥的8鹿啊。
    黄金标和夏学礼顺着桌子腿滑溜在了地上,紧跟着微微变换了一下身形,将这个身体由瘫坐改为了下跪。
    刚才李云龙他们来的时候,黄金标等人就是这么跪的。
    算是有了经验。
    知道这么跪,勉强能够保住他们的狗命。
    手也举在了半空中,就差磕头说这个求饶的话语声音了。
    悔恨。
    两个人是一脑子的后悔。
    早知道后面会有8鹿进来,还亮出了手枪,他们也就不至于坐在了凳子上。
    这凳子坐的,简直就是狗屁。
    远不如贾贵跪在地上舒服。
    说实话。
    跪在地上是这个膝盖有些疼,可是总比挨大嘴巴子和子弹强啊。
    “8爷,我黄金标酒喝多了,说了胡话,我该死。”
    夏学礼见黄金标开了腔,也麻溜的张了嘴。
    得说这个求饶的话语声音啊。
    “8爷,我夏学礼跟谁横,也不敢跟8也横,我刚才也喝多了酒,我一定听从8爷的命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黄金标觉得不对味了,听听夏学礼说的这些话,在琢磨琢磨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怎么能说该死啊。
    万一人家给自己一枪,自己不就死翘翘了?
    得补救。
    为了活命,黄金标也是豁出去了,看了看自己的大巴掌,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忍着剧痛,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肉眼可见,两个清晰的五指印记在黄金标脸颊上面浮现。
    夏学礼傻眼了,直勾勾的看着黄金标,心中愕然。
    黄金标啊黄金标,你这是将军我夏学礼啊。
    真以为我不敢抽自己?
    夏学礼有样学样,也给了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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