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东正在家中坐着,忽然有一个小厮匆匆地跑进来,陈凌东正想着将生意搬到京城的事情,看到那个小厮咋咋呼呼的,有些生气,道:“站住!做什么呢?出去!”
那小厮尴尬地摸了摸头,忽然想起来,最近发生事情,陈凌东心情反复无常,还常常对下人发脾气,那小厮一想到之前有个人被打得半死不活,养到现在也还没有好,不禁害怕地道:“老爷,小的给您送东西来,小的不敢耽搁,这才跑来,”
送信过来?莫不是京城的好友送信过来了?陈凌东想到自己让友人为自己找了店铺,于是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道:“快点拿过来。”
那小厮赶紧将信递过来了,道:“这是清仙镇的人托船夫送过来的,您看看。”
清仙镇?那不是蔺灵月在的镇子么?又不是京城的人带来的!不看了!
陈凌东将信扔到一旁,道:“不看了,今天爷心情不好,滚。”
那小厮立即跑远了,陈凌东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蔺灵月在的镇子上他前些日子不是已经买通五味酒楼的掌柜为他做事了么?现在那个酒楼的掌柜也不知道做成什么了!万一有一些好消息呢?
陈凌东想了想,伸出去想要去拿信,却又一愣,刚刚发脾气被许多人看到了,现在去拿不是有些尴尬么?这……到底是拿还是不拿?
最近一直烦忧着京城中的事情,万一那个掌柜有“好事”要告诉他呢?那他不拿起来不是错过了?
陈凌东缓缓地站直了,看了看旁边的小厮,咳了咳,摆了摆手,装出一副很忧郁的样子,道:“下去吧。”
那几个小厮一听,纷纷走出去了,陈凌东又咳了咳,道:“出去的时候将门带上,这儿有些冷了。”
“诺。”
等小厮都出去了,陈凌东赶紧将信封捡起来看了看,一看内容,立即笑了出来,只见信的内容上写着:陈老爷,谢谢您之前对小的的栽培,小的现在已经坑到了不少银子,小的希望您可以给小的一些更多的建议,为报答您,小的决定在后天于五味酒楼设宴款待您,还望您前来。
陈凌东走来走去,笑容一直挂着,兴奋不已,这信上面的内容多振奋人心啊!而且还要感谢他!为此还要特地设宴!啧啧啧!想想就激动!那可是在五味酒楼设宴啊!吃蔺灵月的东西,还不用付银子!真是爽!
可是——他貌似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毕竟他还要谋划一些去京城的事情,这可怎么办啊!陈凌东屋子中走来走去,忽然走进来几个人,那几个人推开门后便自顾自地去找椅子坐,显然和陈凌东关系非常好。
陈凌东也坐下,然后递信给一个人,道:“你们且传着看,让你们也开心开心。”
那几个人看了之后,纷纷高兴地点头,道:“没想到你做出来了,真是好啊!我们竟然没有听你说起来过!”
陈凌东得意地挑起下巴,道:“我做的还用出谋划策?不过我确实是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出谋划策,那可是大事啊!可不是这算计蔺灵月小小的事情,否则我也不会不同你们说起了。你们觉得这宴会好不好?要不要去?”
众人本来有些奇怪陈凌东不同他们说的,不过陈凌东这么一解释后,众人便觉得非常合心,毕竟坑蔺灵月确实也只是一个小事!
一个人道:“你说的大事是什么?”
陈凌东道:“是去京城的事,我打算到京城中发展发展!想让你们为我出谋划策,该怎么做来着。”
一个人听了,鼓掌道:“这行!这么说来,那个宴会你一定要去!不止是你,我们也跟着去,我们一边吃,一边说我们的事情!还一边将蔺灵月给吃穷了!啧啧啧!”
确实,五味酒楼是蔺灵月的,不管怎么吃,吃穷的都是蔺灵月,好久没有那种报复人的感觉了!陈凌东也高兴地鼓掌,道:“我怎么没想到!”
一个人道:“你是贵人多忘事!”
陈凌东高兴地点头,又道:“就这么做了!那——陈兄、王兄、沈兄,你们回家准备准备,明日早晨,我们乘船去吃!吃穷蔺灵月去!”
