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此时才恍然,难怪彩衣在那里忙着为贵人们制作旗袍,坊中已经有绣娘开始穿了。
女人对美好的事物天生具有极强的敏锐性,觉得好看了,就自己也想试试,这不奇怪。攫欝攫
放到后世这叫流行。
此时看两个绣娘穿着旗袍,一身水绿,一身素雅的白,点缀淡蓝花絮,犹如青花。
旗袍烘托着两人曼妙腰身,陈方招了手,两人赶紧来了驸马爷身边,陈方手抚过那水绿色旗袍腰身,在小腹前绣的一只雀鸟上停留了一番。
“做的不错,都是一双巧手。”
“谢驸马爷夸赞!”
陈方忽然拧了拧眉,手从那绣娘小腹移了腿侧,从大腿移到膝盖部位,然后撩了下旗袍下摆。
“这旗袍的开叉有些低了!你们既然在彩衣那边抄的样式,这开叉应该开到大腿这里,让整条大腿都能露出来才对。”
“驸马爷,我回去就改!”
“嗯,开这么低,本驸马想看看露出的春光都看不见!”
陈方说了一句,这绣娘脸上爬了红霞。陈方在其翘臀拍了一巴掌,让两人去了。
自己继续在长木椅晒着太阳,阳光暖暖,一会竟然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睡了。
下午日斜,陈方听了脚步声走近,才恍然醒来。
又见那两个绣娘,此时已经近了身前。
其中那个穿水绿色旗袍的绣娘脱了自己一只绣鞋,然后提了腿踩在木长椅边缘。
这一抬腿,旗袍的下摆开叉自然分开,春光外泄,将一条玉人长腿完美展现在陈方面前。
“驸马爷,现在这个高度可以了吧?”
“听话!这样就好看多了。”
陈方手放在那绣娘膝盖上,细细按捏了一阵,然后手抚着那光洁小腿,一直捏到对方足踝。
“你这只脚好看!”
陈方手伸了足底,轻轻将这只玉足抬起,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品鉴了一番,然后才轻轻放了。
那绣娘正要穿鞋,却见陈方提了那只绣花鞋,绣娘无奈,只能继续将玉足放在长木椅上。
“坊中现在自己动手,做这旗袍的人多么?”
“挺多的,我都见了好几个,不过大家就是回去院中穿穿,不怎么穿出来。”
“对啊,驸马爷,您让彩衣姐姐做的这套旗袍确实好看,我们院子也是好几个绣娘都给自己做了一身,有织女不会做衣,都求着我们这些绣娘帮忙给做。”
织女和绣娘此时这就区别开了,织女基本只会纺布,平时在织机上面忙碌,织几年布,往往从这些织女中挑一些心灵手巧的学刺绣制衣。
这也是为何绣娘往往二十出头,织女只有十几岁的原因,有些织女甚至十二三岁就开始织机前忙碌,自然,这种织女唐工坊也不多。
“你们回去以后对自己院子的绣娘说,既然做了,就大胆的穿出来,这身衣服凸显身段,本驸马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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