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是很重要,但选择,更重要。
热伊人选择了离开,成全了本心,丢了角色。
杜雪选择留下,脱了衣服,洗了澡,十分乖巧。
“这个角色其实已经有人选了。”
说话的是林宁,众所周知,林宁从来都不跟女人撒谎。
“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
昏睡中的杜雪,身材依旧火辣。
林宁说罢,离开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潇洒。
“林宁:晚8点的飞机,要不要出来坐坐?”
林宁来微信的时候,苏婉正在看房,这一次,苏婉想给自己租个好一点的房子。
“苏婉:在忙,下次吧。”
人贵自知,明知自己和林宁不会有结果的苏婉,微信回的有够敷衍。
“林宁:这次回去有阵子要忙,下次或许会好久。”
“苏婉:那就祝各自安好。”
“林宁:保重。”
讲道理,连续被俩姑娘拒的感觉真不怎么样。
最后看了眼苏婉的头像,林宁闷哼了声,随手给张敏去了电话。
“嘻嘻,你忙完啦?我在雅憩花园吃烤乳猪呢,要过来吗?”
电话那边的姑娘,很热情,声音很甜。
看了眼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尔,调整过状态的林宁,开口说道:“我去大厅玩两局,你吃完回来找我。”
“已经吃好了,这就回来。”乳猪再怎么香,也香不过筹码,熟知林宁性格的张敏,压根没犹豫。
“随你吧。”
威尼斯人,一楼娱乐厅。
一手端着盒子的林宁,打一进场,就如磁铁般,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眼。
标准的身材,帅气的脸不提,仅盒内大几百万的筹码,就足以让这帮捞偏门的姑娘,合不拢腿。
“帅哥,一个人?”主动搭讪的姑娘,身材火辣,五官标致。
“丑拒。”眼皮微抬的林宁,只一眼,就知道这姑娘垫过鼻子,隆过胸。
“咯咯。”林宁身侧,批钻带翡的老阿姨,笑的花枝乱颤。
“小美女,你是在笑我么?”
整容妹的哀怨直接无视,林宁挑了挑眉,一边说,一边顺手压了10万的庄。
“咯咯,我都半老徐娘了,还小美女,亏你叫的出口。”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好看的皮囊,百看不厌。
再次打量了一番小帅哥健硕的身子,王芳舔了舔唇,同样跟了10万上去。
“金钱蒙蔽了双眼,有钱人,就没有丑的。”
抬手抚上女人的背,嘴角挂着坏笑的林宁,说话时的眼神,有够玩味儿。
“话不能这么说,有钱人还是分得清美。。。额,你。。。”
身后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原以为找到新猎物的王芳,话音未落,胸前顿时一松。
“下次记得穿前扣,太大,容易掉。”
抬手嗅了嗅手指,缓缓站起身的林宁,贴着女人的耳,特意用了气腔。
“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一手遮在胸前的王芳,这会儿别提有多狼狈。
“哈哈,这把送你了,小美女,再见。”
快乐果然是自找的,林宁笑着摆了摆手,直到离桌,都没看底牌一眼。
“小兔崽子,这把开的闲。”
一局百家乐,输了10万块,看着小帅哥的背影,王芳翻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白眼,莫名有种人财两空的感脚。
“小美女,和这种人没必要生气。。。”
片刻后,王芳身侧,叠码仔jack,压着嗓子,探着脖子,声音有够磁性的。
“滚,”一声怒喝,似乎还不够解气,王芳抬手就是一下又一下的耳光,“啪,就你这种狗,老娘养了不知多少条,小美女也是你配叫的,跪好。”
“我错了,王姐,王姐,我真的错了,我。。。”
本欲耍个小聪明增进大金主的好感,没曾想挨了顿揍不说,还得当众罚跪。
连连求饶的jack,这会儿还真是欲哭无泪。
“闭嘴,给老娘跪好,老娘没让你起来,你敢动一下,包括你后面的人,今后别想在老娘身上赚一毛钱。”
轻蔑的看着脚下跪趴的男人,王芳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抬手遮着自己的胸口。
现实就是这样,看似风光的叠码仔,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连狗都不如。
“只是去拿杯酒,怎么这么大气?”
说话的是林宁,从王芳的角度看去,林宁的手里,左右各拿了两支威士忌杯不说,右手手臂上,还多了条崭新的爱马仕限量款丝巾。
“小兔崽子,你还有脸回来?”
一把夺过丝巾系在胸前,王芳一边说,一边抬脚踹开了脚边的jack。
“别提了,转了一圈都没遇见个比你有味儿的,贼没劲儿。”
又是10万的庄,林宁撇了撇嘴,顺势递了杯酒过去:“下了不少奇怪的药,喝吗?”
“本来不想喝,让你这么一说,老娘还真想试试。”
余光扫了眼隐匿在人群的俩保镖,王芳很干脆,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泥煤烟熏,干果甜,顺滑的口感中带有丝丝柑橘味,麦卡伦55年单一麦芽威士忌?”
王芳明显是老玩家,舌头很准。
林宁玩味儿的笑了笑,语出惊人,“就没喝出点别的?比如呋塞米的苦?”
“利尿剂?”
“Bingo。”女人的表情有够惊诧,看在眼里的林宁,舔了舔唇,口哨走起。
“你大爷,你真敢给老娘酒里下药?还特喵的是处方药?”富了这么年,就没见过这么疯的崽,王芳俏脸一怒,低喝道。
“你说呢?”
挑眉,耸肩,抬手在女人脸前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林宁笑着舔了舔唇,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说你大爷,拿下。”
随着王芳一声令下,林宁的视线里,多了俩面无表情的精瘦女人,
“是不是玩不起?”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手。
不等林宁有所表示,王芳接着说道:“玩你妹,老娘长这么大,就没人敢耍老娘两次。今儿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老娘王字到着写。”
“厉害,你今儿要真能把我整服贴了,老子林字掉过写。”
看着俩姑娘的细胳膊细腿,林宁眯了眯眼,也不知这小身子骨,遭不遭得住自己的半步崩拳。
“姑,这是咋了?”
突然响起的男声,还挺耳熟,待看清来人,缓缓扭过头的林宁,一时间满脑子的草泥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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