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一阵恶心,直接把陆生摔在了地上。
陆生闭着眼睛骂道:“兔哥你个该千刀的,是不是又梦游睡错床了!把老子挤下来了!”
飞猫兔从床下刺溜滑了出来,朝北冥寒恭敬道:“医圣早啊!”
说完,还使劲踢了陆生的屁股。
陆生翻了个身,又骂出一句:“兔哥,你再踢我屁股,我告诉李婶,让你和燕一他们挤一个屋。”
飞猫兔朝北冥寒拘谨的笑笑。
弯下腰,在陆生耳边大喝:“鱼姑娘的未来夫君来了!”
陆生直接跳起来,大叫:“谁的夫君来,也不能打扰我睡觉!”
北冥寒冰冷道:“是吗?”
“医圣?!”陆生的瞌睡立马跑的干干净净,转过身嘻哈哈的朝医圣行了礼,讪笑:“我说怎么在睡梦中听见喜鹊叫,原来是贵客来了。”
说完,抬起右脚,后踢了飞猫兔几下。
快速转过头,对飞猫兔,龇牙咧嘴,无声说道:怎么不早点叫我!
飞猫兔很冤枉,他又叫又喊又踢的,是你自己睡着不醒的。
北冥寒无视两人的小动作,冷冷道:“鱼姑娘有事,今日不来鱼宴。”
陆生笑道:“还劳您大驾特意来说一趟。”
北冥寒凉凉又道:“……给本圣多说几句好话。”
飞猫兔吃惊:“替你说好话?”
陆生直接踢飞他,朝医圣眉开眼笑:“放心,放心,鱼宴众人保证完成任务!”
北冥寒甩给他一个白玉瓶,出了鱼宴。
飞猫兔直接抢过玉瓶,打开,道:“我靠,有药香,什么药丸?”
“我去,你傻啊!兔哥,倒出来看看!”
飞猫兔小心的倒出一粒,递给他,哇哇大叫:“陆生,这药丸出自医圣之手,我们发财了!”
陆生接过一看,乖乖隆咚,养颜丹!
天下女人渴望的养颜丹!
一颗驻颜五年!
医圣出手,果然豪迈啊!
陆生唉声叹气道:“哎,你高兴啥!上次医圣就给杜春她们每人一颗,不值钱。顶多也就百两银子。”
“不可能!你不会骗我的吧?”
“兔哥,就咱俩着关系,我能骗你?你看这丹……药丸中间是不是有一颗红血丝。”
飞猫兔又倒出一颗,仔细看了道:“果然有一条头发丝细的红线。”
陆生叹道:“兔哥好眼神!有了这红线,是残次品,不能称之为丹药,只能叫药丸。”
飞猫兔见陆生说的头头是道,表情不似作假,直接把白玉瓶子扔给了他。
陆生抱起玉瓶就跑,哇哇叫道:“起床了!起床了!好事啊!”
众人早就起了床,听到陆生叫喊,一股脑涌了过来,笑道:“鱼姑娘回来了?”
陆生举着白玉瓶贼兮兮道:“医圣给了瓶养颜丹。让我们,在鱼姑娘面前给他说说好话。”
“莫非两人吵架了?”
“不可能啊,医圣那么宠主子,怎么会和主子吵架?”
陆生道:“吵没吵架不知道,肯定是拌嘴了。哎呦,你们是不知道啊,医圣脸上有五道挠印!一看就是女子挠的!”
“我靠!主子威武!”
“敢挠大名鼎鼎的医圣,也只有主子吧?”
“怪不得医圣让我们替他说好话。敢情是惹住主子了?”
陆生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道:“玉瓶里有六颗养颜丹。大家说是分给女眷们,还是咱们卖了换钱?”
杜春道:“上次医圣已经赏赐给我们养颜丹。不如卖了吧,月满楼重新翻改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李夫人道:“杜春说的有理。我们鱼宴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小院有些挤了。
前几日苏暖和我还商量着,反正月满楼现在也是鱼姑娘的产业,又和鱼宴紧邻。
不如把两个院子打通。
将来也方便许多。”
陆生笑道:“苏暖前几日也给我提了。这个想法很好。听大家的,这瓶丹药就卖了。换成的银两,以做共用。”
飞猫兔鄙视了一眼陆生:“得!我算了下顶多也就卖个六七百两。也就够个打通院子的钱。
还是别卖了。
银子我来出。”
李夫人笑骂:“就你银子最多!一个养颜丹在珍宝阁的售价是两千两。怎么成了六七百两?”
飞猫兔叫道:“婶子,陆生可是说了。中间有红线的养颜丹不值钱,是残次品,也就百两的价格。这玉瓶里六颗药丸都是有红线。医圣也真是的,太……”
小气!
当然,这两个字飞猫兔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
飞猫兔瞧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敢情他们和自己一样,在丹药知识上也是个大零蛋。
不由的同病相怜,又把刚才的话慢慢的说了一遍。
李夫人直接拿起扫把,劈头盖脸往陆生身上招呼去。
飞猫兔哇哇叫着:“婶子,别打啊!陆生是好意!他是怕你们伤心,才没告诉你们实话!”
杜春冷笑:“实话?没一句实话!李婶,狠狠的打!”
陆生痛得抱头乱窜:“我就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李夫人边打边骂:“让你开玩笑!让你开玩笑!”
飞猫兔抓住她手臂,求情道:“婶子,别打了,陆生知道错了。”
李夫人看着飞猫兔,啧啧了两声,问道:“真不让打了?”
飞猫兔总觉得李婶看自己的目光莫名其貌,说同情吧又有点嬉笑,说嬉笑吧,又带着怜悯,干脆道:“嗯嗯,别打了。”
杜春无奈道:“傻孩子!陆生骗你的。最好的养颜丹莹白如玉,中间有丝红线,红线者是精品。闻着有淡淡的药香,出自医圣之手。
珍宝阁也有一部分养颜丹,没有红线,价格一千两自由,来自大秦国夜家。”
飞猫兔出身市井,顶层方面的知识缺少见闻,所以杜春说的很详细。
此时一个凉薄的声音传来:“居然有人在本圣的眼皮子底下诋毁本圣的丹药。飞猫兔,本圣额外赐你两人,只管揍了。”
飞猫兔大叫一声,夺过李夫人的扫帚,往陆生身上抽去。
北冥寒斜靠着廊柱,看的有滋有味。
昨晚他告诉了冉长乐医圣就是闲王,如今有了金口玉言,她终于名正言顺是她的妻了。
只是他的小女人还生者气,所以让陆生他们替他美言几句。
他又摸了摸脸上的挠痕,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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