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帝君养大了》第六十七章 不许进来

    我想起桃树精那时候的办法,就觉得十分好用,现在舒服多了,于是便高兴的说到:“有啊,不过还好桃树精想了个好主意,用她的小花布变成绳子牵着我走了一路,便舒服多了。”
    不过有想了一想说到:“就是爬了这么远,有点累。”
    我抬头看着师父的眼睛,刚刚说过话时见他得眸子变得深了,但只是一瞬又是温柔的模样。
    “下次想出去同我说,师父带你出去,还有莫要贪嘴。”
    师父的手很暖,轻轻的点着我的头,我蹭了蹭师父的手指,便钻进他得衣服里,屋子里得炭火再暖也比不过师父得衣服里暖。
    贴着师夫的皮肤滑滑的,软软的,真好。
    “师父你身上真软,我什么时候能修成人形啊,我这一身的鳞片太硬了,我也想像师父一样。”
    我一进到师父的衣服里便忍不住的想要四处乱爬,这里觉得好,那里也觉得好玩,但是师父好像很难受。
    拽着我的尾巴将我拎出来。
    我见师父的脸微微有些红,怕不是这屋子里太热了?
    “罚你今天晚上不许进我衣服里。”
    师父说完便将我放在被子里,人出了屋子,不一会儿我闻见阵阵的苦涩味道,便知道师父是在为我熬药,明日不必喝桃树精送来的了。
    其实若是能日日带着师父身边,哪里用得到吵着桃树精说要跟着她一起说要出去玩,还不是因为无聊,想要看看出门去是否能见到师父。
    也不知道师父出去时是去了哪,我觉得最远的地方就是从我家到桃树精家,连东岳山都没出去。
    闻着药味,知道师父在外面,便觉得安心,渐渐的便有了困意,在屋子里烤着炭火,被子上都是暖的,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是听见师父在叫我。
    “好阿肆,醒醒。”
    师父的声音和温和,像是这世间最最柔和得东西,我渐渐睁开眼睛自己在师父怀里。
    “刚刚太暖,便睡着了。”
    我打着哈切说到。
    “喝了药再睡。”
    师父一口一口地喂我喝完,又将我放回被子了,可我却想睡在师父衣服里。
    便趁着师父不备之际便钻进师父的衣服里。
    “怎么,你不困了?”
    我探出头去看他,师父面带笑意地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想跟师父一起睡。”
    我在他肩膀上撒娇道。
    我见师父得脸又红了,像是一朵彤云飞来,他的皮肤很白,连着耳朵下面也红了。
    “嗯。”
    ······
    一直到早上,我都睡得很好,师父身上得味道十分好闻,闻着心里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安神的作用,总知到了早上都不曾做噩梦。
    前些日子,师父不在的晚上我便常常做噩梦,梦里总是有个女人,那女人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在梦里好像能够感受到她身上那样的委屈。
    早上总是流着眼泪醒过来,桃树精见了还觉得新奇,因为她见过人流泪,但是未曾见过蛇流泪,她说我是冷血动物,不该这样的。
    今天早上一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师父。
    “这么早就醒了,你不是要睡到日上三竿不罢休么。”
    师父做在床边笑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师父的身边离开了。
    昨天晚上明明好好的睡在他身边呢。
    “我只是想早点起来看看师父,害怕师父又有什么事情一走了之,留我在这里要等好久。”
    一想起在这里等待师父的日子便觉得心中苦涩,我见师父看我的眼神中也是种种不舍。
    “过些日子,师父便将你带在身边,要等你伤好了。”师父在我身边说到。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心想我这么听话师父肯定愿意走到哪里都带着我。
    且我觉得修成人形之后一定是个大美女,不能说是十分漂亮,但也一定要比桃树精好看的。
    师父一边喂着我喝药,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到:“听说我不在的这几日,阿肆常常做噩梦。”
    我想这该是桃树精说的,她可能同师父说我哭了这件新鲜事。
    “师父一定时听桃树精说的,她是不是还笑我这个小蛇哭了。”
    我心中不悦得说到。
    “没有,她只是说你常做恶梦。”
    师父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我喜欢师父这样摸我的头。
    “哦。”
    ······
    “同师父说说梦里都梦见什么了。”
    喝完药师父将我放在怀里,因为师父熬的药甜,我便开心的都喝完了。
    “我,梦里常常梦见一个女子,要是按理说还是个美人儿,长得要比桃树精好看的多,但她好像很难过,特别难过,比我见不到师父一个人的时候还难过。
    梦里我梦见有一个高高的台子,下面看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下面十分危险,那个女子很绝望,一直回头看,像是在等什么人,但是等了很久,最后,朝着那个危险的台子跳下去了。”
    我以为我说得很生动,但是师父好像走神了。
    “师父,我说完了。”
    我爬到师父肩膀上,师父才回过神来,刚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
    我只觉得他是在应付的“嗯”了一声。
    “师父莫不是没有在好好听我在说什么,在这里敷衍阿肆。”
    我用我不太大的眼睛,白了他一下。
    翻白眼是这几日同桃树精学的,我自以为生动美丽。
    “为师没有应付阿肆,就是听得入神了,但是阿肆梦里的那个女子看到了她想见的人了么。”
    师父问的这个我倒是没什么印象。
    “每次到这里我便醒了,她跳下去的时候,我好像也跟着跳下去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被吓醒。”
    我委屈的爬在师父身上。
    “以后师父陪在你身边便不会做噩梦了,还有师父告诉你,梦都是反的,梦里阿肆梦见那个女子不曾见到等的人。可能现实中便见到了。”
    我认为师父说得什么都是对的,听到这样的解释时心里也是十分开心,觉得梦里的女子能够见到她等的人应该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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