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被她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瞅着,心疼的不行,道:“医圣,是个小猫也得放下来溜溜,不是?”
北冥寒目光直直的射向他,把冉长乐又往怀里紧了紧,冷道:“……她是本圣的圣妃。”
陆生就没见过这样的醋坛子,又不会和他争她,至于天天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吗?
干脆扭过脸,给冉长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忙去了。
李夫人看不过去了,拖着李书一起壮胆,道:“医圣啊,我们都知道你宠爱鱼姑娘。可也得注意她的心情,不是?
你看,她现在多难受……”
边说,边偷偷摸摸给冉长乐使眼色。
舒舒服服窝在北冥寒怀里冉长乐收到李夫人的暗示,忙皱着小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北冥寒爱恋的看了她一眼,对李夫人不紧不慢道:“本圣找到你丢失的女儿了……”
李书夫妇震惊,激动上前扯着他的手臂,不敢置信:“医圣说什么?”
“想知道本圣说什么,那你先重复你刚才说了什么。”
李夫人直接卖了冉长乐,很上道的说:“你看,她现在多幸福!”
冉长乐很无语很无奈,干脆把脑袋埋进北冥寒怀里。
北冥寒低笑,对李氏夫妇道:“关店时等本圣。”
“好好!多谢医圣大人,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李书说完,拉走了张口欲言神情激动的李夫人。
杜春此时进来,禀告:“主子,风小姐来了。”
冉长乐惊喜的抬头,对北冥寒道:“快放我下来,来客人了!”
北冥寒知道她的小九九,抱起她往外走,宠溺道:“她算什么客人。”
冉长乐哀叹一声,任命的被他抱着。
风雪听到她受了重伤,平复了两日才把喜悦的心情压了下去,又激动的等了一天,没等到她重伤身亡,倒是等来了北冥寒时刻抱着她护着她的消息。
又剪碎了一条罗裙,忍者妒意,来了鱼宴。
入眼就看到了医圣抱着鱼姑娘出来,低头对她悄声说着什么。那小心翼翼又疼惜的动作,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当下就搅乱了帕子。
冉长乐看到风雪,痴痴的盯着北冥寒,双手故意环上他的脖颈,轻笑:“风小姐来了。”
风雪看到她的动作,恨不得斩了那双雪白的手,娇媚道:“妹妹听闻姐姐受了伤,特意来看看。
如今瞧着姐姐白日里依旧躺在圣哥哥怀里,怕是还没有痊愈吧?”
冉长乐心里明镜似的,白日里说她躺在北冥寒怀里,不就暗指她不知廉耻吗?
她面色红润,气息悠长,风雪却说她没有痊愈,不就是咒她吗?
说到底,不就是嫉妒她吗?
冉长乐娇笑,故意在风雪面前,把环着北冥寒脖上的双手松开,再环上再松开。
笑道:“没办法,医圣怀里太舒服了,姐姐我不想下来。”
风雪咬着牙,无视她,对北冥寒媚笑:“圣哥哥,父亲明晚摆了家宴,请圣哥哥过府一叙。”
“不去。”
宰相府对面的宅子已经翻修完毕,纳兰泽找的人也打通了一条直接通往宰相地下密室的隧道。
冉长乐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换掉黄金,风雪的邀请来了。
这机会可是太好了!
冉长乐偷偷捏了捏北冥寒的脖颈。
北冥行知道,他的小女人又有想法了。
风雪急了,道:“圣哥哥,只是寻常家宴,父亲一直佩服你,想和你聊聊。再说……”
风雪脸上含了娇羞,声音柔软,“再说,雪儿已经是你的妾……”
北冥寒感到她的小手又捏了他的脖颈,催促着他。
低头看到她正使劲给他眨眼睛。
不由的莞尔,低笑出声,道:“好。”
风雪欣喜,医圣果然心里有她!
盈盈告退。
冉长乐看到风雪一脸娇羞的媚意,知道知道她想歪了。
讽刺她一番,又来抢她的男人,说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所以直接笑道:“怎么,风小姐空着手来看我吗?这可不是世家贵女的做派吧?”
风雪的确空着手来的,她恨不得冉长乐翘辫子,又怎么会给她准备礼物?
再说以前她没有备礼,也没见她说什么啊。
这次怎么突然张口要了,也不显丢人。
风雪狠狠鄙视了一把冉长乐,歉意道:“姐姐说哪里话,妹妹自是备了礼物,晚会给姐姐送来。”
“我最近呢,在开分店,需要大量的银钱。什么人参啊,直接给我换成银子就行。”
风雪咬牙,笑道:“姐姐真是爽快人。”
冉长乐又往北冥寒怀里挤了挤,笑道:“没办法,我穷啊!明日不是有家宴吗,你直接转交给医圣就行。”
风雪娇媚一笑,坐上马车走了。
北冥寒低笑:“风雪惹了你,太不明智。”
冉长乐哼哼道:“谁让她抢我男人,活该!先偷她老子的……再偷她的……”
北冥寒知她意思,当下就安排了下去。
到了戌时关店。
李书夫妇神情激动的看着北冥寒。
“医圣,我的女儿在哪里?”
“无名,把李氏夫妇偷偷送到冉府。”
冉长乐以为白日里,北冥寒拿话捏他们呢,没想到真的找到了他们丢失多年的女儿,不由的惊喜道:“李叔的女儿是谁?你在哪里找到了?”
北冥寒笑道:“晚会你就知道了。”
到了冉府。
北冥寒指着桃枝,对冉长乐道:“就是她。”
惊的冉长乐直接从他怀里跳下来,道:“怎么可能?”
她和桃枝一起整整十年,桃枝说她是孤儿,父母双亡。
生了一场大病,快要病死时,被师傅收养。
北冥寒知道她为何吃惊,就连他刚开始查到这个消息时,也是震惊了一把。
桃枝不知所以,茫然道:“姑爷,小姐,你们说什么呢?”
李叔激动的说不出话,李夫人双眼含泪。
想去问询一番,又怕再是个梦,踌躇在原地,只是紧紧的看着桃枝。
怀里的暖玉没了,北冥寒一阵失落,想到她已经痊愈了,一直抱着她,怕她厌烦,也就没再抱她,清扬唇角,道:“你可曾看过桃枝的脚底?”
陆生曾对冉长乐说过,李叔丢失的女儿脚底有颗黑痣。
她虽然于桃枝一起长大,由于桃枝一直以奴婢的身份要求着自己,所以,她从没见过她裸漏过脚,更没有一起沐浴过。
冉长乐执起桃枝的手,问道:“桃枝,你脚底可有一颗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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