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这次要成立铁路部,并且要将铁路修建到大唐的每个角落,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就在李二宣布成立铁道部的第二天,众老货纷纷开始议论。
虽说他们现在入股的生意不少,钱也是源源不断的在进入口袋。
但谁不想家族繁盛,给子孙后代多攒下一点家业呢!
从前他们都将土地视为传世家业,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大唐最不缺的就是土地。
所以,众老货全都将目光集中到了火车身上!
“这次可要多买一些股票!”
李靖笑着说道。
上次火车入股之时他西征还未归来,虽说家人也入股了一部分,但因不了解火车的前景,所以只保守的入了一点点。
这次他说什么也要多买一些!
“看这架势,你这几年也没少赚啊!”
长孙无忌背负着双手,打趣的询问。
其实战争是最赚钱的买卖,攻下城池后,城内的金银珠宝无数,虽说大部分都要上缴,但还有一部分在西征将士的手中。
李靖身为统帅,必定获得了不少的财富!
“都是陛下的赏赐丰厚,若是不合理应用的话早晚会花光,还不如投资一些产业!”
李靖连连摆手。
有些事情虽说是事实,但还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某也要为那个败家儿子留些产业,要不然以后饿死了都没人给他收尸!”
杜君绰连连点头。
“唉……!某的儿子也不争气,始终碌碌无为,虽说不至于饿死,但到了他们的下一辈,日子就不一定会过成什么样了!”
对此,魏征也深有感触。
“这些恐怕你们只能想想了!”
就在此时,魏征突然撇了撇嘴。
“此话何意?”
众人十分不解。
“前些日子驸马已经上书陛下,下次发行股票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恶意倒卖,所以要限制数量!”
戴胄悠悠开口。
“唉……!这可如何是好,某还等着大量购买呢!”
房玄龄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家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若不留下点家业,恐怕后辈会受苦!
“这件事已经定下了吗?”
众老货十分关心。
只要这件事还没有正式下旨,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已经定下了,但还没有颁布出去,要等到股票发行之前才颁布!”
戴胄笃定的点点头。
股票的事情赵寅已经将其推给了户部,所以戴胄是最先知晓此事的!
“不如……!到时候你给我们放放水?”
众老货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戴胄身上。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家伙十分耿直,但为了后世子孙也只能忍了!
“这件事可不是某能做的了主的,况且,限不限额对某的影响都不大,反正某家中也没什么钱!”
然而,面对大家期待的小眼神,戴胄根本不管不顾。
“既然这样,某也只能去找陛下看能不能卖个面子!”
李靖笑嘻嘻的说道。
他西征多年,估计以他的这份功劳陛下会同意的!
“那我们怎么办?”
其它老货面面相觑。
“这个恐怕还得找那小子!”
最后,大伙终于想到赵寅。
这件事是他搞出来的,也就只有他才能解决此事。
“对,同去……!”
众老货难得的意见统一。
“那你们去吧,某先回去了!”
说完,长孙无忌便背负双手,准备回府。
“不行,你是他的岳父,驸马就算不看我们的面子,也得给你给面子啊!”
然而,他刚走了两步,便被众老货拦了回来。
“你个老阴货莫不是想等我们碰了钉子,自己再去走后门吧?”
房玄龄眯着眼睛开起玩笑。
“这怎么可能!”
长孙无忌眼珠滴溜溜的转,十分心虚。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即便赵寅不想改变规则,但只为他一人破例还是有可能的!
“那就同去!”
众老货不由分说,便架起长孙无忌的胳膊朝驸马府走去。
当驸马府的守卫看到浩浩荡荡的人群后,立马向赵寅禀报。
“驸马,朝中众臣在外求见!”
“嗯?他们怎么来了?”
此时的赵寅正坐在凉亭内与武媚娘对弈。
“众大臣来势汹汹,恐怕……!”
侍卫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也不好直说。
“夫君最近可曾得罪他们?”
武媚娘疑惑的询问。
“哪有,估计是为了股票的事情而来!”
赵寅淡然一笑,心中十分有数。
要说道最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结伴而来的话,估计也就是这件事了!
“那夫君可还要去?”
武媚娘眼波流转,煞是好看。
“去,如果不去的话,恐怕他们就要在这住下了!”
赵寅无奈的站了起来,朝正厅走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在武媚娘身上揩油。
……
“各位叔叔怎么一同过来了?”
赵寅命侍卫将人带进来后,佯装疑惑的询问。
“还不是为了股票的事情……!”
李靖率先开口,“听说驸马做了限额,不允许大肆购买?”
“没错!”
赵寅也不抵赖,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并端起了一旁的香茗开始慢悠悠的品尝。
“某一直不在长安,前两次入股家人都没买到多少,所以这次某一定要多购买一些!”
李靖毫不客气的要求起来,那厚脸皮的架势与尉迟恭倒是颇为相似。
“我等都住在盛林坊,就算你不看在同僚的面子上,也要看在街坊的面子上,多卖给某一些啊!”
房玄龄实在想不到什么借口,连无关痛痒的街坊多搬出来了。
没办法,这小子根本不上朝,也算不得同僚!
“就是就是!”
其它老货也纷纷点头,唯独戴胄始终没有说话。
反正他家中余钱不多,限不限量与他无关!
“各位叔叔别急,大唐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才去修建铁路,最起码要等人才培训完毕,再决定修建几条铁路,计算好需要的金额才能发行股票,现在说这些未免也太早了!”
赵寅无奈的笑了笑。
“我们能不着急吗?就指望铁路给后世子孙留家业呢,若是一切都筹划好了,这限额之事估计也就无法改变了!”
杜君绰两手一摊,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
“这个自然,立下规矩就是要遵守的!”
赵寅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那这个限额到底是多少?”
长孙无忌不禁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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