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叶母怎么哭闹,她都置之不理。本以为她也就无理到了这种地步谁知叶母还上手了。
她拉着叶年儿朝护士站走去,非要她抽血给她女儿。
叶年儿不敢给她撕扯,生怕肚子里孩子受到影响,只好任由她拉着走。
叶母直接将她的胳膊放到护士台上:”护士,抽血。“
护士被吓的一脸懵逼,愣愣地看着两人,礼貌地说道:“对不起女士,抽血是需要化验的。”
“化什么验,我女儿等着呢?晚一点你们负的起责吗?”叶母愤怒地对着护士吼道。
护士被吼的变了脸色,态度也比之前冷淡了许多。“我们这就是对病人负责,你着急我们理解,但也麻烦你遵守我们的规定。”
“女士,跟我来,我带你抽血化验。”护士说完不再理会叶母直接对着叶年儿说道。
叶年儿好不容易挣脱叶母的束缚,猛地听到护士的话有些懵,她愣愣地说:“对不起啊!我是孕妇。”
护士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对着叶母语气更加不好,因为她看出来叶年儿是被硬拉来的。“你开什么玩笑,不知道孕妇献血是很危险的吗?”
叶母被训斥了一顿,也知道护士不会给她抽血,狠狠地瞪了一眼护士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要你们好看。”
面对她的威胁,护士只是回了她一个礼貌的微笑。
叶母无法只好回到了急救室门口,她紧紧地拉着叶年儿不放。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叶年儿冷冷地说道。
叶母毒蛇般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后,将手放开,不忘在她的身后提醒。“你敢走试试。”
叶年儿得到自由,在叶母的注视下走向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打电话给简祁夜求救,叶母纠缠的太紧走都走不开,还好手机今天装在口袋里了。
手机刚响了两声便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低沉的嗓音:“检查完了吗?”
叶年儿压低声音对着听筒说道:“你快来医院急救室救我,我被人缠上了。”虽然她知道不会被叶母听到但还是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好。”那边沉稳地应了一声便挂断电话,快速地行动起来。
叶年儿对着手机撇撇嘴:“这人。”
她掩饰地洗了洗手,重新回到急救室门口淡定地坐在休息椅上。
简祁夜并没有让她等的太久,大约十来分钟便踏风而来,速度非常快。
他紧张地打量着叶年儿,从上到下怕她有什么不妥。
叶年儿被他紧张地样子逗笑了,出声说:“我没事。”
“那我们走吧!”简祁夜扶着她起来,手一刻都不松。
叶母突然冲出来阻拦:“她不能走。”
叶年儿要是走了她的女儿该怎么办,这个小混账还学会搬救兵了。
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不止降低了一星半点。叶母后背汗毛直立她别扭地打了个冷颤,倔强地挡在两人的面前。
简祁夜手搂着叶年儿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对着叶母冷冷地说:“你的女儿是死是活关我女人什么事。”
“让开,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再没有出声静静地注视着叶母,叶年儿也没有出声,她知道简祁夜生气了,此时的安静只是暴风雪来时的前奏。如果叶母不让开肯定会很惨,希望她可以识趣一点。
叶母最终承受不住压力屈服了,她默默地退到一遍。
简祁夜抬步带着叶年儿离开医院。
回到家。
叶年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越想越气愤,今天真是倒了霉了。碰到这两人。
简祁夜跟着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劝解。
“别不开心了,为了她们生气不值得。”
叶年儿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她气呀!在医院她不能发火,看见简祁夜的时候委屈怒火都上来了。
“我今天见到你姐姐了,她说你不在乎我让我一个人去医院。”简祁夜给她顺气的手顿了一下,眼眸深沉。
“她的话你也听,我在不在乎你你不是知道。”
“可”
叶年儿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简祁夜在她的嘴上一扫而过。
他将她拦在怀里低声说:”以后每一次我都就和你去好不好。“
叶年儿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火气顿时烟消云散。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医院这边紧急寻找血缘,才堪堪将叶焕婉的生命从阎王爷那抢了回来。
叶母从叶年儿从急救室出来到病房,从叶焕婉昏迷到苏醒她一直寸步不离,日日夜夜陪伴照顾,几天下来叶母看起来消瘦了很多。
而简滟玲态度却变得极其冷漠,身为婆婆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叶焕婉。
“妈,为什么祁林一直不来看我。”头上包着纱布的叶焕婉将碗递给叶母担忧地说道。
“祁林可能太忙了没时间。”叶母接过她的碗撒谎道,其实心里也明白是为了什么。
叶母将枕头给她放平让她躺下交代道:“别多想了,没事的。”
另一边。
“你去哪?”简滟玲端着茶优雅地抿了一口对着走到门口的王祁林问道。
“我去看看叶焕婉。”
“不许去,以后也不要关心她,她和我们没关系。”
王祁林觉得自己母亲的话说的很过分,心中不悦。自己就算是在混也不能扔下刚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不管。
他反驳道:“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你让我一点也不管我做不到。”
“你这个不孝子,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叶焕婉啪地将茶杯放到桌上,站起来走到王祁林身前对他伸了伸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她舍不得打。
“你就当我是不孝子吧!”
王祁林扔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简滟玲在原地爆炸。
简滟玲积攒了一肚子的愤怒无处发,最后将这一切都转化为了力气。
她愤怒地将手边架子上的古董花瓶扫落在地上,花瓶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简滟玲竟然觉得舒坦。
她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在客厅一通乱砸,众多古董花瓶名贵珍藏都遭了秧。
一通发泄之后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叶焕婉,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简滟玲咬牙说道,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叶焕婉的身上。
“妈,你给我办出院吧!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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