此时蔺灵月在已经派人给新的知县送了信,让知县明日出席,然后又专门去将在拍卖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龙弘深拍下的一种纸拿出来,那种纸做包厢中间的挡板,到时候陈凌东几人吃饭看不到也听不到另一个包厢的景象,而蔺灵月和知县等人能够在另一个包厢看到、听到陈凌东等人说的话。
等一切都部署好了之后,蔺灵月赶紧和龙弘深还有知县都在指定的包厢坐着,静等陈凌东的到来。
陈凌东如约而至,还带了三个好友,一到五味酒楼,掌柜就在门前将几人引上二楼,一边道:“陈老爷,请。”
陈凌东看着掌柜的做派,十分高兴地点头道:“这个地方不行,你应当在最豪华的包厢接待我才是。”
掌柜尴尬地道:“这儿是过道,小的带您去豪华的雅间。”
蔺灵月听到声音,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应该将过道做的低调一点才是,否则总是让人误会,尤其是这种像陈凌东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人!
掌柜的带陈凌东到了房间中,掌柜等陈凌东等人都落座之后笑着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一个女子,那女子递过去一本彩绘的菜单给陈凌东,柔柔地道:“老爷,您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这顿饭一定要让蔺灵月赔死!陈凌东分外得意地道:“给我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要至少五十道!”
那女子娇滴滴地收起菜单,又道:“那您是要喝醉佳人呢还是万里香?”
醉佳人和万里香都是蔺灵月特地派人做的,不同的是醉佳人看着特别的红,闻不到一点儿味道,可是却非常烈,但是也醇香,让人喝了如痴如醉,因此叫醉佳人。万里香闻着尤其香,喝起来和醉佳人有所不同,香气醉人,喝起来却不烈,被许多来的大小姐所喜欢。
陈凌东想了想,道:“要一坛醉佳人。”
那女人福了福身子要走,忽然被叫住,陈凌东忽然想到不喝白不喝!这这两种酒传到郡城卖得都非常贵,平常还喝不起多少!陈凌东想了想,道:“醉佳人两坛,万里香两坛。”
那女子道:“是。”然后等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了,这才出去。
掌柜等菜和酒都上了,于是谄媚地道:“老爷,多亏了你啊!否则,这酒楼也不会开得那么好!”
陈凌东摇了摇头,道:“这都是我和我朋友的聪明智慧啊!”
那几人一听,陈凌东夸他们,于是摆了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掌柜又说了一些,还是套不出想要的话,于是看了看在包厢中的女子,道:“过来给各位爷倒酒。”
那女子娇滴滴地低头道:“是。”
那女子是蔺灵月请的名妓,目的就是给陈凌东几个人灌酒,喝出去多少酒还有提成,那女子一听到掌柜的话,赶紧过去了,手捏上壶的壶耳,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万里香,酒一入喉咙,甚是美味,陈凌东却觉得不够劲,于是摇头道:“给我倒醉佳人。”
那女子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陈凌东,换了一壶给陈凌东倒酒,陈凌东刚喝下一口,便觉得甚是呛,猛烈地咳嗽。那女子为陈凌东拍了拍背,关切地道:“老爷,你没事吧?奴家看着也好难受。”
奴家?听起来分外骚气啊!有趣!陈凌东反手将那女子抱进怀中,低头看着女子快挑出来的两团柔软,喉咙一紧,道:“刚刚很难受,现在好了。”
那女子笑了笑,又为陈凌东倒了一杯醉佳人,道:“讨厌!您调戏奴家!您要自罚三杯!”
陈凌东的几个友人看着也难受,掌柜的赶紧去叫一大堆醉花楼的女子过来,一大堆女子围着,不禁让陈凌东有些飘飘然。
此时,蔺灵月、龙弘深和知县坐在隔间,知县看到陈凌东几人,有人不明白蔺灵月的意思,于是道:“灵月姑娘,你请我来是要做什么?”
蔺灵月笑道:“有奸人损害了我们酒楼的利益,特地请您来给我们评评理,做个公断。”
“……”能不来么?那几个人一看就是富家的人,它哪里惹得起!可是——蔺灵月,作为这镇子上几乎是最大的商贾,他也惹不起啊!
那知县摆了摆手,道:“我以为姑娘是请我来简单的吃个饭,没想到……唉,姑娘,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
想走?蔺灵月笑了笑,道:“那您走吧!”
那知县一想蔺灵月答应了,于是打算站起来走掉,却忽然听蔺灵月道:“不过您别忘了,这以前的几个县令都是怎么离开的。”
怎么不知道!还不是得罪了蔺灵月!
知县擦了擦汗,点头道:“我一定会为姑娘做个公断的!”
知县无奈地和蔺灵月、龙弘深一起看向隔间。
酒入喉咙,陈凌东渐渐有些意识朦胧,掌柜道:“公子,您可有想法让我怎么做么?”
陈凌东摆了摆手,又喝下一个女子递过来的酒,道:“哪有什么想法!就是要你卖烂菜叶、死了的动物的肉给别人吃就行!你这么做过对吧?呵呵!多亏了我给你的建议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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