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非默还在收拾着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不过是一个背包,背包里面装了几件换洗衣服罢了。
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钱流苏一年前送他的那件白色长衫,上面红丝线绣成的五爪飞龙依然活灵活现。从钱流苏跟着独眼师爷走后,非默就没再舍得穿这件衣服,因为是去救钱流苏所以非默才又穿上了这件衣服。
而非默当时想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此行是要到江湖正道巨擘之一的茅山,他不想落了自己师父张青阳的面子。虽然都是术士,但是佛庙的光头和尚和道观里的牛鼻子道士尤其在意香客的衣着谈吐,毕竟自古以来先敬罗裳后敬人,这一点在佛门境地和道家福地尤甚。
收拾好背包,非默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装着那枚天成元宝的木盒,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木盒里面将那枚天成元宝给拿了出来小心的放进了口袋中。
做完这一切,非默背着包就走了下去,殷泽倒还在易缘斋的一楼,他此时正挨个打量着易缘斋里的各种棺材,也看不出来他有着急的样子。
“你们易缘斋的棺材怕是出自棺材门之手吧?”殷泽见非默从二楼走了下来,轻轻地用手指敲打着面前的封煞棺开口问道。
“这些棺材都是我师父亲手打造的。”非默将背包随手丢在易缘斋的柜台上,往殷泽那边走了几步开口说道。
“你师父打造的?你没和我说笑吧?这里可是有封煞棺、镇妖棺和压鬼棺,就算是普通的棺材门弟子都不可能同时掌握这么多打造技艺,你师父又不是棺材门的人,这不可能。”殷泽沉声反驳道,在他眼里非默的师父张青阳虽然是阵王,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打造出这么多的棺材。
“这有何难,这里的每一种棺材我也做的出来。”非默见殷泽不相信,倒也没怎么争辩,自顾自的坐回到摇椅上躺了上去。
殷泽见非默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能够同时掌握打造封煞棺、镇妖棺和压鬼棺的技艺不值一提。
殷泽又看了一会儿棺材之后就对它们失去了兴趣,一个人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一个女子,却是手里拿着两张火车票的花牡丹。
“洛阳到镇江句容的火车票没了,不过我搞到了两张西安到南京的火车票,下午五点到洛阳站。”花牡丹说着冲非默甩了甩手里的火车票。
“南京,南京也行,等我们到了南京再想别的办法。”非默说着,从花牡丹手里接过那两张火车票。
“现在已经三点半了,我们得赶紧走。”殷泽看了一眼左手的手表,正是下午的三点半。
“嗯。”非默从柜台上拿下包裹,看了一眼花牡丹开口说道:“我走之后,帮我照看一下易缘斋。”
非默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黄符继续说道:“每天在棺材上贴上一张,省的他们跑了出去。”
花牡丹接过非默手里的黄符郑重其事的保证道:“放心,有你花姐在,他们翻不了天的。”
非默对花牡丹笑了笑背起背包就走了出去,殷泽也是随后就跟了出来。
“要小心啊,一定要把流苏平安带回来。”花牡丹追了出来,站在易缘斋门前开口冲非默喊道。
“知道了。”非默摆摆手,再也没有回头。
两个人出了老街,随手叫停了两辆黄包车,车夫载上二人并排走着。
“其实你留下黄符只是不想让她跟着对吧?”黄包车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殷泽突然开口问道。
“你说是就是吧。”非默笑了笑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两个车夫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骆驼一般,从老街到火车站少说也有十多里地的路程,非默和殷泽坐着黄包车硬是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到火车站后,非默随手给那两个车夫一人一个银元,那两个车夫满脸堆笑的道了谢又马不停蹄的去寻找下一个客人。
两个人随后就进了站,火车没一会儿就鸣着汽笛,冒着白烟进了站。
两个人上了火车,才知道花牡丹看似大大咧咧,但其实心思细腻,她给两个人搞来的居然是火车上的卧铺,又是在一个车厢,倒是方便不少。
火车跑了一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才算是到了南京。
一下火车站,非默和殷泽就去了售票处,结果去句容的火车最快也要后天才有。
“怎么办?”非默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时间没了法子,此时离茅山引雷诛杀钱流苏的期限也只剩下四天,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你别急,我在这里有一个朋友,也许他能帮上忙。”殷泽平静的开口说道。
“那行,咱们去找你那个朋友。”非默这时也只能听从殷泽的办法。
两个人出了火车站,在一个没多少行人的街上走着,忽然一个人迎面与非默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带着一个圆帽,帽檐压的极低,看不见他的脸。
道完歉那人就要走,非默一把拉住了那人的胳膊,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朋友,我这刚来南京,你们空空门也太好客了些吧。”
空空门,江湖上有名的左道,全都是一些身怀绝技的人,飞檐走壁、趴梁开锁、探囊取物都是不在话下。要是说的不好听一些,空空门就是小偷。
那人一愣,嘴里狡辩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哈。”
“是吗?”非默抓着那人手臂的手一用力,那人顿时吃痛叫唤了起来,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也掉了下来,正是非默放进口袋的那枚天成元宝。
“这次饶过你,要是有下次,我砍了你的手。”非默说着松开了手,他语气里的冰冷让那个空空门的人打了一个寒颤。
那人使劲揉了揉被非默捏疼了的手放下一句狠话:“你两个小崽子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说完,那人钻进了旁边的胡同里就没了踪影。
非默和殷泽丝毫没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往前走着。
“给道爷站住。”一个穿着破道袍的人影挡在了他们面前,而他身后站着的则正是刚才那个被非默教训了的空空门的人。
非默和殷泽抬头一看,不由地乐了,这人他们认识。
“我说野羊道人,你这越混越回去了啊。”非默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对面前那穿着破道袍的人开口说道。
没错,面前这个穿着破道袍,留着山羊胡,贼眉鼠眼的老道士不是野羊道人还能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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