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了npc》第四十章 回家

    “这才是我一直想不通的点,按照常理来说,若非是血缘关系,几乎是没有如此相像的可能性,可这偏偏就真的发生了,而且还发生在了我的身边,却又如此巧合的跟小王爷您产生了情愫,这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让人躲也躲不掉。”
    在祁嫣然看来,最为神奇的,其实是在不同的两代人身上,居然会爱上同一张脸,老子跟儿子确定要如此的默契吗?
    不对,这也不能说默契,脑补一下,要是萧诩卿的母妃还健在,那么……婆媳同场的画面,会不会有点儿太刺激了?
    祁嫣然甚至都开始怀疑萧诩卿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否则又怎会喜欢的女子与自己的母妃样貌相似呢?
    万一是真的,那岂不是等于养了个大儿子?这也就是庆幸婆婆走的早,要不然妥妥的妈宝男吗?
    咦……祁嫣然怎能擅自给萧诩卿安排了这么一出戏码呢?画面想想都觉得一言难尽……
    “兴许这就是缘分吧……”
    安安看了看两人,沉默了片刻后,喃喃的说了这句话。
    是的吧,也许只能用缘分来解释这其中的关系吧,要不然,祁嫣然迷迷糊糊活了二十几年,怎么就会在那种情况下,莫名其妙的丢了小命?
    又怎么会这么刚好就回到了原主一出场就领盒饭的时候?既然都准备领盒饭了,怎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让祁嫣然给躲了过去?
    紧接着又被祁嫣然三言两语拉拢着成了统一战线?原本是帮助萧诩卿追求傅品蕴的,却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栽了进去。
    这些若都不能称之为缘分的话,哪怕是世界上在无缘分这一说了。
    正因为是缘分,所以命运的齿轮才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吻合,只是会在哪一刻停止,谁也不知道。
    “姑姑,您好好休息吧,今天打扰您太久了,等过段时间,我的伤都养好了,再来陪您,好不好?”
    祁嫣然甜甜的笑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萧诩卿的心间抚过,就如同春风亲吻着大地,却从来不会拥抱大地一样,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从安安姑姑那离开后,祁嫣然情绪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低落了很多,闷闷的低着头,连萧诩卿伸手想要牵她,她都没有留意到。
    自顾自的从萧诩卿的身边走过,这让萧诩卿很有挫败感,心情也一下子跌落了,他自然是知道祁嫣然这般表现问题出在哪,可是刚刚他也说了会解释的,难道祁嫣然就不相信他吗?
    “嫣然……”萧诩卿快步跟上“嫣然……”很明显,祁嫣然心不在焉,走了神,所以根本没有听到萧诩卿在叫她。
    萧诩卿自然是不能放任祁嫣然这样,好歹也是她的夫君,怎能如此毫不在意。
    “哎,哎,哎……萧诩卿你干嘛啊……你快放我下来……”
    既然唤她不应答,要牵她没反应,那萧诩卿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方式喽。
    于是就如同此刻的情景,萧诩卿直接将祁嫣然横打抱起,就这么大旯旯的走在王爷府里。
    自然也顾不得,路过的下人异样的眼神了。
    可是萧诩卿不在乎,那是因为这全是他养的人,谁若敢嚼舌根,不得被扒一层皮啊?更何况,他是男人,外人又能怎么说?顶多就是风流王爷,能有什么影响?
    但是,反观祁嫣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能否真的入驻王爷府尚且还是未知之数,在未正式成为九福晋之前,这些下人,都不属于她所有,自然对于此种情况往往都会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广而告之,即便是萧诩卿事后问责,但谣言已造成,影响已产生,又怎能轻而易举的抹去。
    而且这个年代,对于女子从来就是不公平的,这种情况并非风流可以概括的,对于女子的用词会更加的刻薄,淫……荡……已是最粗浅的用词了。
    多少不堪入耳的词句,祁嫣然早在各种戏说当中领教过,一双玉臂千人枕……相比当初杜十娘也是因为这些看似毫无恶意的,恶言恶语才导致最后心如死灰的吧。
    因此,祁嫣然又怎么允许自己成为他人口中的茶余饭后?绝无可能。
    “萧诩卿,你快放我下来……”祁嫣然反抗无果,直接下嘴在萧诩卿的手臂上咬了下去……
    “嘶……你……”萧诩卿警告性的看了祁嫣然一眼,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若是不想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亲你的话,就乖乖的别动,否则我就在这直接把你吻到听话为止……”
    “你……”
    算你狠……这招果然好用,祁嫣然果然安分了,乖乖的在萧诩卿的怀里不敢乱动。
    但依旧会有让她感到不舒服的眼神,虽说只不过是一扫而过的时间,并没有多做停留,但依旧还是会不自在。
    萧诩卿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心里知道祁嫣然必定是多少有点介意如此光明正大,可是这本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又是在自己的府中,为何要去忌讳?
    王爷府中的下人,自然是知道何为该说何为不该说,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也不可能在王爷府生存下来的。
    所以,祁嫣然在别扭什么呢?是连这么简单的规矩都不懂吗?还是说祁嫣然她就是喜欢别扭?毕竟女孩子嘛,总是需要被人捧在手心的,无关其他。
    “萧诩卿,你不知道,你这么做对我影响不好吗?你王爷府的人会如何看我你知道吗?之前我口口声声说要帮你追品蕴,而现在却是我与你有了感情,你知不知道在你听不到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会如何看待我?对,他们是知道该说的不该说的,但是你阻止不了他们在心里对我最直接的定位,他们可以不说,他们只需要让我感觉到那就是对我的伤害了你明白吗?”
    这自以为是的男人,难道就简单的认为不会议论不嚼舌根就足够了吗?难道不应该人心才是最可怕,最让人绝望的吗?
    若非人心他的母妃也不会过早的离世,若非人心,他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要学会生存法则,若非人心,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了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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