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徒弟都是大佬》第一百二十五章 醉酒之人

    经过了数日的早出晚归。
    某日,貂蝉拿着叶徽沾满了陶土的衣物正嗤之以鼻。
    近日先生又开始醉心于钻研新的发明研究了,虽然经历了两次叶徽带来的冲击,貂蝉也相信这次他也一定能有一番大作为,但是每天早出晚归的,总是会令她多少有些不情愿。
    如果叶徽是个普通人如何呢?简简单单,夫唱妇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也是貂蝉所向往的,但想了想也觉得不太现实,当今天下如此战乱纷争,寻常百姓又怎得一处净土可以安身。自保都谈不上,何来后面的美好生活。
    算了算了,还是不去多想这些,安心顾家就好。
    这小女子正这般纠结时,门口突然闯入一浑身脏乱灰头土脸之人,绕是这人已经数日都天天见到,貂蝉还是不禁被吓了一跳。
    “哟哟哟哟哟!”叶徽顾不及再把门关好就冲貂蝉大呼小叫。
    “呔!哪里来的猢狲!竟敢擅自闯入别人家里!看小姐这就把你给收了!”貂蝉演的像模像样的。
    “嘎嘎嘎嘎嘎!”叶徽不去接貂蝉的话,自己在那边发癫。
    “猢狲!还不快现出原形!先生,水镜先生!先生您怎么了!”只见叶徽蹦跶了几下突然“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吓得貂蝉花容失色,急忙跑上前扶起他的脑袋查看。
    随后进来一中年男子,面色赤红,神色从容道:“他已经中了我的毒,没救了。”
    啊,不是。男子说:“先生在我那边饮了不少他自己造的酒,此刻应该只是喝醉了,无大碍的。”说罢他也就地趴下了。
    定睛一看,诶?这人不是制陶厂里掌柜的,再稍稍一靠近,呵,这酒味浓厚的。
    叶徽为啥没这么明显的酒味?仔细一闻,原来是被衣服上的火烤和陶土味盖过去不少。
    貂蝉不胜酒力,靠的太近了,竟然要被酒味给熏醉了。
    赶忙叫人来,帮忙把掌柜的送到客房。给叶徽换了衣裳把他塞进被窝,又命人去准备了解酒的参茶。
    一整天,貂蝉就这样静静地候着叶徽,一步也不离开。
    天气已经开始变得有点寒冷了,因为貂蝉体弱,一点降温就有可能得风寒,叶徽也早早命人在屋里架起了小火炉。
    此刻小火炉下面燃着几块木炭,上方温着貂蝉给叶徽备的参茶,这恰好是两个人对对方的温暖,不可谓不美好。
    屋内安静得只剩下炭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一点爆炸声。
    到了晚上,一天未用餐的貂蝉依然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安静看书,等叶徽酒醒。
    中途文姬和尚香都来看了二人,对叶徽自然是没有好脸色,好在这人睡的如同死猪,怕是只能用敲锣声来叫他起床,也就没有听到二女对他的负面评价。
    后二女又拉着貂蝉去一同吃饭,貂蝉缺摇摇头直道自己不饿,只想在屋里待着。
    二女无奈作罢,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叶徽一眼。
    终于,快到之时,床上终于有了动静。
    叶徽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只觉得头好像要裂开,喉咙里干的可以喷火。
    努力转了转头,看见床榻边,佳人正捧着书睡着。
    嘴角尚带些稍稍上扬的弧度,不晓得在何样的美梦中畅游。
    一边,小火炉仍然散发些余光,一点两点的红色。
    炉上面的小杯子因为火力不大,没有怎么蒸发水分,只温温吞吞的冒一点雾气。
    叶徽见到此情此景不觉心中泛起一阵美好的涟漪。
    这不就是自己向往的生活吗?
    叶徽将头重新放好,揉揉眼睛太阳穴以缓解酒精的余威。
    虽然很不想破坏这样一副美好的景色,但碍于口中饥渴难耐,叶徽还是轻轻揉了揉貂蝉的黑发。
    貂蝉向来睡眠很浅,被这样轻轻一推搡,人一下就醒了。
    貂蝉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惺忪道:“先生您醒了?”
    叶徽见她痴痴的样子可爱有趣,本想直接用自己的大嘴去堵她的嘴,可是想到自己早上才喝了烈酒,睡到现在,势必满口恶臭,如此一来势必又要被嫌弃。
    打消了内心邪恶的念头后的叶徽突然被一个柔软的拥抱深深抱住。
    “先生!先生,您做什么去了,怎么变成这般模样,吓死蝉儿了,他们都说先生是喝醉了酒,可蝉儿只怕先生就这样一睡不醒了。”蝉儿越讲越委屈,到了后面竟然“呜呜呜”地哭起来。
    叶徽一见自己的一个小失误竟让佳人如此悲伤,只觉得内心愧疚万分,好像做了世上最大的错事。
    “蝉儿,蝉儿别哭了啊,先生这不是好端端的。是先生不好,先生不该这般让蝉儿难过,千错万错都是先生的错,蝉儿不要这样这般难过。”叶徽赶紧回了一个更深切的拥抱,轻轻在未过门的夫人耳边深情呢喃。
    哄了好一会,貂蝉的抽泣好了不少,终于想起来小炉子上的参茶。
    参茶的温度刚刚好,微微烫嘴,叶徽在貂蝉的提醒下连着参片一起吃掉后感觉整个人好了不少,躺在床上呆呆得揉着脑门,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先生是因为吃了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貂蝉不禁好奇。
    “是这样的,经过了昨晚一夜的烧制,先生那蒸馏器终于在今日清晨完工了,那先生自然是欢喜的不行,就说赶紧试试制酒。”
    “那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是火力没控制好还是时间不对,烧出来的酒味道总是有些奇怪,和我的预想总有偏差。掌柜的说要不要试试和他自酿的酒比对比对。先生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就取了新制的几瓶酒,拿上掌柜的的藏酒,二人一边饮用一边比较,结果不知不觉的就喝了许多,话说掌柜的后面怎么样了,蝉儿知道吗?”叶徽皱着眉毛回忆道。
    “掌柜的是随先生一起来的,后面蝉儿叫人把他安置到客房了,应该没有大碍的。”蝉儿乖巧回答。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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